我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夜影是凌霄的灵仆,虽然凌霄是我的师兄,但如果凌霄不在,夜影却因为我出了什么事,等到凌霄回来,我真的是没脸去面对他了。闪舞www
“别担心,夜影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轻易有事的。”婠婠十分难得的安慰了我一句,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范樱和王絮给我投来了一个让我安心的眼神后,也跟子君她们四下分散,寻找朱雀的踪迹。
有她们六个帮忙寻找,我倒是不用再跟着一起找了,立刻从背包里拿出手机,给七宝打去电话,结果响了很多声,可七宝就是没有接。
果断挂断,转去打给杜薇,让她根据七宝的手机定位,赶快去找七宝,可别再出什么事。
杜薇答应一声,便挂断电话。
结果电话刚一挂断,七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卧槽,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我急声问道。
“我没事,这不一直在下雨么,总得找个遮雨的地方吧,要不然电话进水咋办”
“靠,你妹的,亏我还担心你会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七宝笑道,“不过说真的,那只鸟也太特么狠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跟杜小姐和贱男待在一块儿了,根本不是一个阶别的嘛……”
“德行!”我笑骂一句,告诉他杜薇和贱男很快就会去接他,让他注意听着点。闪舞www
“注意听个毛啊,直升机的声音那么大,我要是听不到,那我就是聋子了!对了,你那边怎么样,居然有空余给我打电话”
“我这边出了点意外……”我把眼前的情况跟七宝大致说了一遍,七宝听完,对我说,“这样的话,那你可真得赶快找到他,他现在肯定弱的一逼,现在不杀死他,等他缓过劲来,麻烦可就大了。”
“缓过来能怎么的,大不了咱先撤呗。”
“撤”七宝怪笑一声,随即骂道,“你个傻蛋,你能撤,整个淮阴县的人都能撤了你今天把他怼成这个b样,他肯定心存怨恨,想要找你报仇,既然想要报仇,他就需要足够的力量,他的力量从何而来,还用我多说么”
“卧……槽!”七宝的话,让我听完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说的没错,如果现在不趁他虚弱之时,把他干掉,他为了得到报仇的力量,绝逼会大规模屠害生灵,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挂了。”
我现在已经没心思再跟七宝扯蛋了,立刻激活范樱六人的魂印,问她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越久没有找到朱雀的踪影,就说明夜影出现问题的机率越大。
子君、子瑶还有子清三人最先回复,表示她们所寻找的方向,并没有任何发现,随后是王絮和范樱,最后只有婠婠半天都没有回复。
“婠婠,你那边什么情况,快回答!”我又单独激活了婠婠的魂印,等了差不多有七八秒,婠婠才回了我一句,“他在我这边,快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感应了一下婠婠魂印所在的方位,拔腿便向那个方向狂奔过去,同时也将这个消息,转给了范樱她们。
随着距离婠婠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我看到了前方的树林中,有打斗的情况。
镪的一声,直接将七星天罡剑抽了出来,等我冲到近前时,发现正在与婠婠和夜影战斗的,并不是朱雀,而是那些脸上被蒙着一层红光的阴魂。
朱雀已经幻化回了人形,躲在十余只阴魂的身后,一见到我,眼中瞬间涌出一股浓郁的杀意,看来他对我的怨恨,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看你大爷啊!”我上来就是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