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一把拉住阿紫,“你都没跟那个什么鬼沼蛇打过交到,这么去太危险,还是你在这里等,我去!”
阿紫反手拉住我,“还是我去吧,你现在晋阶在即,气息不稳,不方便隐蔽,我怕你过去,会把所有的鬼沼蛇都给招出来。”
不得不承认,阿紫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去,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她的确是比我更适合干这个事,当即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小心一点。”
“嗯。”阿紫答应一声,立即腾身而起,挑了一个差不多大的洞口,悄悄探身进去。
就在阿紫进入石窟洞穴的一霎,我的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不是说害怕什么的,就是感觉这种探索很刺激。
阿紫这一去,就是将近十分钟,就在我等的有点着急的时候,我看到阿紫进去那个洞穴的隔壁,突然探出一个头来,这个头很明显是一条蛇的头,差不多有针头那么大,青黑色,头上有角,眼珠子跟鸵鸟蛋似的,口中的蛇信不断吞吐,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蛇信是黑色的。
“瞳哥,别睡了,快起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亲戚!”我在意识中叫了赤瞳两声,可是他都没有任何反映,跟死了一样。
我暗暗在心里卧了一个槽,心说这大蛇,就是普通货色也够吓人的,何况这货生而为妖,真要招惹到,肯定是麻烦不断。
然而随着这一条鬼沼蛇的出现,隔壁几个洞穴里,都有鬼沼蛇的头探出来,这些家伙的个头都不一般大,大的可大,小的可小,最大的估计跟面包车粗细差不多,最小的也得有一个成年人大腿那么粗。
“奶奶的,什么情况,刚才还都好好的,现在怎么都出洞了,难道是……”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如此说来,这些鬼沼蛇还有昼伏夜出的习性呢……
“阿紫啊,阿紫,你可别现在出来啊!”望着那些把头探出洞口的鬼沼蛇,我不禁在心里为阿紫祈祷。
她进去的那个洞穴,应该是空的,因为一直没有蛇头钻出来,不光这个,另外还有好几个洞穴里没有鬼沼蛇露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不用让阿紫去冒险,等天黑就好了。
鬼沼蛇在探出头后,身子也随之一点点的钻了出来,顺着岩壁,一路向下,彼此谁也不搭理谁,就好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单凭这一点,我有理由怀疑,鬼沼蛇是群聚类的妖物,如若不然,它们住这么近,早就蛇脑袋打成够脑袋了……
为了避免被那些鬼沼蛇发现,我背上开阳仙子,悄悄躲在一块岩石的背面,可是这里并不是很隐蔽,因为左右两边都是岩壁,岩壁上现在爬满了鬼沼蛇,我现在只能祈祷它们都是近视眼,看不见我,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它们是没看见我,但却被我身上不断吞吐的气息成功吸引。
由于快要进阶的缘故,我体内的气息非常不稳,就算我贴了隐息符在身上,可是体内的气息仍然会不受控制的外放出去。
“糟了……”我暗道一声不妙,突然感觉身后有异,结果一回头,一颗比我头大上数倍的蛇脸,正面向着我,口中的蛇信不断吞吐,感觉差一点就要舔到我了一样。
“嗨,你好。”我故作镇定的冲那只鬼沼蛇打了个招呼。
阿紫说鬼沼蛇生而为妖,既然是这样,就说明它们是有灵智的,可以沟通。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避难,并不是要伤害它们,所以我没必要表现的太过紧张。
“你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到这里”鬼沼蛇没有张嘴,但却有人类的声音,从它的口中传出。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