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无涯岁月里的爱与梦》冬雪埋,路向南番外三 1998年7月15日,0点

    ……三、二、一——叮咚,零点钟声响了。

    所以,昨天都会过去,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去他妈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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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我发现自己吃糖吃上瘾了。

    “你在吃药吗”连小暖都这么说,我想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这是糖!”多余的解释,说和没说都一样。

    “怎么有一股药味”小暖还在纠结,我正要开口辩解,她却迅速抢走话头,“听说顾冬这几天要搞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小暖也很诧异。

    “你听谁说的。”这才是关键,我立马问出。

    小暖却红着脸上来勾住我的胳膊,笑着转移话题,“你这吃的什么糖很好吃吗”

    见她如此,我立马猜到主谋,“江培远”

    笑容减去大半,不过是以甜蜜增色。“嗯……我是听他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什么你都信啊!”我有点怀疑谈恋爱后女生的智商是否真如书上所说会下降,不然几天前二憨在“远远小卖部”买糖的事就很难解释了。

    “我这不是来问你吗”她这么说倒是有理了。

    拒不认理的我,直接跳转话题,“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不是才吵架分手吗”

    “你这老处女,整日就撺掇我和阿远分手,也想我和你一样,变成一辈子的老处女”

    “我才不会当一辈子的老处女。”想都没想,我立马反驳。

    “哎呦!有情况”小暖突然凑近,一顿猎犬搜索模式。

    我浑身难受地推开她,“我又不是肉,你这么闻我,我很紧张的。”

    “小妞,告诉姐姐,是哪家小子偷走你的心啊”小暖轻佻地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一脸妩媚地看我。

    这是我们两惯用的伎俩——偶尔来点情趣是能增进友谊的。

    可是这一次我却没兴趣如此,佯装作势要咬她,小暖吓到立刻收回挑着我下巴的手指,马上变正经,“你属狗吗”

    “刚刚还贴着我左闻闻右闻闻的,难道是猫吗”我毫不留情地反击。

    “喂!你两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啊!”路那边传来不和谐的哄闹。

    闻声望去,居然是那两又贱又臭的“东西”。

    小暖此时已经捡起一枚石子朝路边两个砸去,然而没命中,两个人的笑声更大,要有多贱就有多贱。

    无可奈何,小暖求助我:“你就不管管”

    上个星期我想管来着,因为他

    们背着我喝酒,然而却遭到他们“傻子都不会买酒买成红花油的”嘲笑。

    于是我发誓要与他们冷战一个星期,现在离一个星期结束还有六个小时,所以我才不要打破规则。

    “易暖啊,你有功夫在这里和我们吵架,不如多抽点时间陪陪你家江培远。”

    “阿远有事!”

    “是吗我才从电玩城经过,我怎么看见他和一个女生进了呢我当时还以为是你来着,”

    “天杀的混蛋!”小暖突然大骂,我吓一跳,等我回神人却已经不见了——果然是重色轻友。

    看向路对面的烂冬瓜,我对他的憎恶又加深了几分——敢情是准备专门对付我了!

    “汤圆啊,说说话呗!”

    路的两边,一边是我疾步走,一边是那两“臭瓜”坐在自行车上徐徐挪。

    “没必要吧!都一个星期了,你忍的了”“西瓜”以不耐心“扬名”。听他的语气,他肯定忍不了。

    “这样吧,汤圆。今晚有个活动,我一定让你喝足酒。”

    “说话算数”去他妈的一星期不说话的誓言,老子就是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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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贱人大冬瓜真的把一杯摆在我眼前,我居然犹豫了——这叫什么就是怂!

    “怎么,不敢啊没事,就当压压惊。”听着挺善解人意的一男的,其实就是蛇蝎心肠!

    我冷笑,“我为什么要压惊啊!”

    “刚才不是吓到了吗”

    提到这茬我就来气,“你还好意思提,如果不是小南子,我一定……”

    “来!”一大杯泡沫饮料送到我嘴边,大冬瓜阴险地勾住嘴角笑,“我说话算数,绝对不反对你喝。来,先干了这一杯!”

    都要送进口里了我还能不喝不喝就是承认怂喝了——又不是毒药肯定死不了。一鼓作气,我豪气接过杯子,抬头一饮而尽。

    然后,低头,我全部喷到大冬瓜脸上。对天发誓,我真不是有意的,是这东西太难喝了。

    可是,大冬瓜断定我就是故意的。抹掉脸上一层酒水,他一开始还很淡定,“这酒不是拿来喷人的,是拿来下肚的。”

    “我知道。”傻子才不知道呢。

    看着我,他马上狂躁,“那你还喷我一脸”

    “我不是故意的嘛!”

    “安媛!你说要喝酒我给你喝,喝不下去能怪我吗你说转弯我就转弯,没牵住能怪我吗可是,你这什么意思,想引战吗”

    他的话我左耳朵

    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在意,只觉得他像奶奶一样动不动就叽叽喳喳,吵的很。

    “你有没有在听”

    把目光从溜冰池里收回来,我希望他能就此打住,“我现在不想喝酒我要去溜冰。”

    “你果然没听我说话!”

    在心里重重叹气,这烂冬瓜居然还不放手。所以,我只好继续转移话题,“那个圆台是干嘛用的”

    大冬瓜盯着我,满眼的失望和气愤。他开始不说话。

    不说话就不说话,我还嫌他吵呢。重新穿上我的溜冰鞋,我还可以去溜冰场再战五百年。

    然而低头系鞋带的时候,大冬瓜居然殷勤地凑过来。刚好我不会系鞋带,于是也理所当然的让他帮我系。

    “系紧一点,刚刚就是太松了。”这可能是刚刚滑走的另一个原因。

    可是,他却回我,“想的美。”身影闪开,他把我才系上死结给解开了——这下的确很松。

    我在溜冰鞋里狠狠跺脚,弯腰还是决定自己弄。

    然而脸皮比冬瓜皮还厚的某贱人,再次凑上来:我系上一个结,他就解开一个;我这边脚才系上,他马上解开另一只脚。如此几个来回,我们对一只鞋上鞋带的两端分庭抗礼。

    他不放手,我也放手,反正谁也别让谁得逞。

    “好玩吗”他问。

    “太好玩了!”我回,就是不让他心满意足。

    “是吗”他又问。

    “太是了!”我继续回。

    停顿一下,他突然松手鞋带,脱掉我的鞋,丢在一边。马上问:“还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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