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猜猜,少爷你跟那位汪姑娘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同行关系。倒是你,要小心你们俩的关系才是!”敬山闷声说道:“你没发现汪大小姐恨不得把你绑了,去做汪家的上门女婿吗”
“什么啊,不可能,人家那是佩服我的技术!”潭金线头仰头高高的,骄傲地说道:“你就别忌妒了。”
“我忌妒呵呵……”
“笑得那么难看!不陪你瞎晃悠了,再不回铺里,周修文又该给我脸色看了。”
“他敢给你脸色活得不耐烦了!”
“哦,不,不,不,他没有,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可千万不要去找他麻烦啊!”潭金线吐吐舌头,自打孔雀裙后,周修文对她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敬山满意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金线,我请你来敬氏做事时说的那句话,任何时候都是认真的。”
“什么话”
“我要保护你啊!”
潭金线脑子乱纷纷的,这个敬山,给她的感觉越来越不一样了。每每两个人之间对话,说着说着就像是一对男女在谈情说爱、打情骂俏了。
要命的是她对他慢慢地有了感觉。
想到这,突然问道:“刚才汪姑娘说跟敬氏早晚是一家人,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那个疯丫头,说话不经过大脑的。”
“是吗我怎么看你们两人之间,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心照不宣。”
敬山眉头一皱,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
敬山比任何时候都确定,他跟那个汪若娴之间,绝无可能。跟潭金线分开之后,他就直接去书房找父亲。
“老爷去花圃了,说是今晚夫人和小姐要回来,要去叮嘱林叔,早些剪几枝好看的簕杜鹃。”丫环见到敬山,恭恭敬敬地说道:“少爷,要不要给您冲一壶茶”
敬山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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