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修文眼里赞叹不已的光,敬容这才淡定下来。
她冲周修文调皮地笑笑,道:“修文哥,谢谢你,你想得真周到!”
说完,又蹦蹦跳跳地跑了。周修文摸了摸后脑勺,没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想问她,人家却早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前两天他已经暗中打听过了,上回来府上给敬容说媒的周姑,后来再也没有来过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等后天敬山大婚之后,他就会正式向师傅提出娶敬容的事。
如果这次敬仁桥再以任何借口推托,他也不想再稀里糊涂地过去,大家就把话摊到桌面上来说。
花凌知既然叫他去烧潭金线的成衣铺,就是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了。凭他这些年的积累与积蓄,如果花凌知再肯帮忙的话,在庆云城开一家不大不小的成衣铺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这事,得先跟花凌知通通气。
“马师傅,我有事出去一趟,江夫人的衣裳就麻烦你了,她明天下午来取,你帮我盯紧一点。”周修文解下腰间的围裙道。
马天勤会心地笑笑,冲他拍了拍胸脯道:“周师傅,我明白,你放心去吧。我们还想喝你和小姐的喜酒呢!”
“哎哟,马师傅,小点儿声,小点儿声,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别以后叫人笑话。”
周修文喜欢别人跟他开这样的玩笑,有一种好事成真的感觉。
昨晚那一把火,一点儿也没有消耗他的精力,相反,只要一想起大火一点一点吞噬那小小门面的场景,他就觉得浑身都是力量。
庆云城最大的两间成衣铺,一间是敬氏,另一间就是彩蝶轩。如今,他既是敬氏的大师傅,深得敬仁桥的信任,又与花凌知有微妙的关系。进退于他,都是一件轻松的事。
反观潭金线就不一样了,这边得罪了敬氏,那边花凌知又一把火烧了她的铺子。可谓步步艰难。
周修文觉得前景一片光明,总有一天,他会拥有自己的成衣铺,敬容会变成周夫人。
与敬容不同,他没有去彩蝶轩,而是直奔花凌知府上去了。
也是巧了,今天一大早,花凌知正准备出门去铺子里的时候,小五过来说锦州那边过来的货到了,足足有三大马车,估计卸货都得卸到午时。
“公子,您这两天鼻子不通气,卸货的时候布絮满天飞,您还是不要去铺里了,有我在那里盯着就好了。”小五体贴地说道:“您放心,我会一匹一匹地查看,有什么问题,马上叫人回来告诉您。”
花凌知点点头,也好,好几天没有看到潭金线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过去她那里走走也好。
好没等他出门,周修文就到了。
“周修文,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花凌知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道。
周修文继续讨好:“花公子,您叫我做的事,我昨晚上做得干净利索。我敢说,现场一点儿线索也没有留下,烧得干干净净的。这会儿,我估计潭金线正坐地上哭呢!”
“混帐,我什么时候叫你去烧潭金线的铺子了潭金线要开成衣铺,这件事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会叫你去烧她的铺子周修文,你忌妒潭金线的手艺,如今又见不得她做老板,是你自己要烧她的铺子吧。”
花凌知想起春妍上次来找过他,还没说什么事就叫媒婆周姑给打断了,后来自己心情不好直接叫她走人了。大概,上次春妍来就是想告诉自己潭金线开成衣铺的事吧。
他大声叫丫环,给他拿件衣裳过来,他要马上去找潭金线。
“花公子,这……不是您叫我烧了她的铺子吗我,我这里还有您留给我的字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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