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清清月静明》二百三十九章 逃狱是什么后果

    “你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刘员外不耐烦的推开了屋门。他本想朝霜儿再次发怒,但当他看到从床上流淌到地上的鲜红液体时,也是慌了神。

    “你你怎么回事!”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她的长发,使劲拖拽。

    “叫叫大夫求求求你”霜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她悲伤的呻 吟,心中乞求眼前的这个人能有一点点的善心。

    “晦气!”刘员外怒骂一声,再次转身摔门而去。

    霜儿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自己这算是没了吗

    她眼中充满了悲哀,轻轻抚摸那不知是因为被那男人揍得发疼,还是因为孩子没了后疼痛的腹部,麻木的低垂着头。

    霜儿只觉浑身渐渐无力,她瘫倒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这大红色的四周,慢慢失去了知觉。

    嗯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熟悉而陌生的大床上,腹部依旧隐隐作痛。

    呵原来,昨天晚上的,并不是一个噩梦

    霜儿自嘲的笑了笑。她转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在何时,缠上了一根银线。床帘已是放下,外面有两道人影,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呢

    算了自己也不想去管了。昨天的血应该是的吧呵呵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应该很幸福才对的恨吗我应该去恨谁又该去怨谁又或者说,这都是自己自找的罢

    她轻轻的,将另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流,浸湿了身下的枕。

    “她怎么样了”

    刘员外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回大人,夫人因情绪极度不稳定,加上腹部受到重击,腹中胎儿唉”那老大夫还真的以为床上躺的是刘员外的某一房小妾,于是这么的说到。

    “腹中胎儿她有孕”刘员外奇怪的问了一句。

    “是啊,难道您”老大夫一愣。他下意识就觉得,自己似乎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那床一眼,又看了看刘员外,心中只觉好笑。莫不是这夫人在外面偷人被刘员外撞见,一怒之下才将她给打成了这样然后又觉得过意不去,才将自己请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老大夫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刘员外倒是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皱紧了眉头思索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竟然有孕那她自己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舍生忘死的愿意替代那个叫汐颜的姑娘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女子的夫君,到底是什么背景

    这些都不得而知。

    若是那男子知晓自己在一怒之下,让他没了后,岂不是要找自己拼命

    那男子没什么身份还好,几个钱就打发了。若是有些权势的就麻烦了。

    “那个员外”老大夫见刘员外在神游,还以为他因为自己的话而产生了怒气。他颤颤惊惊的向刘员外问了一句。“您要保大人吗”

    “随便。”刘员外无所谓的挥挥手,忽然的转醒,问到:“你说什么保大人什么意思”

    “那个因为夫人气血亏虚,加上没了孩子,情绪不稳定,已是到了生命的边缘”老大夫咽了一口唾沫。

    “她会死么”刘员外一惊。

    人死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背景,自己却是不清楚。若是自己这屋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人按照大梁律法自己是要赔命的!

    自己还没有活够!

    “会,只是这几天的问题。当然,如果说您愿意花重金购买些许补药,也许夫人有一线生机。”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对了!钱去找账房拿,今日的事情,你一个字也不准吐出去。不然你好自为之。”刘员外恶狠狠的威胁着他。

    “老老朽明白了。”老大夫吓得手一抖,银线从霜儿的手腕上脱落,掉在了地上。

    他感受着那毫无脉搏的银线,只是一愣。

    转头看向银线,讪讪一笑。原来是掉地上了,就是说怎么会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

    老大夫收拾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提起了药箱,微微向刘员外鞠了一躬,缓步出了刘府别院。

    而刘员外也将床帘向两边分开,看着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双眼充满仇怨的霜儿,微微一笑:“之前大夫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老爷我也不为难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你自己选。反正别死在这里。”

    “呸!我也不稀罕住在你这里!”霜儿有气无力的向他啐了一口。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床边,缓缓起身,扶向那能扶的东西,一步一步挪着,走向那门口。

    刘员外只是冷眼看着,丝毫没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这时,一个浑身披有铠甲的人跑了过来,不经意间撞了霜儿的肩膀一下。

    “唔!”霜儿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却头也不回的扶着那一棵棵的小树,走向门外。

    “对不住。”那人转身道了一声歉,霜儿却没有理他。“嗯”

    真是没有教养的女人。

    “胡官,你来了啊!今日老小子这里可没有好茶招待你,我还要请人收拾屋子。”刘员外哈哈一笑,上前握住了那被称作胡官的人的手。

    “今日本官不是来喝茶的。”那被称作胡官的男子摇摇头,从腰间取出了一卷有些破旧的黄纸。“这是几日前那里发下来的缴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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