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虹,静静等候》第22章 烦恼的控诉

    我看不懂埋藏在鏖黑棉袄上的八月天,却依稀听到倾山上下蝉帛吹鸣,享受双台风未曾带来的微凉,身旁焦躁不安的少年在轻唱,欣赏属于他的牢骚,顺着烧的灼热的阳光,撇向窗外充满彷徨而阑珊的街景。隔壁有人家在喧闹里挣扎着生活的窘迫,企图比乞讨更美好,那是一种妄想症发作下,书写的潦倒,名曰烦恼。

    音乐如同注铅地毒药,压得耳蜗神经偏惆怅。人并非感性良知的动物,无非是世俗太多的红绸锻绣缠裹在身,若不为舞娘,那就注定纠缠一生。像极了电影片段里的某位电影主角,双亲蒙难,家族兴衰,荣辱孑然于一身,试问这样的剧情背景有多少是真实的现实的故事无非深陷魔都般的上海,在数以万计的人才中混迹滚爬,祈祷有朝一日登上东方明珠塔,或者站在环球金融中心,有一隅属于自己。

    每当想到品味人生四字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常常夹杂着酸溜溜而又犯苦的滋味,现在,刚刚买过第一个24的年头,眼神兴许更该笃定些,坚毅些,但绝不是涣散着濒临绝望的沉重感。夜幕,是上班族的福音,是播种者的静谧,却是我心情的锁拷。他们在左心房上蹿下跳,却又没完没了的闯入属于安静的大脑,折腾着我整夜睡不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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