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虹,静静等候》第385章 旧楼

    清扫床底时,无意掀起一阵扑尘,呛了鼻子,痒了眼眶,昏沉沉地回想起老宅二楼那摆设如旧的房间,柚黄的木门咯吱打开,所有关于你们的故事,犹如潘多拉的盒子,在时间罅隙里流溢。

    没有大雪天的南方,冬季的凉意,只有破洞玻璃窗挤进来的凉风会了意,裹紧重大三斤的棉絮,花敞斑驳的被褥,隔着一堵墙的另一头,是二十几年前难以描述的回忆。脱漆的梳妆台,木梳味扑鼻的床板,晕黄的蚊帐里铺着榻榻米,夏知凉冬意冷。困在蜘蛛网罗的房间里,嗅着西南方向用来通风的窗口,寒窑二字难以脱节的印在眼瞳。

    六棱形的花砖地板,砖与砖之间吐着细小的沙粒黄土,踩在上面磕噔磕噔响,来回用劲,俨然成了某名族的舞蹈配音。

    彩绘喷漆匮乏的年代,天花板几乎成了文艺复兴艺术的体现,挑捡羽翼的凤凰,熨斗大小的五彩牛,如同漫天星宿被请到家中,映在每天抬头可见的地方。任五十年风水日晒,雨水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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