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秦小姐也在啊。我那什么……”郑岳有些手忙脚乱地开始结巴,“我来给宋老大……”
他瞄了好几眼,才看到宋繁城手中的文件,指着那文件夹,“啊!给宋老大交文件的!顺便问问宋老大有没有空,晚上要不要一起聚一波。”
实在不是他的心理素质不好,主要是这位可是他们老大的心上人,要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而让老大泡了汤,那他就不是脱层破那么简单的事了。
特别是在他知道秦浅的真实身份以后,莫名的,觉得这个女人,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相处。
太让人咋舌了!
“那个……秦小姐在这里多久了”郑岳还是忍不住问到。
毕竟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没多久。”秦浅轻声地说。
闻言,郑岳立马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可是下一秒就听见秦浅继续说:“我和宋繁城一起回来的。”
瞬间,郑岳有种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的感觉。
一起回来!那不就是一直都在!
好了,郑岳觉得自己不用抢救了,可以直接死了。
“那秦小姐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郑岳几乎生无可恋地问到。
宋繁城也看向她,捏着文件的手指情不自禁用力,有些泛白。
她听到了吗他思念她的那九年,她知道了吗
“有啊!”秦浅点头。
闻言,两个男人皆是屏住呼吸,面色各异。
还是郑岳弱弱地问到:“听……听到了什么啊”
听到了之后,她会说什么会不会回应两个男人都望着女人,神情如出一辙的等待。
“听到了……”反观秦浅看着郑岳和宋繁城两个人的神情,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故意顿了顿。
特别是郑岳,她的语气一顿,他都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如同在等待死神的宣判。
见他那精彩的模样,秦浅不由得莞尔一笑,“听到了你不是说想和宋繁城一起吃饭吗”
诶郑岳一脸傻掉的神情,就这样
“就……就这些”
秦浅眉眼带笑地望着他,像是在问,还要哪些
顿时,宋繁城抬手,手肘往郑岳腹部就是一下。
郑岳这才连连抬手,挤出一丝笑容,“这样啊,是的,是这样没错了……”
“你说你晚上想和宋繁城一起吃饭”秦浅问。
郑岳讷讷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不如一起吧”对上郑岳疑惑的神情,她解释,“晚上我约了宋繁城一起用餐。”
“那我就不了吧。”
开玩笑!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做宋繁城和秦浅的电灯泡啊!不去不去!打死也不能答应。
这点保命意思,他还是有的!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的人也不少,有你在,肯定会很热闹。”秦浅笑盈盈地再次邀请,“何况小初还说上次去部队,郑岳叔叔对他可好了,一直没有时间感谢你,给个机会”
也是刚才,秦浅突然想起郑岳跟宋繁城是一堆的,都是部队的。
一会儿于苒那个小姑娘要过来,不如就刚好送给她一份礼物好了。要说宋繁城这个性格,于苒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但是郑岳的话,估计于苒能够问出许多有用的事情来。
郑岳望着秦浅,总觉得今天的秦浅,她这笑有些过于……温柔。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拒绝。他给宋繁城递了一个眼神,见他同意的意思,立马点头说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秦浅开心地点头,转身朝楼道口走进去,“我回去跟秦觉商量一下,时间地点一会儿我给你们发消息。”
看着秦浅走进楼道,看不到身影,郑岳才收回目光。
他转过头,双手在双臂摩挲了一下,看向宋繁城,“老大,你有没有觉得秦小姐有点……”
郑岳努力地想着措辞,思索了好久,才蹦出一句,“焉坏焉坏的”
嗯,就是焉坏焉坏的感觉。
郑岳点了点头。
宋繁城斜了他一眼,没有跟他说话,抬脚也朝楼道里走去。
“哎!老大,那晚上我是去还是不去啊”郑岳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个,毕竟这事关人命的事。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扬了扬手,远远地听见他的声音传来,“记得备好厚礼,这是第二次吃白食了。”
哪里是第二次吃白食了。
郑岳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后来想起上次秦初邀请,好像确实是吃的白食。
可这个任务就比较艰巨了,送礼物本来就不容易,何况他家老大这个追人的阶段,还要送到合心意,可是要把人愁死的吧!
秦浅这种身份的,缺点什么吗应该什么都不缺吧
最后,秦浅和秦觉觉得还是在家里吃比较好。
秦浅是觉得大家在家里比较随意,也不用去太远,楼上楼下的。
只有于苒,她也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请郑岳帮忙送回去就行,这样的话还可以多给两人制造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便于于苒的观察。
而对秦浅这点小心思毫不知情的郑岳,正在部队召开了一个会议,论如何送礼才会送到女人的心坎里。
是以出现了一个十几个穿着军装的钢铁直男围成一圈争论是送花,还是送玩偶的问题。
而秦觉选择在家,也是为了在这种相对比较随意的环境下,好好地观察宋繁城这个人。
入夜。
秦浅和梨姐买菜,买水果,打扫,忙活了大半天。
因为秦浅需要在家等待客人,所以是秦觉去接的秦初。
等他接好秦初回家的时候,宋繁城已经来了。
进门的时候,宋繁城卷起了袖子,露出小臂结实有力的肌理,正在削水果,应该是一会儿秦浅要做水果拼盘用的,刀工十分的厉害,薄薄的皮儿竟然没有断。
“你好,我是宋繁城。”
他放下水果,抽过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朝秦觉伸出手去。
“秦觉。”
长相一般中上,不过还算硬朗英气。
这是秦觉对宋繁城的第一印象,不算好,也不算坏。
秦初礼貌地叫了一声宋叔叔,然后先去沙发那边,掏出书本认真地看了起来。
“我来吧。”秦觉上前,接过方才他做的活儿,像是在宣誓主权,“你是客人。”
感受到这个少年的疏离与排斥,宋繁城一愣,也没有坚持,便颔首退开。
房间内,气氛稍微有些诡异。
宋繁城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秦觉握刀的姿势,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微微有些侧目,眸色复杂了许多。
“之前听秦浅说,你在美国做交流生。现在是放假,还是结束了”宋繁城从兜里掏出一把军式匕首,抽过湿巾和纸巾仔细地擦了两遍后,拿过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秦觉扫了一眼他手中的刀,“嗯”了一声,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出去太久,该回来了。”
“以前一直听小初说阿觉哥哥,还以为你是一个中国男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外国少年。”宋繁城眉眼低垂,眸光入注,十分认真的模样,“你中文说得真不错。”
“浅教得好。”削好一个苹果,又拿了一个,“你的刀,中国武警部队的医生都是这样的配置了吗”
“你是说这个”宋繁城动作顿了顿,从薄薄的水果皮下拿出锋利的匕首,像是轻轻地转了转,像是自己在观察打量,“以前的。”
那匕首是特种部队特别定制的,他就是刚才看了秦觉握刀的手法,拿出来试探秦觉的。
果然,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听喻笙姐说,你救过浅”
宋繁城没有见过喻笙,也不认识,只是意会那是秦浅的朋友,“秦浅说的”
他很在意说过,如果是,那就说明,秦浅也记得他的。而且她还认出他来了。
秦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十分感谢,当初你当年对浅的救助。”
事实上,是翟钧霖给他的资料。
当然秦觉自己后来也查到了很多,肯定也不可能告诉对方,是他调查的。
“你对浅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有需要,你开口,我会全力以赴,鼎力相助的。”秦觉倒像是一个秦浅的家长,他收住声音,细心地将这个苹果的最后一点削掉,把削好的苹果放进盘子里,然后才继续开口,“不过,你要是别有用心……”
秦觉重新拿了一个梨,刀锋入肉,是脆脆的水润,有轻微但清晰的声音入耳,“恩情这回事就要另当别论了。”
其中的深意,宋繁城怎么会不明白,“看来你从那位叫喻笙的朋友里,听说了不少关于我的事。”
“你也从小初那儿听说我不少事,不是吗”秦觉也毫不客气地回到,“彼此彼此。”
宋繁城默了几秒。
他发现,这个只有19岁的少年,已经不能用不简单来形容了,话里话外都堵得他无路可走。宋繁城想,这个少年似乎生来就是站在顶端的人,就是这漫不经心散发的气势,就能将人逼到无路可退。
他削好手中的苹果,也换了一个梨。“你喜欢秦浅”
“不。”秦觉否认,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抬眸望向宋繁城,蓝色的眼眸如同一片汪洋,汹涌又寂静,“是爱。”
那眸底的认真与坚定,让宋繁城一愣,手上的果皮一下子被削断,垂落。
“我知道你们有旁人无法触及的过去,也清楚那对浅很重要。我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什么,也没有想要阻拦什么,我相信,浅可以处理好的。只要她想做的,我都支持。”
秦觉目光在宋繁城跟前断掉的果皮掠过,垂眸,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撇开现在在同一个户口上,也可以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她是我爱的家人,我不允许,也绝对不会容忍,居心不良的人和她接近,在笑着的时候对她算计。”
水果削好,篮子里剩下的已经是不需要再削的水果了,秦觉抽过纸巾轻轻地擦着水果刀,灯光下,刀锋轻闪着冷光。
“就算你在那什么特殊的部队,有着救过浅的经历,能让浅放下防备与戒心,并不代表其他人就是死的。我不瞎。”
擦干净水果刀,拿过刀套子,缓缓插入合上。
“你救过浅,所以用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这回算是我先君子后小人。”
秦觉缓缓地抬眸,一个19岁的少年,蓝色的眼里竟然折射着渗人的冷光,“我不管你想做什么,秦初是浅最在乎的人,不是你能动的人。”
他直视着宋繁城的眼,眉梢微扬,放下水果刀,转身离开了台子,折身朝秦初走去,清亮舒张的声音里含着温柔,“小初,走,阿觉哥哥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宋繁城看着朝秦初走过去的少年,弯下腰,宠溺地一把将秦初抱起,阔步朝卧室方向走去。
他捏着手中的梨,感觉指尖有些冰凉。他竟然会因为一个19岁少年的话,感觉到了压迫感。
好像这个简单的任务,变得越来越棘手。
如果没有秦觉这个人,也没有秦浅复杂的背景,他也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好处理。
他深爱的女人,他本应该倾尽所有给她,他所能给与的宠爱与好。
可偏生,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他就对她疼爱的孩子别有用心。
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又难以抉择的难题。
“呀!”去厨房忙了一会儿出来的秦浅,看见篮子里被削光的水果,“你全都削了这么快”
秦浅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她不舍得全弄了,而是都削了,如果还是多种水果的拼盘,那么就用不完这些削掉的水果,过一段时间就不新鲜可口了。
“没,秦觉接小初回来了,我们两个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宋繁城这也才注意到,两人不知不觉削光了篮子里能削的水果。
“阿觉回来了”难怪她在里头好像隐约听到外面有秦觉的声音,不过里面又是油烟机的声音,又是水沸腾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也没有太纠结到底是不是,“你们聊得怎么样”
并不是怎么美好。
宋繁城想。
当然估计这个感觉,是单方面的只对他而言。
“他真是一个特别的少年。”宋繁城中肯地说到。
听后,秦浅点了点头,“嗯,他是挺特别的。”
“特别的人,总有一些特别的思维方式。如果他有什么让你感到不愉快的,我替他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怀,他没有恶意的。”
对于秦觉,秦浅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请宋繁城来用晚餐,肯定不会就只是简单的感谢那么简单的。
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她不清楚,不过她也知道秦觉的,做什么都是分寸的,不会太过。
“怎么会。”宋繁城发现,秦浅说到秦觉的时候,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温柔和愉悦,字里行间也都是对那个少年的维护。“何况你忘了,是他邀请我来吃晚餐,总不会对客人做什么的,对吧”
先前对于秦觉说邀请来用餐,宋繁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
现在他才恍然,这哪里是答谢的晚餐,明明就是一个鸿门宴。
是他太大意了,以至于总想着秦觉只是一个19岁的少年,就没有太上心。
秦浅点了点头,觉得也对。
她端过水果,“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吧。你去坐会儿。”
“我闲着也没事,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摘菜什么的。”宋繁城削好最后一个梨,将匕首收好,开玩笑地说:“这样我也可以说我不是什么都不做,吃白食的对吧”
秦浅失笑说好。
转身进厨房,拿了一兜子一会儿准备做咖喱的土豆给宋繁城。
问他:“削掉就可以,可以吗”
男人点头,用那个刮皮的东西刮了一会儿,不趁手。又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的匕首,“虽然不会煮,这些打下手的事,还是可以的。”
看着男人有些笨拙,但还算没弄错的动作,秦浅看着有些好玩儿。
“别看了,熟能生巧。”男人为自己的笨拙辩解。
秦浅扬了扬眉,当做默认。
正准备端走水果,就听见了门铃声,她又放下盘子,去开门。
于是乎,门一打开,郑岳先看见的是秦浅满含笑意还没收回去的脸,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正在一脸认真削土豆的宋繁城身上,险些一个没有站稳,手里的东西也忘了递给秦浅。
我滴个乖乖,拿着削脑袋的匕首削土豆,这画面的冲击感,不是一般的强啊。
郑岳感觉自己好像要瞎掉了。
“怎么了进来吧。”
秦浅对于一脸怔愣,站着一动不动的郑岳倒是十分的莫名。
回过神来的郑岳摇了摇头,“没,没事。”
这才把手中的礼物递给秦浅,一束鲜花,一个礼盒。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着总不能吃白食,就随便挑了点,你别嫌弃。”郑岳挠了挠后脑勺。
秦浅接过,说了声谢谢。
听到门铃声跑出来的秦初,他听秦觉说了今天请宋叔叔吃饭,但是宋叔叔已经到家了,他还好奇着还会有谁来。
看到郑岳,叫了一声,“郑岳叔叔好。”
“怎么看到郑岳叔叔有点小失望呢”见秦初眼睛的亮光黯下去,郑岳开玩笑地问。
秦初立马摇了摇头,“没有,见到郑岳叔叔,小初很开心。”
“开心就对了!郑岳叔叔给你带了礼物,你要不要看看”郑岳笑着问。
秦初转头看向秦浅,因为秦浅和秦觉说,有时候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拆礼物,这样不礼貌。但是在有些时候,又要拆掉礼物,便是自己的喜欢和惊喜,让准备礼物的对方也赶到开心。
暂时,他还有些分不清,这个时候,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既然郑岳都提了,秦浅把礼盒递给秦初,“郑岳叔叔给你准备的。”
秦初先是跟郑岳说了声谢谢,然后开心地接过。
他抱着礼物到沙发上,小心地拆开,里面是一架遥控飞机。
小家伙开心地取出来,转头看郑岳说了一声,“谢谢郑岳叔叔,我很喜欢!”
“诶这是什么”小家伙放下遥控飞机,疑惑地伸手取出那礼盒下面的一叠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顿时小脸的笑意一瞬间僵硬。
这个变化太过明显。
于是秦浅、秦觉,甚至是削土豆的宋繁城都情不自禁凑上前去。
几人一看,特别是目光落在那又大又醒目的一行字上时,皆是嘴角抽搐。
一年级期末测验试卷全套。
几人都纷纷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郑岳。
反观那个人,还一脸讨好地问,“怎么样我跑了好几家书店才买到的。我问过了,这套试卷是最全,最权威的。”
秦浅真的很想问郑岳,是不是什么时候秦初得罪了他不然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伤害这么一个孩子。
此时的宋繁城好想就着手中削土豆的匕首,按着郑岳的脑袋一顿神削啊。
所有人中,就秦觉说了话。
他朝着郑岳十分佩服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人才!”
还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确定以及十分的肯定。
饶是郑岳再直男,他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讪讪地笑了笑,“那个……那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不……不用了。你坐着看会儿电视吧。”秦浅眉心跳了跳,感觉像郑岳如此神人,还是让他歇着比较好。
她突然觉得,叫上郑岳来,也许并不是一个对于苒有帮助的决定,兴许这样的神人,还会击溃小姑娘对军人的美好形象,从而压制那个小姑娘的灵感。
“小初,来,哥哥陪你玩玩儿这个飞机。”秦觉一把拿过秦初手上的试卷,将一旁的飞机塞进他怀里。
成功地把秦初从崩溃中拉扯出来。
几人四散开来,去忙活自己的了,留下郑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秦初刚才开的电视节目。
秦浅转身进厨房,把水果拼盘弄好了一个,端出来给郑岳。
这本来让他做点什么,还好点;让他光坐着也行;可这……他老大在干活儿,让他坐着吃水果,一想到还是秦浅这种身份的人亲自端过来的,郑岳简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好在,这样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他家老大因为把土豆皮儿削得太厚之后,秦浅便再也没有让他碰过菜了。两人坐在客厅看起了军事频道。
秦浅把菜准备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时间,于苒还没有到。
她算了一下下班时间和过来的路程,想着应该这个时候是到了的。
就发了条消息询问。
于苒几乎是秒回:姐,不好意思,我们刚刚堵车了。不过快了。十五分钟!
我们秦浅疑惑地蹙眉。
不等她问,于苒十分自觉地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那个姐,我还带了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打扰
带了一个人秦浅思索了许久,于苒是个会来事的姑娘,肯定不会随便带人过来的。
这个人应该是她和于苒共同认识的。
他们共同认识的,就只有公司里,还仅限于在后勤部的。
她实在想不出,能有谁会一起过来。
不过她准备的,就算再带两个人也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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