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宇文崇坦然自己何以成为叛国贼的缘由,但这并不能免赦她的罪行,他上前一步,盯着宇文崇道:“朕问你,太子与放芜名草毒的事件是否有关,你如实招来,若是他也参与其中,朕决不轻饶。”
“没有,这件事全程都是儿臣做的,大哥他从未参与其中,反而找出了解毒方式,是有功之人,父皇您莫要怀疑他。”
宇文崇将整件事都招揽到了自己身上,眼帘下垂,让人摸不透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此话当真沛儿他真的从未参与过”宇文海再问一遍。
“儿臣所说之话,全部属实。”宇文崇坚定道。
宇文海的心中庆幸了一番,他看了看宇文崇认罪态度诚恳,也不忍重罚,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你……做了那么大的孽,就一辈子在这宗人府里反省吧,这是朕给你最好的宽容,若是再敢惹是生非,直接处死!”
“儿臣谢父皇赦令隆恩!”宇文崇诚诚恳恳。
宇文海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加逗留,连同那块玉佩也一并收走,拂袖而去。
宗人府的大门被关上,门外射进来的光线也随即消失了,宇文崇虚惊一场的跌坐在地,能捡回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只要他还活着,就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至于赦令关押之罪,宇文崇想到了一个人可以助他……
宇文玦刀伤养好,宇文澈全程等人一路赶回京城,已经在王府安定下来几日。
关于宇文海免了宇文崇的死罪,他们心有不甘,却知道宇文海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处置,毕竟宇文崇虽是叛国贼,但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如若处死,想必云海也会心痛万分。
宇文澈早有料到会是这样,心情一直波澜不惊,之前虽也盼望着宇文崇能直接治死罪,但事已至此,也没任何办法,只要他被关在宗人府,就不会有复出的一日,与死罪没有任何差别了,只是活着罢了。
但宇文玦却不那么认为,他们全都都留在了王府,落英的脸色很差,她与宇文玦一样,巴不得死的人都还没死,这样的宽恕让他们心中颇有怨言。
“五弟,父皇绝对是被宇文崇那奸诈小人给使什么计迷惑了,不然不可能还只是关在宗人府中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宇文玦恨恨的说道。
“是粗茶淡饭,素衣裹身。”宇文澈纠正道。
落英看了他一眼,不满也浮于神情:“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他这作恶多端的小人不也活在世上”
“你们都放宽心些吧,叛国可是大罪,他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的,据说就连宗人府的侍卫们如今都敢对他大呼小叫,这样的人,连宫人都不敬他,还有什么活头”
闻心攸见落英他们戾气太重,不免宽慰道。
“我倒是希望他真没有活头,在里边上吊自杀算了。”落英愤愤岔道。
“三哥若这么容易死,就不会使出浑身解数像父皇求情了,这么忍辱不就是为了苟活下来吗”
宇文澈话锋一转道:“眼下咱们最不应该将事情挂心在他身上,一个罪人已经没有出路害人了,还是将洪灾之事放头一位吧。”
“王爷,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南方”
闻心攸问道,她的心里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就等着指日动身了。
“南方水患已经退下,后日就可以出发,此次前行是背负了大工程,落英,文玦,你们好好待在军营中训练新兵,这次恐怕前行的日子要久些,军营方方面面,还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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