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哪里跑》第71章 符杀

    那六名黑衣人好像十分惧怕照胆那犹如实质的浓郁杀气,居然意外的停下了逼近的脚步!

    为首黑衣人空洞幽绿的眼窝盯着陈拓,声音僵硬地说道:“你不配拥有这柄剑!”

    陈拓单手按住照胆剑柄,淡淡地说道:“配不配的,你说了又不算。诶,我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想死不瞑目啊!”

    黑衣人对陈拓的话置若罔闻,互相对视一下“眼窝”,再度围逼上来。

    只是,速度相比之前慢了许多。

    显而易见,他们的确对颤鸣不已,猩红血光越来越盛的照胆十分忌惮。

    陈拓心中稍定,又从黑色指环里摸出两道符篆捏在手里,一道阵灵符,一道雷灵符。

    他记得李玄空言之凿凿地说过,阵灵符攻防一体,可困敌伤人,阵眼不破,敌人就休想破阵逃脱。

    这六名黑衣人先前之所以能在火灵符的烈焰攻击下全身而退,依仗的应该就是身后那团迷雾,只要困住他们不让他们遁入迷雾,就不信他们还能无敌到物魔双免。

    这时,为首黑衣人手里黑刃骤然触地,继而迅猛前冲。

    速度之快,形同鬼魅!

    与此同时,陈拓怒喝一声“阵!雷!”左手雷灵符,右手阵灵符同时掠过冲过来的黑衣人首领,飞向余下五名黑衣人。

    符篆都是遵从持符者的意念展开攻击,阵灵符便在迷雾的边缘瞬间幻化出一片飞旋的八卦光晕,那光晕倏忽暴涨,落地成阵!

    果然不出陈拓所料,那五名黑衣人立马飞退,作势要遁进迷雾之中,可惜陈拓的阵灵符并没有直接往他们之前所在区域招呼,而是封住了他们的后路。

    在阵灵符化阵之时,雷灵符几乎同时劈出一道声势骇人的闪电,挡住了他们前路,前路不通,便只能退,这一退便一脚踏进了大阵之中。

    敌人入阵,法阵自生感应,骤然于法阵上空聚起一座雷池,一道道雷电倾泻下来,不断地在五名黑衣人身上炸开。

    然而,形势还是不太妙,符篆成阵之时,黑衣人首领也已冲到陈拓身前,手里黑刃一撩,一抹弧光势如闪电斩向陈拓的脑袋。

    拔剑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况且陈拓没有学过剑法剑术,关键时刻也对能否驾驭照胆缺乏信心。

    于是乎,千钧一发之时,陈拓来不及多做考虑,意动身随,身体后仰,神龙八式第四式龙游八荒施展开来,那道黑刃刀光几乎贴着陈拓的鼻子划了出去。

    龙游八荒侧重身法攻击,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风驰电挚,势如狂飙!

    躲掉黑衣人首领的黑刃撩斩,陈拓脚步一旋,绕到黑衣人首领身后,一拳轰出!

    青色拳罡乍现,势大力沉的一拳轰在黑衣人首领的后背,那黑衣人首领被一拳轰飞出十几米。

    然而……并没有扑街。

    黑衣人首领拄着狭长黑刃,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他缓缓抬起手臂,黑刃遥指陈拓。

    陈拓心下一沉,眉头紧锁。

    要知道,他那一拳是轰在黑衣人脊椎之上的。

    他的力量有多霸道,无须赘言。黑衣人无遮无拦地受了他全力一击,按理说就算不当场毙命,也会重伤伏地,失去再战之力。

    这些不人不鬼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去死吧!”

    黑衣人首领毫不关心在八卦雷阵中惨嚎挣扎的同伴,一声低喝,眼窝中鬼火大盛,周身死气翻涌,那与眉心齐平的黑刃骤然间爆射出一蓬血光。他迈步一跨,将近二十米的距离倏忽便至。

    好快!

    陈拓一声惊呼,插在地上的照胆剑颤鸣之音陡然拔高,居然自行脱出柏油路面,跃入陈拓掌中。

    陈拓不懂剑招,下意识地挥剑横扫,刹那间,猩红色的照胆剑气破空掠出一道半弧,那景象无比谲诡,仿佛是陈拓随手一挥,便挥出了一轮妖异的猩红血月。

    猩红剑气摧枯拉朽般地破开浓雾,将裹挟着死气的刀光绞的粉碎。

    黑衣人首领没有料到让他胆寒的照胆剑只是随意横挥,便有如此威势,立刻错步一滑,堪堪避开凌厉至极的剑气。

    “死!”

    陈拓屈膝一踏,凌空跃起,照胆剑高举过顶,一记气势磅礴地劈斩砸向黑衣人首领。

    血月当空!

    黑衣人首领反应也是极快,横刀一挡,照胆剑尚未碰触到黑刃,那锋锐无匹的猩红剑气便将黑刃从中斩断。

    照胆余势不止,半截刀刃尚未脱落,沉重的剑锋斩断黑刃,旋即切进黑衣人首领头颅,一斩到底。

    陈拓落地蹲身压住照胆剑,抬头看了一眼,黑衣人首领眼窝中的绿色火焰已然熄灭。

    间隔一秒,咔嚓一声,黑衣人首领的身体从中一剖为二,裂成两片。

    一滩浓如墨汁的黑色血液落在柏油路面上,还不等流淌扩散,便响起一片滋滋滋的炙烤声,下一刻便化作一团黑烟随着溃散的迷雾和死气,随风飘散。

    陈拓皱眉一扫,那两半尸体此刻也如那滩黑血一样,迅速融化蒸发,眨眨眼的工夫,地上就只剩下一件被黑血腐蚀出无数破洞的斗篷以及和短成两截的黑刃。

    此时,迷雾尽头,被阵灵符困住的黑衣人,惨嚎声越发绝望,一阵阵的犹如来自地狱的哭嚎,让人听着只感到头皮发麻。

    陈拓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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