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回到家,柳惊鸿见眼前的松露越来越小,数量也少了,忙碌的母亲和二妹呵欠连天。一下明白过来,这两天的松露,都是母亲带妹妹挖来的。
穷惯了的母亲怎么舍得出钱去收购喂猪的东西
连忙从怀中取出几张钞票,递在张秀的手中。
“妈,猪拱菌是拿去给外国人,要卖一两百一斤,可值钱呢!要求个头大,质量好,才能卖得起价格。你带着妹妹们挖,哪里比你去村里收来的好啊!”
张秀讪讪道:“金花啊,妈见你又将三妹送医院,又要照顾家里。那点钱我替你省下来,万一医药费不够也可添补上。妈不知道这东西能卖这么贵啊,今天我们不挖了,在村里找人收去!”
为了让母亲坚定收购的决心,柳惊鸿掏出了剩下的一千多元塞了过去道:“妈,这是我替三妹准备的住院费,你收好。现在我先送货去了。”
看到来去匆匆的大女儿,张秀心头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好像她这老老实实的姑娘,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尤其是那种自信的举止神态,完全和自己家的大恩人——副县长曹金萍一模一样。手中捏着的一千五百元,可是她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多的一笔钱。
猪拱菌居然能卖一百元一斤!赶紧去村里收去!就算是两元一斤,大家都抢着卖!
柳惊鸿几分钟后,出现在黑沉沉的e国首都公园内。还没站稳,就听见耳边传来两声警哨,跟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转了过来。
该死,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
柳惊鸿不用看都知道惹上了首都公园巡逻的皇家骑警。一下将身体缩在了暗影中,看着前方的东方酒店,想都不想,一下传送到了酒店尖尖的塔顶上。
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搂着塔顶的尖柱,小心寻找另外一个传送地点。篮子里的松露一颠簸,滚落出两三个,顺着瓦沟,落了下去。
柳惊鸿伸出半个脑袋,眼睁睁看着松露顺着瓦沟滚落下去。
下面一个窗户突然亮起了灯光,伸出半边身体,朝头顶看了两眼,吓得柳惊鸿连忙缩回身体。
就不知道什么样的客人这么警觉难道是遇上了零零七
做贼心虚的柳惊鸿一瞬间闪跃到了几公里外的泰勒河边树林。
在她离开的几分钟后,一条修长的身影从东方酒店匆匆赶了出来,坐上出租车,英挺的面孔一片冰寒。他谢飞太承蒙兄弟姐妹抬爱了,死了两个杀手都紧追不放,就怪不得他以牙还牙了。
首都麦尔比街市场,柳惊鸿的地摊并没有摆多久就收摊,四英元一个的松露只零星卖出了几个,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
大概今天遇到扫把星,下次换地方,去高卢兜售!现在回去将外币全部兑换了。
一回到家中,就发现有点不对。屋里剩二妹柳银花一人,不停地抹着眼
泪,抱着小脑袋在门口小声抽泣,清秀的脸庞早哭成了大花脸。
“怎么啦被人欺负了”
柳惊鸿连忙上前去,扶着她的肩膀道。
“大姐!……幺弟……幺弟她……被人贩子拐走了!你……快想想法子!”素来坚强的二妹一见大姐,好像见到了什么主心骨,扑在了柳惊鸿的怀中哭诉起来。
“什么!”
柳惊鸿只觉眼皮一跳,从嘴角挤出了一个冰凉的声音。
小姑娘边哭边说,半天才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下午三点一放学,母亲就带着幺弟去村里收猪拱菌。来的人多,等忙完才发现幺弟不见了。听乡亲们说,村里今天只有三辆外地车子进来,两个小长安,一个小面包,孩子多半在其中一辆车上。
妈妈去乡上报警,她在家里看货物等姐姐。
听完小姑娘的描述,柳惊鸿寒着脸道:“别哭,姐姐一定能将幺弟找回来。就算人贩子跑到天涯海角,姐姐都能追上。”
撒开大步,就跑出大门,一下转到墙后。见周围没人,立刻传送到前面几十里外最高的山岭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四周崎岖的山路。
幺弟若是被人贩子带走,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向省城这边赶,不会朝县城方向走的。
前面八十多公里几乎没有岔路,全是连绵起伏的山路,自己从那边堵过来,每一辆车子都不放过。
再次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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