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后》作品正文卷0081:霸道侵略吻

    姜凉七听到他的话眼中寒芒毕露,冷嘲厉声反问道:“我诛心我报复一个被虫子操控的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你说我诛他的心请问,我被他毫不留情舍弃杀掉的时候,是谁在诛我的心”

    染公子扳着她头的手,微微松懈,冷酷如刀的言语脱口而出:“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好好的在紫荆关呆着,为何要来到京城”

    “你以为选择了一国储君,皇上亲自下旨册立你为太子妃,你就觉得安全无忧,人生富贵了吗”

    房间还有细细的喘/息声,以及甜腻腻的女子声音,姜凉七上前了一步:“染公子对我的了解可真够深的,把我所有的事情都挖出来,跟一个心中没有你的人定下婚约,你跟我当初又有什么区别”

    染公子神色一滞:“你对贺兰敏之没有感情你当初心里没有他”

    姜凉七扭头对他诡异的一笑:“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太子府,皇宫,你都来去自如,不知道惊动他们你可能全身而退”

    染公子面具下的浅褐色眼眸,盯着她一凝,姜凉七直接用手砸在了窗户上。

    屋内细细的喘/息声已经变成了抓刺客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已经害怕得变了声调,一点都不像那个张扬的贺兰慕莲了!

    染公子没有当即就离开,只是用凌厉的眸子扫了一眼姜凉七:“玩火**你把自己搭进去,我全身退不了,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姜凉七凉凉的说道:“你刚刚不是听了吗你刚刚不是说我在诛别人的心吗跑不掉我重新做太子妃,好好跟他过日子不报仇了”

    心中明知道她说的是违心之论,却是压不住眼中的暴戾之色,长臂一圈,扣住她的腰拉向自己:“你这辈子已经和他无缘,他是一个将死之人,你不喜欢做寡妇!”

    姜凉七伸手去掰他的手挣扎,发现自己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的手像一个巨大的钳子,紧紧的钳住她的腰,在悉悉簌簌的脚步声来到之前,带着她一跃直接跃到太子府的墙上。

    侍卫没有一个看到姜凉七的脸,他就带她跳下城墙,绝尘而去。

    屋内充满了糜/烂的味道,慕莲紧紧地拿着棉被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惊恐的看着慢条斯理穿衣的贺兰敏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贺兰敏之眼帘微抬:“你又把孤当成什么人在欢愉的时候,你叫的又是谁的名字”

    慕莲浑身一震:“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床上为什么我一点都控制不住我自己”

    贺兰敏之把腰带一系:“是你一个人在床上,孤现在在床下,至于为什么会在床上,你应该问你自己,就像皇上下旨让孤来太子府与我相处感情,孤记着你的院子,离东

    院有不少的距离”

    “在这么个长距离的情况下,你自己怎么脱光了衣服来勾/引孤,难道在短短的时辰之内,你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慕莲身上星星点点,青紫腥红遍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被人控制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来到这里。

    推门而入的时候,还是她自己率先褪去了衣裳,凑到了贺兰敏之的嘴下,亲吻他的下巴和嘴角,随即贺兰敏之回回应,两个人便天雷勾地火,彼此喊着不属于彼此的名字。

    等她得到了一丝理智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已经埋首在她的身体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

    就像魔障了一样,就像被恶鬼附了身,完全没了自己的自主,慕莲想起来这一切,心里害怕极了。

    她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她只想尽快的把这个人杀之后快,而且这个人心里念念不忘的他最先前死于非命没有进太子府的太子妃,姜凉七!

    在这一场她与他的床上较量之中,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姜凉七,把自己当成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贺兰敏之穿好的衣袍,脚下无声的走了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别整天想着杀了孤,现在你我是一条线上的。你手上最大的筹码就是河涧王,你再处处与孤作对,京城不比河涧,随便死了几个人,人来人往是查不到!”

    一股冷意从脚心慢慢地窜入慕莲身体里,让她置身于冰窖般瑟瑟发抖,她哆哆嗦嗦的说道:“你竟然胆子这么大,杀我父王”

    贺兰敏之竖起食指,贴在她红肿的嘴巴上:“孤没有杀你的父王,孤只是在提醒你要小心,只是在提醒你回去提醒河涧王,京城这个地方是贺兰家的老宅,纵然河间王权力可以涉及到京城来,但终究河涧也是西凉贺兰家的!”

    “怎么册封出去怎么要回来,或者用非常手段的要回来,只要有心,只要河间王一死,你这个河间小郡主,无力回天,不信你试试!”

    这不是威胁,是会成为真的事实,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玩笑的成分,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字,他就能立马派人把把她的父王杀掉。

    “皇后娘娘小产,你不能闹出如此大的乱子来!”

    慕莲试探的话语刚落下,脖子就被贺兰敏之给扼住了,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双眼带着猩红,冷酷无情如野兽:“收起你的试探,你也不是不可以取代,好好的带着太子府,把你的张牙舞爪的小爪子收起来。”

    慕莲呼吸越来越困难,手打在他的手上挣扎,他的手禁锢死紧,大有把她脖子扭断的架势。

    声音冰冷从薄唇中溢出:“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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