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放任了事态往下继续失控。
卫燎很快就被剥光,但这次是最痛的,他简直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咬了几处,又是否全都见了血,到后来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面子,低声呜咽起来。
傅希如一言不发,既不安慰他,也不接着质问他,用力揉搓他的柔软腹部和胸口,但没有任何享受的意思,只是让他也不好过。卫燎试图挣扎,但这次根本不用任何束缚,傅希如剪着他背在身后的手腕,用力到卫燎怀疑已经留下了淤青的地步,似乎完全忘了克制,也不会再心疼他了。
进来的太早了,而且他们谁都没想起来还要用什么脂膏,兴许傅希如并非忘了,只是不想,卫燎弓着背忍受痛楚,简直觉得委屈到无以复加。
他疼得要命,但深处的渴求却更加难以启齿的让他忍受了,甚至盼着傅希如不要这样一寸一寸的磨蹭,干脆来个痛快的,用力的进来,到底,让他彻底接受这场面。
或许是里头的动静实在太大,外面守夜的奴才终于忍不住了,趴在门上小心的叫:“陛下?没事吧?”
做这种事自然冒风险,如果里面无事,且正到要紧关头,贸然出声打扰就容易获罪,但现在卫燎哪有这样的心力去计较,用力喘了几口气才若无其事的吩咐:“没事,退下吧。”
这一退下,就是离开寝殿,别再听着了。
卫燎过了片刻,茫然的猜测人都已经走了,这才低声喘息起来,声音里带着哽咽。
傅希如用力一送胯,他就要命似的叫了出来。
疼是真的疼,但也确实火热,贴合的地方都有火星迸溅,卫燎的皮肉绷得死紧,坚硬的像一块石头,又不得不被从中分开,一撕两半,艰难的容纳,又痛苦的让他退出,然后再来一次。
他发根都湿透了,唇上咬出两道交错的齿痕,眼角挂着泪,看上去可怜至极,简直深受压迫。
傅希如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一步,所谓决绝还没上演,身体却抢先到了占有这里,他的感情如此复杂,让他几乎不想用手掌触摸卫燎,又恨不得剖开他的胸膛,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的脏腑。
这叫他厌弃自己,又不得不明白,这都是分不开,斩不断,早就注定要纠缠的。
卫燎又湿又热,内里与表面都光滑而滚烫,带着挤出来的汁水和哭声,简直叫这一夜有了个最狂乱,最不受控制的结束。傅希如望着自己印在他后颈上的那个鲜红的伤痕,又把嘴唇贴了上去。
他搂抱着这具躯体,只消往皮肉上一贴,就知道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哪怕内里的溃败从未好转,也不能不承认,他的恨不堪一击。
卫燎是对的。
他并非狂妄,只是敏锐,早就看透了傅希如,也早看透了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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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傅希如:当你有个位高权重的皇帝情人的时候,彻底分手就变的很难。
第二十四章 安眠
卫燎其实没想过今夜他能不能把傅希如留下,更没想过留下能做些什么。他只是很少被拒绝,更不想在被傅希如剖心一般质问过之后独自待着,也不想让傅希如独自待着。
现在他至少已经很清楚,让他们两人分开不是什么好主意,冷静是不存在的,只会滋生更多的空洞,仇恨,和无聊。
但被傅希如揪着头发按在床榻上这件事他也同样没有想过,纵使傅希如向来对他具有很多特权,可这回事也太超过了。他不停的发抖,又因为傅希如的揉搓而异常平静,觉得还能忍一会。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傅希如而起,还是他压抑的太久,以至于这姿势不算太难熬。
傅希如不说话,他也没工夫说话,耳边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一滴汗从傅希如鬓角落到了他被扣紧的手背上,卫燎下意识的看过去,正看到那滴水流下去,沾湿了皱成一团的锦单。
他抖得像是一片秋风里的叶子,莫名的委屈起来,孩子似的说:“我疼。”
这个疼不是那个疼了,傅希如钳制着他的手一松,卫燎顿时紧贴着床倒下来,捂着小腹喘气。汗津津的后颈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抚摸,他的脊背水流一样和缓的起伏,迎合着这罕见的温柔。
傅希如的目光落在他仍旧被撑开的两瓣结实臀肉上,正看到卫燎绞起双腿,蜷在他身下,像个被一箭钉穿在原地的,毛绒绒的小狐狸。是一种无奈的乖顺。
没来由的怒火突然散去。
傅希如叹了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手扯过单子把他裹起来,俯身撩开被浸湿的幽黑长发,去看他的表情:“沐浴?”
卫燎慢慢转过头来,脸上亮晶晶的泪痕里有明珠一闪,往鬓角里落下去,滚没不见了。他自己挣脱了一团糟的锦单,伸出手来勾住傅希如的脖颈,声音沙沙的:“嗯。”
两人都足够疲惫了,傅希如也没费口舌让他别撒娇,认命的抱着他往汤泉里去了。
紫琼未雨绸缪,备好了热水,这就不必大半夜惊扰太多人了。傅希如两手都抱着卫燎,所以是卫燎伸手撩开薄软的红纱,让他们进到了里面。
他一抬手才发现小臂上被咬了一口,鲜红的齿痕落在靛蓝色的花纹上,好似蒙羞,又好像是君臣桎梏之下,他也被抓住了,赤身**被含在嘴里,然后咬出血了。
卫燎看那个齿痕看了很久,愣愣的,又心里发热。
傅希如涉水走下去,见到水面上漂浮着莲花灯盏,还有雪白的香花,红烛高照,场面熟悉得叫人头疼。
一旦抽身而出,他就很快冷静下来,把卫燎放在水里的台阶上,就准备上去。
和卫燎待在同一个空间实在危险,失去控制还在其次,更可怕的是他的内里变得滚烫而柔软,似乎盛满了酝酿多时的酒液,只等着倾囊而出,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只有天昏地暗。
这不好,也不该。
卫燎疑惑的仰头看着他,实际恰好的抓住了他被打湿的一绺头发:“留下。”
这句话他说得像是驾轻就熟的命令,只是现时现地,傅希如有的是抗命的勇气,叫他游移不定的,并非卫燎的态度。
是他湿润的眼神,和身上累累的朱砂痕。
傅希如并没与太多人有过肌肤之亲,一方面是从前卫燎的嫉妒心出奇旺盛,一方面是卫燎不嫉妒的时候他也对这件事索然无味。怪异的是卫燎的渴求同时也是他的渴求。
这兴许是忠诚,兴许是反常。
“我累了。”
他们就这样暧昧不明的对视,傅希如下意识的说了真话。
卫燎仰头看着他,转而抓住他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挤进他的指缝,往自己身边拉:“坐下。”
这回傅希如没有费力说话,顺着他的意思坐下来了,一瓣白花黏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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