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鼠猫]白楼侦探事务所》分卷阅读44

    “是的,从这个也可以知道这是死者生前受到的伤,不过伤口出血程度不大。”法医一板一眼地回话。

    展昭也弯下身子,他左右看看,用手指虚指着那块瘀痕上一些细细碎碎的痕迹,问白玉堂,“你看这里,这……是不是什么图案或者说文字之类的?”

    那是由一个短竖和四个半圆弧组成的图案,从圆弧的弧度看,应该是字母o而不是阿拉伯数字0,不过也不能排除是其他特殊图案。

    白玉堂也发现了,他摸摸下巴,“确实,从形状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手表,不过这些是什么……哦对了法医先生,如果伤口有出血的话,那在这块手表上应该会沾有血迹的吧?”

    法医想了一下,点头回答,“对,虽然出血量很小,但是一定的血迹还是有的。”

    白玉堂点头,如果这样的话,找到那块有嫌疑的手表,就可以让鉴证科那边检验出是否有血液反应,这也可以作为一项证据。

    ——

    白玉堂和展昭之后又到了列维探长的办公室拿了名单就回了总部,此时的白锦堂、昆廷、白罗莎以及洛伊都集中在白锦堂的办公室。

    因为白玉堂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接到了白锦堂的电话,所以他和展昭直接到了办公室。

    “回来啦哎呀好了好了快坐到姐姐身边来小展快来”白罗莎一如既往的热情,她笑着向展昭招手,那样子就跟逗猫一样。

    展昭尴尬地扯扯嘴角,还是没有过去。白玉堂把从列维探长那里拿来的名单给了白锦堂,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晚上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们,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最近‘威名远播’的异使徒,现在怎样?”

    “真是的,这个‘异使徒’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在针对我们,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多杀了四个人,真是可怕”白罗莎半斜着靠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旁边洛伊的头发一边说着。

    昆廷也是一派老神在在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子闪着戏谑,“不过通过晚上这件事,我们也可以断定这个‘异使徒’跟帕特里克那个家伙有关吧,毕竟——这场宴会实在太刻意,也太可疑。”

    “从一开始‘异使徒’杀人事件,到举办宴会,再到宴会主题,这就像是为了打击gloria而精心策划地一般,而且在这些案件中受害的我们的人,都是那些职位不高,但是一旦缺失就会有点麻烦的。你们说,这难道不是ritmeester为了击溃gloria而想出的把戏吗?”白玉堂说着自己的看法。

    展昭点头表示肯定,“如果像晚上这样,当时要不是大哥扳回去一局,恐怕现在所有人都在传是gloria出来的‘异使徒’到处杀人,到时候……”

    “到时候,gloria不管在表世界还是里世界都会成为众矢之的。一个黑手党家族就算势力再强大,如果引起众怒那也是凶多吉少的。”白锦堂翻了翻那份名单,放到桌面上,说着。

    昆廷轻笑一声,接着说,“到那时,我就要面临两个选择:一是选择帮助锦堂,不过一旦失败,eterno也会被拉下水,”他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第二根,“第二个,就是趁机和gloria结束同盟家族的关系,见死不救。不管哪一种,对gloria而言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众人陷入沉默,半晌,白锦堂才问白玉堂,“晚上的尸体是怎么回事?被调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极有可能是这样。这件事不是吩咐下面的人在做的吗?这样一来……岂不是有内鬼?”白玉堂眉头蹙起。

    “也有可能是ritmeester那边的人动的手脚?”洛伊提出这个可能性。

    “这些我负责调查。”白玉堂说着。

    “那好,我来理理思路,首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在‘雪印’动手脚的人,从这条线索入手,另外,还有就是这些凶杀案的调查,如果可以一举拿下那个‘异使徒’让他供出他的背后主使那是最好的了。”白罗莎分析道。

    之后,众人便各自离开。白玉堂和展昭洗完澡后就一起坐在床上看着列维探长的那份名单和……波琳提供的那份资料。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我前天有更……晕死qaq大家昨天还好吗?

    *其实这是11小时-15小时,根据需要我自己改了下……

    *这个就是我自己瞎掰的……

    ☆、第十章(捉虫)

    展昭盘腿坐在柔软的床上,交叠的腿上搁着一个枕头,手肘压在那上面,他正看着波琳的那份资料,而白玉堂则是前后翻着名单。

    名单上很是详细地记录了到处宾客的信息,包括姓名、职业、出身背景等内容。而波琳提供的资料里则是记录了死者相关的死亡信息,包括法医验尸报告、死者的个人资料以及尸体的照片和案发现场的实地照片。

    “啧啧啧,你看看这杀人手法,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的。”展昭一边看一边摇头,“不过太专注于制造千奇百怪的杀人手法的话,看起来倒有点过于刻意了哦?”

    白玉堂抬眸看了他一眼,同意地点了点头,“起码我们现在已经分析出这个凶手会做出这些事,是针对于gloria,所以这些奇奇怪怪的杀人手法也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如果我们把这些手法给忽视掉,事情就会容易不少。”

    展昭翻到一页,递给白玉堂看,“你看,这张是警察在现场拍下的照片,是个鞋印。”

    白玉堂接过瞧了瞧,又前后翻了翻,展昭继续说着,“受害者是名女性,是在被人强迫连续进食12小时后死亡的*……而这个鞋印属于一名男性,所以警察推测这个鞋印应该是凶手行凶时留下的。”

    白玉堂用手指划了划那张照片,道,“这个鞋印有问题。你看这里,因为人脚的结构,所以脚掌的用力主要是在前脚掌和后脚跟这两个位置。但是你看,这个鞋印……后脚跟这个位置的印痕太浅,反倒是往前点这部分更深些,所以这很有可能是……”

    “小脚穿大鞋?”展昭马上反应过来,“不过这个鞋印推算是46码的,也有可能脚比较大的女性……”

    “不,”白玉堂摇头,“是个男的。”

    “诶?怎么说?”展昭有点惊讶。

    白玉堂直接敲了展昭的脑袋一下,“你肯定没有把后面那些看完。这里,自己看。”白玉堂翻到了资料的后面几页,展昭接过,一看,原来这里写的是凶手把受害者绑在椅子上,置于一楼,然后凶手搬着一块百斤以上的石头从二楼往受害者身上扔,反复多次,直至受害者被活活砸死。

    “百来斤的东西说重也不算很重,但是说轻也绝对不轻了。而且报告里也提到了‘反复多次’,你觉得一个女人有那样的力气能做到这地步?”

    展昭思考着白玉堂的问题,确实,就常人而言,正常女性的确很难办到。

    “说不定是个女举重手?或者天生怪力?”展昭微微扬着头,一边想象一边说着。

    白玉堂叹了口气,“别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说凶手可能是只母猩猩呢?总之,从一开始那个流浪小孩的供词、到这份报告里的资料,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凶手是个男的了。”

    展昭点点头,翻出一本小本子随便摊开空白的一页,用笔在上面写下:“异使徒:男性”的字样。然后抬起眼皮子瞧了瞧白玉堂,示意他继续分析下去。

    “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份到场宾客名单中的女性给排除掉了。”白玉堂拿过展昭手里的笔,一下一下地把名单罗列的女性姓名画上一道横杠。

    到场宾客起码有个七八十人,排除掉女性作案后也还剩下三四十人。这个数字说多不多,说少其实也不少了。

    白玉堂伸直了大长腿,拿过枕头垫着背靠着,展昭把资料往后翻了翻,然后找到了什么东西,就像一只看到鱼的小猫眼睛唰的亮了一下,他把那一页给白玉堂看,说着,“其实这个我也是挺在意的。这里提到了凶手行凶之后,把死者腹腔内的所有器官全部摘除下来,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在凶案现场最显眼的地方。当时负责的法医是认为凶手的这钞手术’进行地相当专业,即使不是专业人士,也肯定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所以我觉得,这也可以作为一条线索跟踪下去。”

    白玉堂边看边点头道,“你说的对,有这方面专业知识的人不多,这样的话也可以排除一部分人……我看看……”他反手拿起名单,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剩下的人里有哪些是符合条件的。

    “怎样?”展昭凑近了,问他。

    白玉堂拿着笔一笔一笔的,每排除一个就划过一道横杠。然后,他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名单里仅仅没被划到的三个人名,缓缓地笑开了。

    “猫儿,你说我们现在去敲门怎样?”

    展昭翻了个白眼,坐直了身子,“只有三个人的话,明天再一次性登门拜访吧。”

    白玉堂揉揉展昭的脑袋,“我不就那么一说嘛。嗯……我看看,古罗,外科医生;肯登斯,评论家,不过毕业于医科专业;止易,在校医大生。”

    “哇哦,”展昭枕着白玉堂的腿躺下,“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白玉堂玩着展昭额前的头发,解释道,“有一些是和家族本身有来往的,有一些也有可能是家族本身的内部人员。这也不奇怪,不是所有黑手党都只会拿枪开火,很多人都是要接受教育的。”

    展昭打了个哈欠,“倒也是……怎么了?”展昭一抬眼就看到白玉堂有些疑惑的神色。

    白玉堂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大事,他摸了摸下巴,盯着展昭的脸看了一会儿,“我总觉得我忽视了什么?”

    “嗯?”展昭听他这么一说也正经起来,一个起身坐了起来,看着白玉堂, “忽视什么?不是啊,分析地挺有理有据的啊。”

    “猫儿……今天几号?”白玉堂突然发问。

    展昭愣了愣,回答,“13号啊……”

    白玉堂又问,“还记得二姐说的这些案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展昭记性不差,稍稍回忆了一下便答,“两个月前的11号开始,嗯……每个月持续一星期,就是从11号到17号为止。”

    “全对,资料上也是这么写的。”白玉堂扬了扬手中的资料。

    展昭还是有点纳闷,什么意思啊这是?

    “呵,你看啊,之前两个月一共有14人遇害,这个月已经有3个人遇害了,这样一来就有17人。但是你数数资料里提及的遇害者人数。”

    展昭接过,快速地算了一遍,不禁诈舌,“怎么只有16个人?……缺了一个?!掉了还是?”

    白玉堂神色严肃,“掉了这种事情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发生,而且警方那边还不至于马虎到疏漏一个受害者。话说回来,你不也觉得波琳那天看起来不大对劲吗?”

    展昭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开口,有点不确定地说,“你是说……波琳故意落下一单资料……但是,她……她也没必要这样做吧?”

    “对,她本应是没必要的……”白玉堂想到一个不好的想法,但又不太好开口,便道,“总之,明天再一起去她那里看看吧。”

    展昭点头,“噗”一声倒在床上,心说这事儿可真多。白玉堂也躲进被窝,在展昭额头吻了一下。

    “晚安。”

    “晚安。”

    ——

    早晨的远方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似乎还下着零零星星的雨点,打湿了草坪。已经是八汪汪汪九点钟的时候了,仍是不见太阳,倒给人一种“现在好早啊,继续睡吧”的冲动——而这个人,就是展昭。

    展昭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在梦里他似乎掉进了海里,然后有一只千年水藻老妖怪把触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滑腻腻、湿溜溜的。于是展昭一个心惊,“嗷呜”一下就朝那只“触手”咬了下去。

    “嘶——”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一阵吸气声,展昭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张俊脸。

    咦?有点脸熟?

    诶?

    “卧槽你大清早的被狗咬啦?!”那可不是白玉堂吗。展昭看着他一手捂着嘴,似乎有点吃痛地皱着眉头。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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