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秉性善良,可担此重任!”
“张相说此话有些违心了吧!”一身穿皇子服饰的男子踏进金銮殿,“儿臣轩辕治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何事无招进殿?”宗帝不经意皱了眉头。
“父皇龙体有恙,儿臣理当分担国事,以尽孝心!”
“只怕二皇子的居心否侧吧!无招进殿已是有罪,带兵进殿莫不是要欺君罔上?”张相狠狠的瞪向轩辕治。
冯逸宸站在群臣里只觉得气氛不对,瞧瞧看向展老将军,见其向自己摆手,便忍下不做声。
“哼,本皇子今日要清君侧,父皇尚未说什么,你一个臣子怎敢放肆于君前!”轩辕治说完便拍了三巴掌,瞬间,便听见士兵‘踏踏’前进的声音。
“二皇子,皇上面前怎敢让亲兵持刀上殿!”一三朝元老走了出来。
“本皇子今日就是要诛奸佞之臣!”轩辕治转身面对群臣,“谁说六弟应被立为太子的?来人啊,将蛊惑父皇的乱臣贼子就地论斩!”
“轩辕治!”张相直呼其名,怒吼一声,“刘将军,还不讲犯上作乱之人拿下!”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进来几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金銮殿重重包围。
两队人马堂而皇之的在金銮殿交起了手。
臣纷纷躲在金銮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
“大伯父,我们是不是该制止一下,还有这个时候三皇子去哪了?”冯逸宸扶着展老将军往边上退。
“此刻莫要出头,稍安勿躁!”
短兵相见,不时有士兵倒下,刚才还厮杀的士兵瞬间躺在了金銮殿上,没了生息。
轩辕治持刀砍杀,突然,一支箭穿入胸膛,刀落在了地上,他满眼的惊讶,他来时明明殿外无人啊,他想捡起刀来可已经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一一倒下,躺在冰凉的金銮殿上,看向龙椅上的流泪的父皇,“父皇!儿臣,儿臣,恩!”冰凉的刺刀入股,他看见了自己的父皇满意的疼惜,突然觉得好悔,人生到死才感觉到所谓的亲情。可惜为时晚矣,他杀了自己的大皇兄,杀了四皇弟,他要偿命的。
宗皇帝满眼的泪珠,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倒下,自己却不能去救,何其无奈。
“二皇子轩辕治忤逆作乱,现已伏法。来人啊,素将其党羽羁押午门外行刑!”
“丞相,末将来迟了!”身穿银甲之人大步踏进金銮殿,丝毫未将龙椅上的皇帝看在眼里。
“刘将军来的正好!素素包围金銮殿,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末将领命!”
“将冯逸宸给我带上来!”张相眼睛戾光冲天。
一百十四回
冯逸宸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报复吗?
“不用带,下官参见丞相!不知丞相见下官所谓何事?”冯逸宸松开扶着展老将军的手迈步走了出去。
“哼,你还有胆量出来,简直不知死活!”
“下官不明白丞相之话何意?下官身为刑部侍郎,一直奉公守法,丞相何故言死活二字?再者,我乃当朝云溪公主的驸马,皇上的乘龙快婿!丞相虽为百官之首,却也不该对皇家之婿不敬吧?是不是啊,礼部尚书?”冯逸宸一手背在身后,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着,满手心皆是汗渍。
“额!驸马之言合礼也!”礼部老臣颤颤巍巍道。
“众位群僚,皇上尚在金銮殿,丞相就敢私自斩杀二皇子,分明有不臣之心。刘询乃是边疆之臣,竟无招进京,私闯金銮殿,谋朝篡位之心昭然若揭,我等乃大齐之臣,怎能任由奸佞之臣肆意乱为?”冯逸宸从未经历过这些,那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恩,驸马所言甚是,本阁乃三朝老臣,岂能晚节不保?视朝纲而不顾?”
“呵,一帮迂腐老臣还能有多大能耐,来人啊,将冯逸宸给本相拖出去,乱棍打死!”
“慢着,咳咳,驸马所犯何罪?”宗帝忍着心口疼痛道。
“皇上,驸马他勾结突厥欲要谋反啊,臣都是为皇上着想!”奸相眼神一闪,“还不拖出去?”
“啊!”一瞬间,靠近冯逸宸的两个士兵倒在了地上。
“榜眼郎,受惊了!”来人看向冯逸宸笑道。
“你,你是当年的侍卫长?”冯逸宸惊道。
“刘将军,这人是谁,怎么会在你的队伍里?”奸相怒了。
“丞相,副将级别里并没有这个人啊!”话音刚落一把钢刀便j□j刘询腹部。
伴随刘询倒地的还有他带进宫中的一半士兵和将领。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