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刹那芳华》分卷阅读28

    闻得八贝勒亲自出言询问,落在后面的几名进士不觉面露惊诧,对年羹尧多瞧了几眼,眼中流露颇多艳羡。

    年羹尧正了正身,朝着胤禩拱手,恭声回道:“臣翰林院检讨参见八贝勒爷。”

    八贝勒点了点头,笑道:“年大人才思敏捷,我最爱与聪敏之人说话。”

    年羹尧目中闪过喜意,却依旧镇定地回道:“能与八贝勒爷对话,是臣之幸。”

    胤礽双眸微沉,在八贝勒回身前先走了。

    回到宫里,胤礽立即召来索额图,与他言道:“你派人盯着年羹尧,不必惊动,只将他去往何处,又与何人相交报于我。”

    “嗻。”索额图并无半点犹豫的应下,随即目露惊疑,慎重问道:“年羹尧便是那得了皇上‘捷才’之誉的新科进士?奴才记得他如今供职于翰林院检讨,此人虽有些才华,却也不算头角。”言下之意,甚是疑惑为何此人能引起太子爷注意。

    胤礽笑了笑,答道:“此人有经世之才,却未显露。”

    索额图早在不知何时便对胤礽之话奉若真言,当下便立即道:“何不招纳麾下?”

    胤礽摇了摇头,道:“经世之才也许磨难碰壁才能激发其潜能。”他长年累月的观察积累,胤禩生母卑微,他自小便学得察言观色,将其应用自如类似本能,而兴许是从小到大都待人亲切平和,不论是喜是恶皆都笑意温润,他温润清雅的外表之下,却有着急功近利,缺乏耐心的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内在。

    用溪则的话来说便是压抑了太久的本能,憋得久了难免会在其他地方发生质的改变,以保持能量守恒。

    因此照着胤禩的矛盾性子,年羹尧一个小小的翰林院检讨,怕是入不得他的眼,不久则必将弃之不用。届时年羹尧灰心失意,只得另择他处。不过,也防着万一,便让索额图派人去盯着。

    索额图深觉有理,轻易得来的,总比不过积极争取的珍贵。

    将身上朝服除下,胤礽换了通石青龙凤勾莲暗花纱袍往乾清宫去。

    康熙也换了身衣裳,正与白晋低声言语,听闻胤礽来了,微微的笑了起来,对白晋道:“皇太子来得正好,你们的东西,他怕是比朕还喜欢些,你的想法,在日常里可先与他说说。”

    白晋微有喜意,忙站起身道:“臣遵旨。”他的汉语极为流利,因着口音听着虽有些怪异,但却字字都吐得清楚明晰。

    这时胤礽笑着走了进来:“皇阿玛给老师下了什么旨意?儿臣可能帮得上忙?”掀起前摆见礼:“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起来起来,你今日也累了,就不必如此多礼。”康熙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拉起,胤礽顺着那股向上提的力量,敏捷的站直了身子,清隽的面容上带着得宜得恰到好处的笑容,侧头朝白晋点了下头。

    白晋做过胤礽一阵子老师,胤礽待他以半师之礼。

    “白晋,你来说。”康熙一挥手,今日那五十门神武大炮给他大大的长了脸,他心情尤其好,瞧着便甚好说话。

    白晋应了是,拱手对胤礽禀道:“工匠们说,神武大炮仍有改进的前程,臣想,一鼓作气,再变得好一些。”西洋人,汉语学得好,说起成语,却仍有些磕磕绊绊。

    胤礽听罢,微微沉思了片刻,对康熙道:“火炮应用于战,战场,千钧一发,儿臣以为,是否将火炮的运输改得更便利容易些?”胤礽喜欢在别人说出答案前独自思考,而后先将自己的见解表达出来。

    一旁的白晋立即欣喜道:“工匠也是这个意思,除却威力,运输火炮的小车也需改进。”

    胤礽微笑,而后再道:“然而,火炮再便利也有一定重量,皇阿玛,若是将鸟枪改进,增大其威力,则能于陆上方便作战。”鸟枪并不是打鸟的猎枪,而是常用的火绳枪,因其枪口大小如鸟嘴,故称其为鸟枪,倒是传神。

    康熙深湛的双眸一亮,数十年不断将铸造火炮工艺精进,却少在鸟枪上花功夫,火炮诚然威力巨大,却也笨重庞大,鸟枪却能徒手拿起,便利的多。

    只是……

    康熙含笑望向胤礽,状似随意道:“你平日多心慈宽仁,朕也以为你当是喜好平和宁静,厌恶鲜血横流的战场的,不想竟对些许用于战事的火器如此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人对闭关锁国感兴趣。

    闭关锁国不能说是从老康开始的,老康对西方文化其实很包容,白晋出使法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老康甚至说过要信奉天主教的话,传教士的地位也不低,有好多在朝廷任职的,一切都很美好,直到1705还是1704的时候,罗马教皇很脑残的说,要在中国的传教士以及入教的中国人都不能尊崇儒家,不能奉行中国礼仪,然后问题就大了,儒家涉及范围很广的,不是几句孔子说就完了,包括祭祀之类的都有儒学的身影。

    老康肯定不高兴,在他的地盘上不尊重他的游戏规则,这怎么行!不过他人很好,生完气后,他冷静下来,觉得是两个国家相距太远,那个教皇对他的国家的认识存在错误,于是他又派白晋去说,其实大清很好的,儒家很也不错,你可以肯定推崇自己的东西,但你也不能否认我的文化,然后再来一句在我的地盘上只能听我的!

    教皇不答应。

    于是两国宗教问题直接上升为政治问题。争了十几年,到雍正的时候,他手腕很铁也很干脆,就两个字,禁教!乾隆当然不会反对他爹,后面的皇帝也禁,并且越来越严重。

    表面上看,差不多就这样了。

    ☆、第四十二章

    气氛仿佛倏然凝固,胤礽嘴边仍是得体的微微勾起,显出一种极为矜贵而又颇具风雅的气质,心中却已猝然紧缩,警惕起来。

    康熙湛黑的眼眸隐隐深沉,眉宇间却是轻松舒展,面上含着宽和仁慈的笑意,静静地望向胤礽,仿佛是真的对他为何对火器如此重视而颇觉兴味。

    胤礽坦荡地拱起手,他已想好了如何回话,镇定而自然地答道:“铲除鳌拜,收拢帝权;剿灭三藩,海晏河清;平定郑氏,收复台湾;驱罗刹,诛葛尔丹,皇阿玛丰功伟绩、古往今来无人可及。”胤礽逐字逐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康熙先是含笑听着,而随着胤礽一一道来,那轻薄的笑意逐渐收起,眼中浮现骄傲、感慨。这一桩桩一件件,自他登基到亲政到大权在握,明明恍如昨日,却已真真切切是遥远古旧的事了。

    胤礽停顿片刻,暗观康熙神色变转,心中微微略定,继续高声道:“儿臣不及皇阿玛心志宏远,只求一个天下太平。”如今边疆大体安定,百姓也称得上丰衣足食,若是他即位,最好也只能做一个太平仁君,这话由做了二十余年的皇太子的胤礽口中说出倒也称不上僭越。

    “哦?”康熙直了□子,颇有些兴趣地等他细细道来。

    胤礽面色由沉缓而至坚毅:“然而,若是儿臣软弱无能,怯懦愚钝,有一日面临强敌,何能自保?”

    康熙脸色骤然大变,沉声道:“何来强敌?我泱泱天朝上国,何处可匹敌?”

    “眼下自然是没有的,”胤礽浅浅的笑,十分坦然,不过片刻,他语气猛然一转:“可区区罗刹小国,也敢屠我边疆百姓!”罗刹虽然杀掠边境的百姓,可还算是有顾忌,到底不敢向里进犯,而到了百年后,侵略者毫无畏惧的屠戮百姓,在中华大地上四处放火,到那时,就连眼下被大清是为蛮夷小国的罗刹也敢来趁火打劫,分一杯羹!

    康熙无法预测未来,他沉下面容,目光锐利的盯着胤礽。而近旁一直默然不语的白晋却偷偷的望了胤礽一眼,眼中隐隐闪动着敬佩。

    在多年后,年老的白晋回到他的祖国故乡,当他坐在阁楼的窗前,面对着青碧优美的莱茵河,他在回忆录里这样写:青年的皇太子,他那英俊端正的仪表在北京宫廷里同年龄的皇族中是最完美无缺的。他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皇太子,他具备一个大国继承者所应有的一切美好品质,他英勇果决,敏感机警,他高瞻远瞩,具有极其敏锐的洞察力与一呼百应的领导力,没有人怀疑他将像他父亲一样,成为中华帝国前所未有的伟大皇帝之一。

    而此时,殿中气象随着康熙的神色而低沉,空气凝滞起来,四周侍立的太监皆都浑身僵硬的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察皇上便将怒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胤礽仿若丝毫不惧,依旧说了下去:“咱们有八旗无坚不摧的铁骑,再配以强大的军器,便更将战无不胜。泱泱中华,礼仪之邦,咱们不去侵略他国,乃是我大国气度,是皇阿玛仁慈宽厚,不忍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可若再有类似罗刹、葛尔丹之流,自然不能姑息,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覆灭。”康熙登基至今,几场战事多是他人挑起,威胁到了他的利益,而他则只是还之颜色,可见康熙并非如成吉思汗之辈的好战之人。

    胤礽言下之意,往通俗了来说便是,我的势力能力国力对付你轻而易举,但我心地慈善,不忍心百姓受苦,便不起战事,但你来侵犯我,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你灭了,后悔的机会都不给你。

    这话说的着实气派。举凡有些血气的男子皆崇尚强大,康熙自不例外,他还没发觉这楼已经被胤礽成功歪了,从他为何如此喜爱军器歪到了为何要发展火器。康熙眼中闪起**的精光,然而不过瞬间,他便如常的笑道:“洋洋哉,固大国之风也,当作内政而寄军令,三军之良,五家之兵,进如锋矢,战如雷霆,解如风雨。”

    真正的大国,并不是单单地广物博,而当内政清明,军队强悍,面对他国进犯之时,有自保抵抗之力。康熙对胤礽的话做了个总结。

    胤礽听罢,心中微喜,竟难得的生出欣慰之感,皇上的每一句言语自将记录于起居注之中,清末皇室最爱标榜的地广物博,在一百多年前的今日,被康熙用这种方式否决了!若他不是皇太子,若他跳出这个世间来纵观天下,康熙委实是一个精明强干、心胸宽阔的伟大帝皇,千古一帝之称,名至实归!

    这一整日马不停蹄的奔波,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没有片刻松缓。

    轻轻靠在浴池的边沿,白玉石砌就的边沿在热水浸泡中微带暖意,胤礽舒缓的合起双眼,置身于烟雾弥漫之中,放松下全身的肌肉,规律的呼吸。

    他健实的胸口一起一伏,朦胧中透过清澈的水面可见他完美而极具力道的腹肌,他在放松自己。忽然,胤礽微微的笑起来,清俊的面容显出十分柔和的一面,他轻柔出声道:“快到水里来陪我。”

    溪则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不想还是被发现了,登时有些丧气,蹲□,替他按摩起肩部:“才不下来。我洗过了。”捏了几下,就觉得手好酸,胤礽皮肉结实,她手太小力道也不够,捏起来很困难。

    胤礽轻笑出声,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又很有逻辑地道:“其实,我并不是想与你共浴才请你下水的,我是想做一些更深入且有意义的事,所以,你洗没洗过并不妨碍我接下去想‘做’的”

    溪则一听,马上就要跳起来逃跑,不过还是迟了一步,身手敏捷的太子爷格外迅速的出手,将太子妃拉进了水中,正好倒在他的怀里。

    溪则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旋即便掉入了水里,她出于本能,牢牢地抱紧了胤礽脖子,待惊魂甫定,溪则轻轻松了口气,郁闷地看着自己一身是水,衣裳都浸湿了,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她转过身,不断的拍打胤礽的胸口,嗔目埋怨道:“好坏,这样偷袭人!”

    胤礽得意抿嘴轻笑,轻易便制住了她的双手,反身压在她的身上,凑至她的耳畔,一面蠢蠢欲动地抚摸她娇美的身躯,一面暧昧的低喃道:“还有更坏的,你好好感受”

    满室烟雾迷蒙,喘息与呻吟沉缓的起伏,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轻叹,当身与灵的结合达到了**,两个人便在这一刻深深的交缠到一起,添上爱,他们早已不可分割。

    胤礽将溪则紧紧抱住,紧紧的,几乎揉进他的骨血,他轻轻的喘息,等那一阵过去,才放松了一些,却仍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娇躯,他坏坏的看着溪则因热气与**而红透的脸颊,一手在她滑腻白皙的后背上下抚摸,一手探至身下,轻轻的拨动那羞涩的花芯,嘴上无状:“怎么样?我够不够坏?”

    “唔……”

    这是与过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体验,温柔微烫的水流,缭绕周身的雾气,还有胤礽分外执着激烈的进攻,溪则伏在胤礽的身上,双腿软软的几乎支撑不住她微小的重量,她只能依靠着胤礽,双手便本能的紧紧怀着他。

    身下那坏坏的手指在挑动她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忽然,手指毫无预兆地冲进入口,溪则一阵轻颤,那感觉太过真实,太过强烈,她哀求地望向胤礽,声音脆弱:“不要了……”

    身体中的那根手指不仅没停下,反而更快更多的进出,不断的拨弄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厮磨钻研,极尽手法——他对她的身子,也许比她自己还了解……溪则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出现这个认知,随即,那处传来细细密密却总不达要领的快慰,她能做的只剩下蜷缩在胤礽宽阔的肩窝中细细的娇喘,而身体因为最原始的本能,去迎合那作怪的手指。

    胤礽闷闷的坏笑,不再作弄她,轻易地便让她体会了极致的快乐。

    溪则将身体缩成一团,颤抖着迎接那美妙到难以形容的快慰,温柔的水漫过了她的身体,就将达到她的下巴,却有一双有力的双手坚定地托起了她,并将她准确肯定地抱住。

    溪则放松了身子,当余韵过去,她怒气冲冲的捶打胤礽:“你怎么那么坏!”

    这是对他的问题的回答么?胤礽愉悦而骄傲,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双眸幽深,含着深深的笑意,连连点头:“不是极限,还可以更坏……”

    还能更坏……这家伙轻佻起来简直就像变了个人,溪则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靠在他的身上,完全就使不上力。胤礽温柔的横抱起她,轻而易举的跨出了浴池,将她放在一旁的疏软的躺椅上,用柔软的一块大大的手巾,将她的身体一寸寸擦拭。

    溪则叹了口气,其实,她本来是要与胤礽说一件重要的事,却让他搅得都忘了。

    室内雾气淡了一些,浴池中的水也比之前凉了,胤礽快速的擦干自己,而后披上中衣,到外间命人将溪则的衣物取来。

    当溪则也穿上中衣,两个人相依在寝殿那宽大的床榻上后,溪则缓缓地说道:“皇祖母露出了口风,皇阿玛想将温宪指给佟氏舜安颜。”

    作者有话要说:内什么,好吧,我知道有不喜欢看h的,对,就是说你呢。不过,我一直觉得和谐的**是促进甜蜜爱情的最佳方式,而且,那个,总得用手指做一次吧。

    不要笑,我很严肃。

    另外,就要有小公主的消息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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