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难改》分卷阅读6

    司影温顺的转身,他就像一只早被驯服的野狼,无论对别人如何狠戾无情嚣张威严,在他的主人面前,他情愿做一只卑微忠诚的猎犬,无论是怎样的命令,就算以男子之身,雌伏在另一人身下,也心甘情愿。

    北冥流岚不知司影心中所想,如玉修长的手指沿着司影背上鞭伤划动,昨日他为司影抹上的伤药是极好的,加上司影强悍的恢复力,此刻伤口收口,结上浅浅的痂,脆弱的很。司影向来听话,这一天下来,尽管极为小心,却也难免崩裂几道,北冥流岚将手指轻轻按在臀腿间的一道,笑道:“这该如何处置才好?”语意温柔,仿佛真的是询问司影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该如何处置?

    司影有些为难,主人既问了,断没有把问题推回给主人的道理,谷内规矩也并不见这条。仔细地想了想,“属下违了主人命令,”他有些羞愧的低头,声音极为认真,“便罚用噬心以作惩戒,可好?”

    噬心本是伤药,但因其药性凶猛,抹在伤口上便有噬心蚀骨之痛。司影选了这药作为惩罚,不可谓不重。

    北冥流岚本是想见司影脸红羞涩的样子,哪里会想到竟会得到如此回答,闻言,不由扶额,只觉心中刚刚冒出的旖旎心思被这一句话浇得一丝不剩……他刚刚明明是在调戏,是吧……

    心中彻底郁闷了一阵,北冥流岚松了手,示意司影转身,“你就不觉得疼?”他真想和眼前这人“好好”谈谈,北冥流岚暗自咬牙。

    “疼!”司影满身不自在,他除了平日侍奉之外,鲜少有机会这般俯视主人,还是这般赤|裸的姿态,只觉得太不恭敬,“既是处置,自应疼得狠了,才得教训。属下应得!”

    北冥流岚无语,他明知司影这话在理,以前这药司影也不是没用过,但听着这般自惩的话被司影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不免有些心疼,却也气闷,今日这番,不过是他得了趣儿,有意为难,这榆木脑袋如何就这般不开窍!

    又见司影紧抿了唇,似有话说,北冥流岚有气无力的,“说吧!”

    司影犹豫了一下,终是低头哀求道:“主人可否允许属下跪着回话?”他真是觉得这状态有点难看。

    “不许!”北冥流岚深感两人沟通障碍,心里极为不爽,猛地从软榻上起身,上前两步,“噬心也不许用!”

    “是!”司影不知又如何惹了主人生气,也不敢再求,沉默恭顺的立着。只心里暗暗地记上了自己一笔,忆起此身已是主人的侍奴,又想着需用些不留痕迹的责惩。

    这边北冥流岚早已没了多余的心思,“昨日的药接着用吧,本座乏了。”司影也不敢穿衣,跟着北冥流岚绕过了屏风,立在床边,服侍着主人褪去衣袍,为其换上睡衣,直至半搀着躺在被褥里,才嗫嚅地道:“主人不需属下身侍么?”

    北冥流岚恨恨地握拳“……”

    转眼,又过两日,已是第三日将晚。

    落霞谷主殿的浴室里,北冥流岚有些懒散的仰躺在浴桶里,头发自然地落在外面,水温略烫,却也极为解乏,泡了会儿,竟有些昏昏欲睡。

    “主人可是乏了?”司影低沉好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上床休息可好?”

    知是这人担心自己这般睡去着凉,北冥流岚睁开狭长朦胧的眼,刚刚他似乎听到了细链轻击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却仍是慵懒的应了。此时,司影仍是一身玄色长袍,得了应允上前,轻轻挽起主人的长发,一点一点小心地用布巾绞干。又等北冥流岚起身,跨出浴桶,方神色恭敬、仔细轻柔地替北冥流岚擦干身上的水迹,换了睡袍。

    服侍主人斜倚在床头休息,司影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旁,温顺的等候吩咐,而是正立在主人面前,神色有些决然。

    “做什么?”北冥流岚察觉了异常,抬眼看他。

    却见司影肉眼可查的轻颤了下,紧抿了唇,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抬手,解了自己衣衫和长裤。

    玄色的衣袍滑落。

    里面什么都没穿,北冥流岚不由睁大了眼,他之前并没有听错。

    司影身上果然有一条极细极为精致的银链。

    这链子自司影修长的脖颈上绕过,经过强健□的胸膛,在胸前两颗红樱上紧紧缠了几圈,直勒得那两处鲜红欲滴,随后在柔韧的腰肢间交叉,消失在幽深的臀缝间,又出现在前方,在那黑色的草丛间若隐若现。

    司影低了头,上前几步,在北冥流岚伸手可及处跪下,银色的链子在麦色的肌肤上缓缓划动,发出叮当的响声,身上的刑伤已淡,却仍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配着司影驯服恭顺的表情,竟让此时的司影充满了难言的禁欲的魅惑。

    北冥流岚只觉全身血液只朝一处冲去,那处瞬间肿胀起来,只恨不得将司影立时按在身下狠狠蹂躏,却仍是忍了,声音沙哑却隐含怒气。

    “哪儿学的?”其实他并不意外司影今日以身相侍,特别是在经历过昨晚这人穿着侍奴的白衣全程跪侍之后。

    当然,那时他还带着前几日晚调戏无果的郁闷,没搭理他。

    可今日,不由他不问,他可不信四五天前还对承欢之事极为笨拙的司影,能无师自通的弄出这般诱人的打扮来。

    司影闻言抬头,将修长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主人面前,全不顾这一动作带着银链扯起胸前和身下敏感之处的刺痛,黑白分明的双眼忠诚清澈的直视北冥流岚双眼,“青衣殿里!”

    司影本不想做得这般难看,可这几日自己伤势已渐好,北冥流岚却还没有吩咐自己尽侍奴的职责,这让他心中有点不安。这种不安在昨日他跪侍却被无视之后达到极点,想起那日听说有些人偏爱这般情调,便来用来试试。

    “啪!”北冥流岚闻言抬手,一掌掴在司影面上,这掌带了怒气,直把司影打得趴伏在地上,脸上高高肿起。见司影立时爬起,重新跪好,那怒意才爆发出来,狠声连道:“谁准你去的?可是被人碰过了?前面还是后面?”不待司影回答,掀开锦被,急下了床,一脚将司影踹倒,踩着司影身下脆弱之处,狠狠碾压,“之前给你的教训还没么!”

    司影疼得面色发白、眼前发黑,冷汗瞬间自额上冒出,双手死死握住身下地毯,青筋爆出,直觉得身子被撕裂一样的疼痛,那处几乎废掉一般,却不敢躲闪,颤抖着,压制着蜷缩起来的本能,反将双腿分的更开些,方便主人惩戒。

    “属下身心皆属于主人,属下不敢稍忘!”见北冥流岚停了动作向他望来,司影尽量维持着声音平稳,身子却止不住的抽搐,“属下,属下身子并未被他人用过,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北冥流岚面露不信,司影便细细地将几日前的事说了,“司影未经主人允许叫了那两人服侍,自是该罚!但司影已是主人的侍奴,绝不敢让他人碰了身子!”

    北冥流岚怒气渐消,抬了脚,示意司影跪起来,心里有些后悔,却不愿轻易放过他,轻哼了声,为难道:“自己也没碰过?”

    “……是,”司影腿有些发软,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用手撑着勉强跪好,“会失了神智,司影殿中不得容!”

    见北冥流岚神色稍缓,坐回了床上,司影方想起还没做完的事。

    迎着主人晦涩难明的目光,司影跪伏下去,高抬起臀部,压低了腰身,左右手交叠放在身前,以额相触,道:“侍奴司影向主人求欢!”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的第十章

    ☆、第十一章

    北冥流岚恢复了慵懒的神态,之前他只是想到司影可能被别人碰过,心里就莫名的怒气横生,如今情绪缓和,之前被撩拨起的欲|望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其实北冥流岚也不是色急之人,不过眼前人在他心里有着不同旁人的位置,但若具体说是什么,也说不很清。只是,北冥流岚心里清楚,无论他如何对待司影,倘若有一日,他落于危局险境、众叛亲离,只有眼前这人,会为他背弃世人,九死不悔。

    此时,又见司影摆出了这般诱人的姿态,北冥流岚侧倚了身子,眯起狭长的眼,抬起如玉般的左脚,搭在司影的脖颈上,感受了下脚下人微乱的呼吸,不由轻笑出声。

    脚掌沿着司影脊背摩挲,最终停在司影挺翘的臀上,戳弄了几下,脚趾轻巧地勾出臀|缝中的银链,微微向前扯动,见司影身子微微颤抖,轻声调笑:“落霞谷人人敬畏的司影殿主,青衣殿哪个侍奴不期着盼着爬上你的床,怎么这般主动的向本座求欢了?”

    司影有些窘迫,被那银链子擦到身上敏感之处带起陌生的酥麻的快|感,那黑色丛林中的那处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之前虽然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却谨遵司影殿的训诫,不可发泄。不说此时主人仍在身侧,更是不敢妄动,只是不自觉睁大了湿漉漉的双眼,有些不知所措。

    “司影是主人的侍奴,以身侍奉、为主人排解情|欲本是应当,”司影温顺地抬头,眼神清澈忠诚,臀部更向上提了提,双腿分开,方便主人玩|弄自己的身子。“更何况,司影身心皆属于主人,甘愿由主人控制属下痛苦欢愉!请主人允许属下身侍。”

    北冥流岚本就被司影撩拨的难耐,哪里会有意见,收了脚趾,狭长的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司影动作,他也很期待眼前人会如何服侍他。

    司影得了默许,双臂撑起,向前爬了半步,心里略一思忖,将身子挤进主人的双腿之间,有些犹豫地将头伸向北冥流岚胯|间。

    北冥流岚睡衣柔软宽松,司影今日却难得地显得有些笨拙,几乎把脸埋在主人胯|处,不敢弄脏主人衣物,只能用双唇生涩地抿住,头颅后仰,用口解了主人衣带,睡衣敞开,露出黑色丛林中的微有些抬头的欲|望来,扑面而来的强烈男性气息令司影有些恍惚。

    多年来,他一直在主人身边侍奉,他以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全部都呈给主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无论结果是被重视、被玩|弄还是被丢弃,皆随主人高兴,他心甘情愿。这些年,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他会为主人抛弃一切,无论是生命还是尊严,他会为主人贡献出他的全部价值,直到有一天主人不再需要他。

    是的,司影一直是这么想的。

    几天前,主人罚了他作了侍奴。那时,他并不是不惶恐,只是习惯了主人的命令,习惯了忘记自己的感受而已,可是,随后,主人却没有召他侍寝,他慌了。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对主人并非毫无保留。

    他想要得到主人的认可,想要陪在主人身边,想要成为主人眼中最好的……他想要了太多,以至于自己都觉得太过贪心,他觉得自己该被狠狠地罚。

    然而却忍不住,忍不住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弄成这般可耻的样子,跪趴在主人面前……求欢……

    以色惑主,不守本分,司影心中历数着罪责,心中有些羞愧,有些凄然,又有些自暴自弃,罢了,今晚过后,便坦白了过错,由得主人处置吧……

    半响不见司影动作,北冥流岚不满地微皱了眉,勾起司影颈间的银链扯了扯,声音有些沉郁,“怎么?悔了?”

    颈上的勒痛和胸前两点的刺痛感瞬间拉回了司影飘忽的神智,听了问话,司影心里一惊,忙抬头道:“属下不敢!”

    不敢再让主人久等,司影回想着那日石室中见着的技巧,深埋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来,对着那半勃起的欲|望虔诚地亲吻舔舐,沿着上面的脉络和褶皱逡巡着,快|感自敏感之处窜起,那处已经渐渐变得粗长,司影微顿了顿,便张口欲含。

    北冥流岚侧身看着,司影到底不是青衣殿里得了调|教出来的,动作难免生涩僵硬,然而,便是这份青涩,唤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掌控欲,是的,眼前这人并不像青衣殿的侍奴一般,迫于自己的威严和权势而顺从,这人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以男子之身雌伏在自己的脚下,随自己摆弄和蹂|躏。想及此处,北冥流岚又有些怜惜,可他在情事之上想来恣意,又哪里顾得上旁人感受。

    见司影动作,北冥流岚闲闲地开口,“手别闲着,司影殿里难得有这次机会,如何不好好抚慰抚慰自己?”

    司影脸上泛红,仍是低低的应了,不敢碰下身的敏感之处,只抬起双臂,不敢怜惜自己,指尖狠狠地揉捏自己胸前的红樱,直至那两点胀大起来,银链勒得更深,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大幅度地扯着自己交叉在腰上的银链。嘴上也不敢偷闲,只依靠着双腿和腰部的力量,控制着身子的弧度,深吸口气,张嘴含住主人的欲|望,尝试着缓慢吞吐了起来。

    北冥流岚舒爽的眯起来眼,看着司影头颅上下起伏,下|身被含在一极为湿润温暖之处,快感一**的自身下传来,却仍觉得不够。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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