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忠犬(重生)》分卷阅读33

    沈戚睡过很多男宠,几乎都是为了发泄,一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没了温存的心思。直接提枪上阵,快速解决。

    但是今夜他不想这样,沈戚把身下的人彻底的当成了谢轻平。恶意与报复都先放在一边,回到最初的美好,让他感受极致的快乐。

    可偏偏那人不老实,竟老打着睡自己的主意,太坏了,谢轻平就是这样的坏人。

    触碰着身下这具已然动情的身体,沈戚发觉自己再不能闭上眼睛了,清晰的线条,散发着柔光的皮肤。每一寸,都与他想象中的谢轻平是一样的。诡异的同步,他好像穿越回了‘飞流直下’那晚。如果做到最后,是不是也是此时这般的场景?

    谢轻平难耐地‘哼’了一声,內腑的冲撞化为最直接的**。身上的人在不断煽风点火,却又没有实际的动作,他焦躁地催促道:“你快点,不行咱们就换个位置。”

    沈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虔诚地膜拜着这具身体。他咬牙沉吟了一声,抬起谢轻平的腿,就这么把自己的热源送了进去。

    身下的人重重地抽了口气,仰起头的样子把流畅诱人的下颚线条勾勒得非常完美。沈戚不经意看见这一幕,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处,开始一轮停不下来的挺动。

    已经被药性支配的谢轻平,遵循着欲/望不断的喘/息,昏沉之中他无意间睁开了双眼。感觉自己被一对幽森的黑眸给吸了进去,在里面他看见了星辰大海,四季枯荣。

    一夜颠鸾倒凤,谢轻平体内的药性一解就昏睡过去,沈戚收拾完残局仍没有一丝困意。他干脆合衣坐在一旁,看着睡着的人发呆。

    真的做了,原来只要迈出一步,事情就这么简单。

    他…到底是不是谢轻平?

    谢轻平一觉睡到了第二日黄昏,他舒展身体,伸了个大大的的懒腰。感受了一下此时的身体状态,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不但精力充沛,丹田处更是蕴含着饱满的内力,全身上下都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还有点过剩。处了某处隐隐发疼,他简直可以与狼王再战三百回合。

    想起昨夜的疯狂,谢轻平不由会心一笑,不管谁睡谁,总算如愿以偿,不再是‘老光棍了’。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绑住沈戚的人,让那群男宠们通通滚蛋。

    察觉到自己不在马车里,而是在一间简陋的客房,沈戚和车夫都不见踪影。谢轻平奇怪地出门找人,结果才碰到门,门就被从外推开。他敏捷地闪开,看清来人时立马堆上了笑脸。

    沈戚蹙眉盯着他看,不悦道:“不好好休息,跑出去做什么?”

    “找你啊!醒来就发现身边没个人,我还以为你把我仍了。”谢轻平笑嘻嘻地打量着他的人,昨晚真是热情如火啊,只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毛病要改。

    沈戚拽着他的手把人扔回床上,威胁道:“你再敢乱动我就真的把你扔掉。”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你再不醒来我就要给你灌下去了。”

    谢轻平当即想起那是什么,他奇怪道:“怎么回事?我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之前脉象加快的现象也消失了。现在我浑身都是劲,完全没有发作的征兆。”

    沈戚眉头皱得更紧了,捉住谢轻平的手腕探了脉象,面色越来越难看:“狼王到底给你吃了什么?玉漱丹的反应一点都没有了。”

    ☆、别扭

    两人苦恼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办法,谢轻平又打死也不同意回去找狼王,最后协商一致——玉漱丹的解药缓一缓再吃,若没有出现异样,恐怕回去时就还要经过玉城一趟了。

    谢轻平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对此就更加不上心了。

    “为何不赶路?你怎么这么喜欢住荒郊野岭的‘鬼店’?”

    面对此人没有良心的质问,沈戚愈发觉得应该把他扔出去喂狼。他瞪了谢轻平一眼,没好气道:“既然你已无事,我们明早就出发。”

    说罢沈戚就要起身走人,手腕却被拽住。

    谢轻平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他:“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回房休息。”沈戚莫名地看他一眼。

    “你都是我的人了,从今晚起必须和我睡。”谢轻平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从前与戚戚相处的模式,如今都睡过了,他就要登堂入室。

    哪知,沈戚轻笑了一声,扯开他的手,嘲笑道:“你的人?不过是个男宠而已。”

    他拍了拍谢轻平的脸,带着明显的羞辱:“你对我是有些特别,但也不过如此,想跟在我身边就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谢轻平震惊地看着他,怎么事情的发展与自己预想的不一样?难道他还不能让戚戚足够离不开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戚大步离开了房间,直到房门将他们阻隔,沈戚才重重地呼出了口气。

    从早到晚他不停在想,还给阿初一个什么身份。从前自己把他当成男宠也罢、下人也罢,一切都可以那么自然。可自从昨夜之后,这个关系彻底乱了,是让他作为谢轻平留在身边?那么,是对他好呢…还是再一剑杀了他?

    杀他,舍不得。那最好的方式就跟原来一样,继续自己骗自己,混过一天是一天,万一他真的可以忘记谢轻平呢!

    沈戚杀伐果决,唯独情之一字从未勘破过。

    冷眼看着沈戚关上房门,谢轻平起身一脚就踢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木桌。许久不曾动怒的人,此时头顶上已经冒出了缕缕青烟,随时可以燎原之势烧了这家破客栈。

    谢轻平脑中闪过无数种方法把沈戚吊起来,狠狠抽一顿——才多大年纪,倔得跟头驴似的。

    泥人也是有性子的,他郁闷了一晚决定不再对着沈戚那张冷脸了。

    于是第二天…

    “我说,你身体不好就到车里边去坐着,老跟我挤什么。”车夫从早晨起就感受到了两人间诡异的气氛,门主冷脸还可以理解,作为男宠也板着个脸是要做给谁看?

    谢轻平正拿着马鞭抽自己腿玩,听这话斜了他一眼:“你哪只眼见我身体不好了?”

    车夫搓搓鼻子,心道,我就是给你找个理由,赶紧进去跟门主磕头认错去。

    “不舒服不要硬——”

    “再说我们就去打一架,看谁不舒服。”谢轻平恶劣地打断车夫的话,现在他心情不好,没工夫进去哄孩子。

    车夫终于知道自己炮灰的地位了,闭上嘴才不多管闲事。

    中途休息的时候,车夫把热好的午饭拿去给沈戚。

    “门主,阿初他一个人跑到河边上去了。”车夫依旧是有一颗老妈子般善良的心。

    沈戚兀自喝水吃饭,头也不抬地回道:“不用理他,休息够了就出发,他不回来也不用叫。”

    车夫:“……”这两人真是…

    谢轻平只是去逛一圈,当然不会误了出发的时辰。一路上他又开始和车夫大眼瞪小眼。

    “你到底在偷瞄什么?我脸上粘了东西?”

    车夫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一板一眼道:“我在看路,才没有看你。”

    谢轻平抄着手哼了一声:“收起你多管闲事的心。”

    “……”车夫心里咆哮,我才没有,我只是不忍心看门主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车里…

    从狼族地盘出来,后面的路就没有多少了,快傍晚的时候他们就抵达目的地——渭城。

    天色将晚,沈戚吩咐先去找一家客栈住下。

    渭城靠近京师,又是交通命脉之地,繁华不下玉城。车夫打听到了个最豪华的客栈,非常豪爽地把天赐一号房包下半个月。

    谢轻平在等自己的房间,结果车夫告知:“你怎么能有单独的房间,你要住外间伺候门主的。”

    “凭什么是我,你去!”

    车夫冷笑一声:“你敢和我去请示门主吗?”

    “……”谢轻平阴森地瞪了他一会儿,然后被丝毫不退让地瞪回来。他一肚子火地把人推开,迈着寻衅滋事的步伐,上了二楼。

    车夫不屑地嘀咕道:“什么玩意儿。”

    既然是天赐一号房,主房与外间也是隔着一定距离的,沈戚要是不找他基本上也碰不着面。

    谢轻平还在生气,看谁都不顺眼。其实气了这么久,他还是没闹清自己是气沈戚的冷酷无情,还是气窝囊的‘谢轻平’敢做不敢当。

    晚饭时小二将饭菜送上来,谢轻平终于得见沈戚一面,结果人家就跟他说了一句话。

    “敢乱跑,打断你的腿。”

    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晚景凄凉,谢轻平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第二天清早谢轻平就爬起来捣腾自己,要陪戚戚去祭祖,他激动得恨不能盛装打扮。

    沈戚穿戴好一出房门见到谢轻平就愣住了,难得他把披散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丝带系在身后。还翻出了那件压箱底的金色暗纹长袍,玉腰带端正地束好,真正像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你这是要去干嘛?”

    谢轻平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去见你的家人,我当然不能太随意。”

    他害羞脸红的模样一点不落地被沈戚看进眼里,勾起了那晚激情的回忆。沈戚毫无征兆地搂住他的腰,牢牢把人箍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

    谢轻平被动地承受着,闹不明他受了什么刺激。

    激吻结束,沈戚在谢轻平的耳畔轻道:“那晚你都没有害羞,此时红脸做什么。”

    谢轻平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脸红这回事,从沈戚怀里跳出来,努力端出流氓土匪的架势:“沈戚你早晨没吃饱眼花了吧,我全身哪里都可以红,就脸上不会。”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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