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安放GL》分卷阅读34

    虽是这样说着,他也还是把整只鸡给我吃掉了,他就是把鸡肉撕下来而已。我心底疑惑,师傅您不是说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难道您不看天机了?

    师傅白我一眼,甚是**:“孽障,不懂得给为师留个鸡屁股么?”

    贰、师傅,您好生幸福!

    山上豺狼多,师傅生得细弱不敢多留,拉着我直奔南城。

    忘了说,我与师傅直奔南城是要找我的兄长,季柏暮。

    我在一旁为师傅撑着伞,师傅有白化病,不能直接见日光,我便做个陪衬在一旁撑伞,活像个小厮,天知道本大爷乃是季柏暮的弟弟!季柏暮何许人也,乃是驻守南城的大将军是也!

    师傅凭借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引得女子纷纷侧目,其实我想多半是由于他显眼的白发。

    师傅这时候倒是人模狗样,温文尔雅,完全不复昨日跟我抢鸡屁股时的猥琐行径。

    我在心底暗自嗤之以鼻,表面却要杵着发酸的手臂为他撑伞,嘴上还要违心地说一句:“师傅您好生幸福,这么多女子都看着您,艳福不浅呐!”

    师傅可能是碍于众女子观看因此没有抄起折扇打我,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

    叁、啊,师傅,您是断袖!

    到了将军府上我终于是解脱了,师傅他站在那里气宇轩昂,我累得半死捞茶水喝,季柏暮这厮还甚是小气:“哎哎,季柏溯你不要把我的茶喝光了,这可是极品大红袍,宫中都没多少……哎你怎么不听!”

    师傅这时倒是可亲可敬,拉着他谈论许多事情,大到当今局势战争情况,小到将军府又买进几百斤白米。

    我看了看杯子,已经见底了,并不好喝,不知道季柏暮知道我这么说之后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打我。

    正在发呆之时听见师傅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将军征战多年,青袅甚是想念。”

    哎呦?季柏暮已经闲赋在家两年了,何谈征战多年还甚是想念呢?

    我扁了扁嘴在那里恶心地不行,但是季柏暮也恶心了一句:“再过几日便又要出征,恐怕你又要想念一番了。”

    “这……可知道多久能回?”师傅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不自然,一张俏脸变红变绿然后恢复正常。

    我在那边嗤之以鼻,径直坐下吸溜着茶水。

    “这……倒是不知,恐怕半年有余。战事难料。”季柏暮摆了摆手,微微笑着,云淡风轻。

    师傅伸出手,欲言又止:“……罢了,待到将军归来,再叙也好。”

    “好,待我得胜,再续不迟。”季柏暮大笑,声音豪迈,带着军中特有的苍凉。

    “你知我心意的……”师傅垂眸失落地说了这么一句。

    厅堂外的阳光蔓延进来,师傅眯着眼睛躲闪着,我识趣地很,关上门离开。

    好奇心驱使我趴在门上听二人谈话。

    “我倒是知你心意,只是……这逆伦之事,可没有好结果啊!”季柏暮的语气很无奈,但是声势中夹带着不易令人反驳的霸气。

    我在门外听着心惊,这二人竟有这等郎情郎意,怪不得季柏暮都一把年纪了还未曾娶亲,连个苗头都没有;师傅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原来如此啊……我抿着唇偷笑。

    师傅出来的时候我撑起伞,地上我们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伞下是二人,但是实际上我在伞外被阳光曝晒。

    “师傅,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就暂居将军府,待季将军出征后再旅行不迟。”师傅的声音温和而带有磁性。我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柔软的声音,以前对我不是吼就是打。

    我扁着嘴什么都没说,师傅倒是有佳人心相许,我到现在还因为跟着他而孤家寡人一个。

    送师傅到客房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刚他和季柏暮的谈话内容:“啊,师傅,你是断袖!”

    “啊……”师傅少有地倒吸一口冷气:“你怎地知道?”

    “刚刚……哎呀师傅,徒儿永远支持你,况且……哎呀不对,以后我该叫你嫂子还是姐夫……还是师傅……”我一溜烟儿地说完,抬头看师傅的脸变得很快很快。

    师傅轻轻抬起指节分明的手,然后抄起剑鞘砸到我头上:“……你这脑子竟都是些什么……”语气倒是很无奈。

    我摸了摸头,把他送进去之后:“以后就叫嫂子如何,季柏暮那厮五大三粗。”

    “为师我一直都倾慕与你的。”师傅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

    我愣了愣,师傅毫无形象地狂笑着:“为师才不会看上你这等货色,生得粗俗鄙陋,武艺一窍不通,不会做饭不会讨人欢心。”

    原来我又被师傅摆了一道。

    我扁了扁嘴,转身走开:“师傅哇,你昨日夜观天机你看出啥没有?比如季柏暮此战的输赢?”

    “为师夜观天象,知你必有一劫,快拿些饭食来好消灾解难啊!”师傅摇头晃脑一本正经。

    肆、徒儿,你看这女子是不是正好配你

    “师傅,徒儿穷困潦倒,师傅还是大发慈悲赠徒儿些宝物好抵债啊!”我随口诌一句。

    “抵债?徒儿你欠债了?那来来来我们速速分道扬镳免得债主找到为师头上徒增烦恼啊!”师傅登时来了精神,有板有眼地对我挤眉弄眼。

    “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您可要记得这古训啊!”我不客气地走进师傅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看他。

    “哦?为师以后便是你父亲了……来,叫声爹来听听。”师傅一副一目了然的模样故作成熟。

    “师傅真是胡闹……”我词穷,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想了半天只好说了这么一句,落荒而逃。

    师傅这厮定的计划就没有一个靠谱,第二日圣旨便下达,宣季柏暮即日便出征。

    我和师傅便提早起程,师傅大手一挥道是要去京城溜达一圈,我无奈,只好跟着一并去。

    出了南城便是邺城,师傅依旧引人注目。

    客栈。

    “两间上房。”我微微一笑,一旁的师傅看着我:“两个大男人怕什么,一间。”

    “但是徒儿不是断袖哇……”我做柔弱状惊慌后退。

    老板的脸色就跟瓦子里唱戏那群人的脸一样,五花八门。

    师傅脸皮厚,神情自若:“徒儿尽管放心,为师生平只找美男,徒儿你还不够格。”说着晃着折扇,俨然翩翩公子。

    “师傅您果真是断袖啊!”我故作大吃一惊。眼角余光看见老板一脸惊诧,然后便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两位还是一间上房吧!省钱,对二位这长期跋涉的旅人,是再合适不过了。”老板如此答道。

    师傅得意地笑,我无言,只得认命。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来一间上房!”声音粗犷豪迈,跟季柏暮有得一比,要知道我的女气师傅是没有这等豪迈的语气的。

    我二人齐齐转身,我倒吸一口冷气,那女子赫然便是丫丫!

    师傅也看出来了,用折扇掩面微微笑着,侧过身与我说:“这女子不错,徒儿,她正好配你,省得你无妻可娶,也免得有人说你是断袖。”

    天知道丫丫长得多么骇人!血盆大口,满脸脂粉稍微笑一笑就会扑棱棱掉一堆,绿豆眼烧饼脸。

    我当即吓得双腿发软:“徒儿我当初年少不懂事……我……她……她太过骇人,徒儿还没有这等重的口味……”

    伍、徒儿你可有个姐姐

    师傅笑,丫丫一眼就看见了我,啸叫一声直奔过来。

    我吓得灵魂出窍都不为过,师傅却伸手揽过我来,扶着我:“这位姑娘,这公子已是在下的人了,我二人海誓山盟约定今生永不分开,姑娘请自重。”

    丫丫怔了怔,这空隙,师傅已然拉着我上楼去,独留丫丫风中凌乱。

    “徒儿你可要感谢为师为你排忧解难。”师傅甚是得意,故作潇洒地挥舞着折扇,只可惜这折扇是当初我在地摊上买来给他的,不一会儿扇骨便折了。

    他不太自然地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徒儿你可有个姐姐?”师傅可能是故意岔开话题。

    “徒儿只有个哥哥……”

    “哦……”师傅讪讪地走入房间,我尾随在后。

    陆、为师我并不是断袖

    在季柏暮回来的时候已是一年之后,师傅带着我回到南城。

    看着二人柔情蜜意,我躲在一边和丫鬟们调笑。

    “徒儿你过来。”师傅隔着大老远地喊我。

    “师傅你叫徒儿所为何事?”我摸摸鼻子,看着师傅。

    “为师并不是断袖。”

    “哦……什么!您不喜欢我哥了么!”我大吃一惊,他若不是断袖,我哥的幸福如何保证。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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