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肓》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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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膏肓(叔侄年下,受脑瘫)

    作者:陶德tod

    晋江1225日完结

    文案

    请先拉到最下看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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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疾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达之不及,药不至焉。

    一朵残梅静静地飘落下来。澹台谨伸手接住了,浅笑着别在风临的发上:“小叔真好看。”

    风临几乎落下泪来。

    “走吧。”澹台谨抱起他瘫软的身子。

    风临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或许在这一刻他已经死了。

    相思入骨,才是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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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

    叔侄年下,小受有十分严重的脑瘫,症状略显重口,瘫软、失禁、口齿不清、一直要抱抱。智力容貌正常。接受不能者请尽早红叉,乱入者请出门右拐。

    作者已经预警在先,不接受任何相关吐槽。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不伦之恋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澹台谨,澹台风临 ┃ 配角:云初,木莲,吕童,慕梅 ┃ 其它:病弱受,d文,叔侄,年下,残疾

    ☆、一

    长穆十年,天武帝薨。太子谨继位,年号崇宁。

    天武帝一生刚愎自用,行事独断,朝风拘谨晦暗。谁也没料到这阴鸷的君主在位尚不满十年,却被一场突兀的急疾夺去了性命。朝野上下习惯于俯首听命,一夜之间失去了把持大局的人,登时人心浮动。

    一道道目光似乎是第一次投向那位隐形人一般存在多年的太子。

    他们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澹台谨时年不及弱冠,谈吐平庸,举止循规蹈矩,甚少抛头露面。人们对他的印象几乎只停留在天地祭祀时跟在先帝身后,一袭黑袍、沉默寡言的身影。太子虽无过,亦无功,委实看不出多少帝王之才。如今先帝离世,天下大权不知会旁落于何人之手。

    衡阳宫,帝王寝宫。

    镂金烛盏的辉光在浓重夜色里摇曳不定,宛若一缕缕凄怨的幽魂。先帝驾崩当夜挂上的一段段白纱尚未撤下,随着不知何处吹来的暗风,寂然无声地飘摇。

    十七岁的新皇站在一面铜镜之前,任宫人为他穿戴登基大典所需的龙袍。

    玄色燮龙纹的修身礼服,长长的衣摆铺在地上,将澹台谨衬得愈加高挑而瘦削。宫女初云踮起脚尖,替他束起一头长发,戴上冠冕。宦官吕童躬身站在一边,忙不迭地奉承:“陛下真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就连……”

    澹台谨恹恹地一挥手,吕童闭嘴了。

    “几时了?”

    “回陛下,快过五更了。”初云接口。

    “陛下可要歇息片刻?过会的祭典可十分冗长呢。”吕童道。

    澹台谨将手笼在宽大的袖摆里,左右打量一番,道:“祭典所用之物都备齐了?”

    “都备齐了,陛下,奴婢亲自检查过,断不会有闪失。”

    澹台谨踱了几步,从桌上掂起一物,多看了两眼。吕童跟在他身后垂首道:“这是皇室总族的谱牒。”

    澹台谨捧起谱牒,从后往前翻了两页,找到了自己。目光稍移,先帝风睿的名讳端正地记着,旁边一列便是自己那些命途多舛的叔伯。

    先帝多疑,即位之后随口找些罪名,便流放了几位锋芒太露的亲王。澹台谨年幼的记忆里笑着拿桂花糕逗自己的脸庞,不知不觉已经全部消失了。

    ——全部消失了吗?

    澹台谨转过身:“这是谁?”

    吕童往他指尖点着的名字瞧去一眼,顿时煞白了脸庞:“回陛下,这……这个……”

    “快说。”澹台谨不耐道。

    吕童的脑袋几乎扣进了胸口,冷汗涔涔道:“这可不就是……那七王爷么。”

    七王爷?

    澹台谨用力回想了一会,竟是毫无印象。“他现在何处?”

    “回陛下,七王爷抱病多年,一直在府内静养呢。”

    “哦?那朕登基即位,他也不来朝拜?”

    “他……他病得很重,怕是……”

    澹台谨见吕童面色惊惶,料定必有隐情,却也不为难他,只道:“改日去他府上走一趟便是。”

    他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架子大到连新皇都能不拜的地步。

    新皇登基,万民朝贺。礼毕,澹台谨宴请群臣。

    虽说是宴请,但先帝丧期未过,席上无丝弦管竹,无酒无肉,不过是寡淡的素斋而已。这宴席的主题显然也不在吃食上。

    “皇上登基,四海来贺。老臣请以茶代酒,谨以此穱……”发话的是吏部尚书。澹台谨不喜多言,略一点头,饮尽了杯中茶水,一旁侍女随即为他满上。

    吏部尚书敬完了茶,又道:“皇上英才天纵,年少有为,必得开一代盛世,垂千古英名。后宫尚且空虚,若得贤良之人相伴……”

    “先帝尸骨未寒,朕愿服丧三年。”澹台谨一句话堵死了他的后文。

    “皇上圣明!当此举国哀恸之时,怎可言男女之事?”工部尚书在一边冷笑着挖苦。

    吏部尚书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讪讪地退下了。

    余下之人心中暗笑。这老东西急着把女儿塞进后宫,巩固自己的地位,没想到一开口就碰了壁。

    他的死对头却看到了希望。工部尚书虽没有妙龄的女儿,却是新皇早逝的生母的娘家亲戚,此时便凑上前去洒几滴眼泪,好一番缅怀,最后殷殷地表忠心。

    澹台谨仍是面无表情地宽慰两句,又饮了一杯茶。他面色淡淡,急于揣摩新皇喜恶的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心下不禁吃惊——这看似庸庸碌碌的昔年太子,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澹台谨的目光沉静地扫过整个殿堂,扫过每一双或惶恐、或探究、或暗暗谋划着的眼睛,最后投向殿堂之外,黯淡地聚拢的夜幕。

    他只有十七岁,只知道父亲做错了许多事,却尚未懂得怎样承担那些错误的代价。

    宴席散尽,澹台谨由提灯的宫女引着,走在回寝宫的路上。日薄西山,天际一轮剪纸般单薄的白月,垂下无尽渺远的微光。

    澹台谨思绪混乱,反复回想着刚才群臣的表现,步履渐渐慢了下来。吕童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声道:“陛下是这就回去歇息了,还是再走一会?”

    “散散步吧,回去也是睡不着。”澹台谨按了按太阳穴,忽然转身,“就去你所说的那位王爷府上。”

    吕童大惊:“陛下现在就去?”

    “有何不可?”澹台谨冷然道。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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