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旒苏面对着女人**的身体,无动于衷。
心系在小人儿的身上,他便再也无法摆脱,来自刘苏的约束。
强烈的羞耻感,令长孙绮云懊丧:“白旒苏,我做到如此地步,难道,还无法打动你吗?”
似万念俱灰一般,白旒苏默然不语;与刘苏的距离,不过咫尺,却又好像遥远如隔光年。怔怔的,望着床榻上的人儿,仿佛那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原本还心存良善的长孙绮云,像是受了刺激,
如蜕变入黑暗的恶魔,心性大乱。“你的心里只有他,是么?
白旒苏,你是我的相公!能给你幸福感的人,是我,是我!”
女子逼近白旒苏:“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乏力?哼,‘醉迷香’的滋味如何,相公”说着,将少年推倒在床榻之上。“我就是要在这个孩子面前,和你缠绵亲热!”
长孙绮云笑得狂妄,毫无矜持的跨坐于白旒苏的身体,
这场情事,她采取了主动。
随着身体的起伏律动,白旒苏似孩子般的哭了。
小人儿就在自己旁边,昏迷不醒;为了救他,
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施暴。‘小狗,原谅我……’
白旒苏紧紧的握着刘苏的手,虽然,此刻的小人儿,
无法带给他安慰;侧头注目他的容颜,百看不厌。‘小狗,小狗,小狗……’
……
斑斑血迹,点点白浊;长孙绮云初经人事,痛苦多过愉悦。
从始至终,白旒苏没有看她一眼;直到最后,
都喊着刘苏的名字。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苦痛,令长孙绮云泪眼婆娑。
“现在,你满意了?”白旒苏面无表情,语气冰冷:“解药留下,你走吧;顺便,叫郑煜进来。”
‘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面对我的时候,却还是如此冷淡;白旒苏,为什么要如此绝情?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我?’
长孙绮云整理好了仪容,哭泣着离去。
郑煜进了房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许久的沉寂之后,少年慌乱的跪在了榻前:“小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哼如果我说,自己被一个女人强暴了,你信么?”
白旒苏满脸哀,扯着嘴角苦笑。
郑煜的眼中闪现一抹凶恶的光,咬牙切齿:“
是长孙绮云那个疯子,对不对?她以小少爷的性命做为要挟,对不对?”
白旒苏不言语,头靠向身侧的小人儿;
他还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对方才的事,一无所知。
“主子,反正解药已经到手了,不如,我去杀了她!”
郑煜握着白旒苏的手,虔诚的亲吻他的指尖。“今天所发生的事,只会成为您和小少爷的痛;主子,下令吧!”
“她是皇后的妹妹,如果就这样死了,
我们所有人都逃脱不了干系。”白旒苏语气平静的分析:“更何况,是我负她在先……”
郑煜无法反驳,只能遵从主上的决定。
“‘醉迷香’的药效还没散,我依旧浑身无力。煜,带我去清洗。
小狗服了解药,便可以清醒,我希望:他睁开眼之后,
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是!”
……
身着紫檀色云锦,白旒苏安静的守候在小人儿身旁。
自长孙绮云的陪嫁丫鬟手中,接过了一只细颈瓷瓶;
郑煜的表情,并不轻松。“主子,解药送来了。”
白旒苏颔首,转向李流岚:“王爷,还请您帮忙鉴定。”
景瑞王李惑,拔掉瓶塞之后,借着挥动手掌所产生的微风,嗅其气味;神情严肃,极其认真。“如果本王判断没错,这只瓶子里的,并非解药。”
“什么?”郑煜失态的喊出了声:“那个贱人,居然使诈!”
白旒苏注视着那只瓷瓶,多少有些失神;徒劳无功的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沉默的众人,气氛死寂。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外面进来了一名女子;
她径自走到了小人儿的床榻旁边,绢帕拭泪:“刘苏,
姐姐来看你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谁将你伤害得如此严重?”
白旒苏、郑煜、甚至李流岚,对于这名女子的出现,
都难免有些意外。秦凤鸾,李荧王爷的义女;倾城花容,芳名远播。‘她为何突然出现?’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秦凤鸾哭哭啼啼的起身,走到众人面前:“凤鸾拜见景瑞王爷、白家小主几日前,是白家小主的婚礼;凤鸾替家父来贺喜,与小少爷刘苏有过一面之缘。”
白旒苏仔细回忆,想起了当日情景:“小狗溺水,
是郡主将他救起。”
秦凤鸾点头:“凤鸾与小少爷十分投缘,私下以姐弟相称;今日前来,只是想见他一面,孰料……”
景瑞王李惑,以旁观者的角度,打量这女人:没记错的话,李荧和白旒苏早有仇怨;秦凤鸾身为李荧王爷的养女,
自然是站在父亲一边。如今,她三番两次的来到这里,
还对刘苏百般示好,总觉得,动机并不单纯。
于是,本着试探的心态,李流岚开口:“小家伙身中剧毒‘鱼贯’
,京城的名医对此束手无策;素闻荧王府内珍奇丰富,不知道,秦姑娘能否帮忙救人。”
秦凤鸾眉头深蹙,神情郑重:“凤鸾立刻回府去询问,
如果有什么消息,会立刻通知各位!”说着,翩然起身,匆忙离去;同时,还有一群仆婢紧随其后。
望着女人的背影,李流岚真挚的对白旒苏说:“本王认为,那个女人不简单。”
白旒苏沉默不语,似乎并没有将这一切事放在心上。
只是继续握紧小人儿的手,满脸柔情的陪伴在他身旁。
郑煜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他要去找长孙绮云。‘贱人,居然逼迫我家主上!如今,又用假的解药贻误小少爷性命;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ps:景瑞王-李惑,字流岚。也就是说,李惑和李流岚,是一个人的两种称呼。
在本章,小白被长孙绮云逼迫,与她发生了关系。
也许有的看官会对此表示反感,小刀在这里要加以安抚:“小白和这个女人,只‘做’了一次;小刀保证,
再也不会让他们有亲热的机会了。”
第12章 受牍简,鱼贯可解
一道寒光闪现,锐利刀刃迫近;长孙绮云惊得花容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郑煜的邪恶与冷酷,令人胆战心惊。
他将匕首的尖端抵在女人的颈项,低沉的声音质问:“说,解药在哪儿?”
无辜的长孙绮云,恐惧到哭出声音:“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解药,已经送过去了,不是么?”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