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眼触了谁的眉》分卷阅读26

    男子似在自言自语般,小声道:“同样是吃,它就胖成那样,你却完全不长肉!真是的”

    小人儿听了,觉得好笑:“我干嘛要长肉”

    “现在太瘦啊,抱着特别没感觉。”景瑞王爷抱着小人儿不放,如此这般的说。

    ‘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这样的话,白旒苏也说过。

    想到了白旒苏,小人儿难免心口悸动:‘旒苏,

    此刻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想起我呢?’

    ……

    绥萱城郊

    白旒苏及其家臣、随从们,在离城十几里的野外露宿。

    已是夜尽天将明,因此,篝火烧的并不热烈;

    伴随着时而飞溅的零碎火星,‘噼啪’声响。

    此时,浅睡的众人之中,还有一位尚未入眠,他便是白旒苏。

    白狐腋集成的披风罩在身上,挡住了深秋的风寒,

    少年倚着一棵古木,默然不语。

    他心中记挂着刘苏,那种思念太过强烈,以至于,

    素来淡漠的他,都有些忍受不住。身边没有那小人儿的陪伴,他便无法安然入眠;身边没有那小人儿的温暖,

    他便总觉得空荡。

    何时开始,自己有了离不开的人?

    手中的信笺,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书函是刘苏写给他的,傍晚时分才送到。上面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

    只是赫然的呈现着三个字:我等你。

    比起‘我爱你’,白旒苏更喜欢‘我等你’。‘我等你’,证明自己不会孤单一人;‘我等你’,证明自己有了可以停驻之所。

    相爱的人,未必能长长久久,倘若是相隔万里的思念,

    那不过是平添牵绊罢了;然而,做过约定的终世守候,

    却是一定能成真,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同样在手的,还有一只香囊;紫檀的颜色、方形,

    丝线彩绦上缀着雨花石,十分精致。里面装满了名为‘百日红’

    的球形小花朵,玫红色的团簇,看起来特别美好。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刘苏恰恰选择了‘百日红’的花朵,那么,是不是想要证明,彼此的感情,会成为不朽呢?思及至此,

    少年只觉得心中满满的甜蜜。

    何时开始,自己有了动心的感觉?

    ps:这里要强调一点哦,

    李流岚只是与小狗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并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第21章 戚戚语,银发之迷

    绥萱城郊

    乞颜椿跌跌撞撞的奔走在前,紧随其后的,是一群凶神恶煞。

    那少年,耳朵上挂了大大小小约十几只银环,

    一身裁剪合适的厚锦,珊瑚穿缀而成的头带,

    长发掩住了半边的脸。衣服上的斑斑血迹与条条伤痕,

    昭示着他刚经历过一场克厮杀。

    “救、谁来救救我……”筋疲力竭的他,摔倒于黄色落叶之上,激起尘土一片。视线渐渐模糊,最后,失去了知觉。

    追赶他的那群人,个个手执短柄钩刀,狰狞面孔、噬血眼目。

    口中发出‘咯咯’的佞笑,‘罗刹’们一边舔着刀背,

    一边围拢在了少年四周。‘杀了他……’‘杀了他……’所有的人,都只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白旒苏与自己的家臣及随从们,本是要赶去绥萱城内的白素坊,不想在半路遇到了这一幕。

    身为家臣,白将催马接近主人的身边:“小主子,

    被那些狼族的罗刹包围之人,好像是乞颜慕之呢”

    少年表现的并无波澜,不曾流露出感情,只是淡淡的说:“将,你忘记了吗?他已经改名字了,现在,唤做‘椿’。”

    白将耸了耸肩:“主子,对于您的释然,属下由衷感到高兴”

    他说的是心里话:之前的白旒苏,

    始终不敢正视乞颜家的这位主子,因为,

    他是那人失去左眼的原因。仿佛是恶意的玩笑,

    那个曾是他最亲近的人,后来,成了他的毒咒。

    直到上一次,在时雨城的再见;白旒苏在小人儿的影响下,开始面对过去的种种,一切,才终于有了变数。

    参见第一卷第65-66章

    “不要说这种多余的话!”白旒苏板着一副冷面孔,事实上,这只是他掩羞的方式罢了。“去救他吧”少年朝着左右吩咐。

    一呼百应,白氏家臣仗着人多势众,不费吹灰之力的全歼罗刹。

    望着奄奄一息的乞颜椿,白旒苏只觉得心口隐隐发疼。所幸,自离开不破城之日开始,神医白草集始终随主同行;于是,少年万般沉重的对老人说:“拜托您,救救他。”

    白草集一怔:这个素来眼高于顶的少年,什么时候开始,会以这样的口气对人说话了?

    “暂时在这里停下,等治疗完毕再启程!”

    白旒苏向自己的家臣发号施令。

    李涵澪听了,只觉得不妥:“主子,

    不如属下先带人去探探绥萱城里的情况吧,

    总好过在这里默默等待啊”

    “也好。”少年不曾拦阻,因为他清楚:李涵澪的随性,永远禁不起束缚。

    白草集为乞颜椿诊脉,眉头不自觉的拧紧:‘好奇怪,

    单从望诊来判断,这个人怕是受了相当严重的伤;但是,为何脉象上不曾体现呢?’心中疑惑隐隐,却又不敢轻易言明。

    白旒苏站在一旁,焦虑的观望:“他,怎么样了?”

    ……

    “他,怎么样了?”小人儿刘苏,脸上透着丝丝忧郁,

    望着苍韵冉,如此这般的说。

    刘苏口中的‘他’,指的是苍旋。早上,苍韵冉如期而至,继续传授他‘舞炎’的精髓;只是,不曾见到苍旋随行。许久,女人才告知小家伙:苍旋病了。

    虽然不是十分喜欢和那个人相处,但毕竟相识一场,

    小人儿难免会担心他的身体。“是很严重的病吗?”

    “嗯,足以致死的病。”女人说得沉重,一时间,气氛也变压抑。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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