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上了小人儿裸-露的肩头,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你根本就不懂,我是在为了什么而生气;所以,
别妄想我接受你的道歉与哀求。”
白旒苏气的是:小人儿的浑身破绽,给了李流岚以可乘之机。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人居然敢留宿小家伙的房间!明明,那里是属于他和刘苏两个人的,爱之巢穴。
白旒苏气的是:小人儿的天真无邪,给了李流岚遐想的空余。
景瑞王爷李惑,看似纨绔,实则工于心计;
他以不温不火的态度,循序渐进,走入小人儿的生活;
而刘苏的拒绝,又不坚决,如此一来,便造成了当前的局面。
毫无温存可言,少年的手指,自小人儿的股间,
硬生生的插入了他体内。异物的触感,
迫使小人儿痛苦的弓起了身子;尚未湿润的粘-膜,
经受不住这般干涩的侵袭,立时间,产生了强烈的痉-挛。
“旒苏,停下……求你了”声音都在发颤,此刻的刘苏,被不安与痛楚的感觉笼罩。一直以来,少年的怀抱,
都是他的温柔乡;但当前,一切的美好都变得失真。那个人,似乎将折磨自己当成了乐趣,毫无怜惜的放肆。
霸道的在小人儿身上吸吮,留下了殷绛痕迹,
似星罗棋布的版图一般;同时,
也昭示着施予者那强烈的占有欲。
“我不在的这两个月,李流岚来过几次?”少年的语气过于冰冷,以至于小人儿险些产生错觉,错以为他在憎恨自己。
白旒苏的齿,舔-舐着小人儿胸-前樱红,力道逐渐加重:“说,他有没有碰过你?”眸子里闪现了幽怨的妒意,现在,这少年所想的,只是情-欲。
小人儿嘤嘤啜泣,连放声大哭都不敢;“他没有碰过我,真的。
旒苏,放过我吧,好疼……”泪光闪烁,屈辱与羞耻的感觉交杂;几许怨怼,满心愁烦无处倾诉。
“放过你?”少年那嘲弄般的腔调,令人战栗:“背叛我的人,却想着寻求饶恕。你,还真是很单纯呢”
“我要你我,我给你的感觉;直到,你再也想不起其它。”少年覆上了小人儿和躯体,与他交缠:“
无论你心里愿不愿意,你的身体,都将被我支配、奴役;永远也别想逃走,就算是死,也不行……”
眼睛盯着吊顶棚,神态中显露着绝望;似认命一般,
小人儿放弃了抵抗或讨饶,任凭那少年对自己的肆虐行径。
他的旒苏,不是这样的;他的旒苏,拥抱或者亲吻,
给予的全是温柔;他的旒苏,何时何地,都不会伤他分毫。‘旒苏,旒苏,旒苏……’
第28章 故人心,情丝冗长
京城,御史大夫刘辉的府坻
白旒苏回京之际,刘辉被冗繁的公务缠身,
并没有找到机会回家见面;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手边琐事,却也到了月上当空的时间。
刚进府,便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无非是‘
景瑞王留宿的事被白旒苏知道了’之类的云云。男人苦笑着走远,并没有加以阻拦;更确切的说,他巴不得事情闹得更大。
这样一来,也许,那少年便会回心转意,偎依到自己身边。
纸包不住火。近两个月的时间,
景瑞王李惑时常夜里来见小人儿,对此知情者不在少数,刘辉也不例外。一直装聋作哑的不闻不问,
是因为他有心让事情滋长,只等到白旒苏发觉,然后大发雷霆。
‘白旒苏,你在那个孩子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也是时候,该幡然醒悟了吧。’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走;脸上,浮现出了对于未来的希冀。
……
簪月轩
小人儿刘苏,此刻正不着寸缕的趴在床上抽泣。之前他哭,是因为白旒苏摔死了他的仓鼠,使他觉得委屈;而当下,他哭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满布的淤青与绛紫,全是白旒苏留下的;股间的白-浊与殷红,悉数为白旒苏所造成。对于白旒苏的宠幸,
他曾是十分期待的;那少年的温柔与妩媚,
并欢爱能给予的快感,都令他疯狂的迷恋。然而,
此刻却是不然;白旒苏对他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蹂躏。
遍体的骨节像是要散掉了一般,尤以腰肢处酸痛万分;
身后股间那柔-嫩的部位,因着无力承受少年的炽-热,已然有些撕裂。身体上的残留与衾被上的污秽,惨不忍睹;四周充斥的满布情-欲的芬芳,让人精神恍惚。
白旒苏倚着镂金雕花的床头,安静的注视着身侧的小人儿。
少年那墨漆长发,柔顺的披散开来,更显得皮肤的白皙细腻;坦露的上身,看起来性感且诱惑,让人浮想联翩。
‘自己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白旒苏百思不解。
他所钟爱的小家伙,在他远行期间,和别的男子共处一室;得知这事的时候,他气得差点乱了心性。给予背叛者以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吧?然而,小人儿受到的凌辱与折磨,
却只让他懊丧不已。
自己不是喜欢他的吗?不是决定好好呵护他的吗?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这般光景?小人儿瑟瑟发抖的哭泣着;
无助且悲伤的模样,楚楚可怜;身体上的斑斑痕迹,
令人心疼万分。
‘这就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吗?’少年答不出。索性起身,披了件衣服,朝着门外唤了一声:“煜,叫小狗的奶娘过来”
“是,主子!”郑煜自暗处闪现身形,谦恭的答应。
自他听命于白旒苏那一刻起,便一直是负责少年的安全,寸步不离。整整一个下午,少年在书房里对小人儿施-暴,他守在门外,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多时,刘苏的奶娘出现在了簪月轩;“小主人,您叫我”
已然穿戴整齐的白旒苏,朝着榻上一指:“照顾好他。”
名义上是小人儿的奶娘,实则是小人儿的亲姨娘;
女人面对着那惨不忍睹的景象,心生愤懑。
“你那是什么表情?”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
白旒苏近乎于挑衅的说。
“主子,您都做了什么呀!他是英姬的亲生骨肉啊,
您却如此伤他!”
白旒苏斜着眼睛瞟那女人,狂放不羁的态度:“
你做好份内的事便是,不要自讨没趣!”
孟丽娘神色忧伤,语气也透着哀怨:“主子,您……您太过分了!”被强烈的愤怒驱使,女人仗着胆子说出了心里话:“他只有八岁,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主子,
您若是真心喜欢刘苏,请您好好珍惜他;不然,就请您放过他,不要再伤害他了。”
被女人的话语刺激到了神经,少年只觉得胸口发闷:‘一直以来,将他视若珍宝;原来,是因为爱上了啊’
自它人口中得到了证实,证明那种感觉叫做‘爱’,少年怔住了。
始终不敢承认、不敢确定的情感,原来,在旁人的眼中,已经配称之为‘爱情’了。
“怎么对待他,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教训我!”少年嘴不饶人,即便心中多有懊丧,也不愿意在人前示弱。
“我是他的姨娘啊!别人不知道,主子您却是知道的;
凌辱了我的外甥之后,要我这个做姨娘的来善后,
您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