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努力的想要挣脱郑煜的控制:“我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还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全都知道的对不对?
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人对不对?”
见刘苏的情绪越来越失控,郑煜没办法,
抬起手朝着他的颈后劈了一掌,打晕了小人儿。
将这孩子扛在肩上,男子像是在自言自语:“都说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
“主子,我把小少爷带回来了。”郑煜扛着小人儿,
走进了白旒苏的房间;忽明忽暗的烛光,与白旒苏的颓唐,让人觉得心情沉重。
原本盯着烛花发呆的少年,眼睛眨了眨,像是找回了一丝生机:“小狗……?!”将那小人儿抱进怀里,
少年不悦的望向自己的家臣,语气里带着责备:“为什么,小狗会晕倒?”
男子憨厚一笑:“不这样,属下也无法将他带回来啊”
少年的脸上,浮现一层阴郁:‘小狗,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吗…
…?’
刘苏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充满了愤怒:“放开我!”
白旒苏一脸的难以置信:‘小狗,
你居然以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吗?’
心中的惆怅,让人觉得悲凉;却还是强颜欢笑。
少年希望可以借此,消除小人儿对自己的排斥。“小狗”
“别碰我!”像是碰见了洪水猛兽一般,
小人儿自白旒苏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便跑,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害他伤心的男子。
身体一颤,少年的自尊心,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挫伤;
一把拉住了那孩子的手,他还不想就这样失去小人儿。“小狗,你听我解释。”
“当时什么都不肯说,现在才想起来要解释?”
小人儿情绪有些激动,头脑中不断闪现刚才所目睹的,
白旒苏和刘辉之间的那一幕;痛苦的同时,几许悲愤。
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少年的表情渐渐变得狂傲:“臭小子,你该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吼他,与其说是在威吓他,不如说是自己在虚张声势;白旒苏在害怕,
他害怕自己再也无法掌控这孩子的爱情。
“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你的言而无信、真假难辨;
我不想自己的真心一再被你践踏,我不想!”透露着万般感伤,小人儿注视着白旒苏的眼,说出了这样的话。
‘要失去了,连唯一的归属也将要失去了……’
无尽的恐慌向少年侵袭,令他痛不欲生;
抓着小人儿腕子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着不肯松开,他知道,这一次如果松开了,他与他之间也许真的就,
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小狗,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请允许我食言吧,旒苏;我能承受的有限,放过我吧……”
小人儿开始掰那少年握着自己的指头,一根、两根、三根,他与他之间的关联,就只剩下了白旒苏拇指与食指所握之处。
随着这两根指头也被小人儿挣脱,他与他之间,再无所系。
‘要失去他了……’这种恐慌的感觉过于强烈,
以至于令白旒苏的性格开始变得扭曲。
面对着那个对自己不再留恋的孩子,少年疯狂了。
先是走向郑煜,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金丝带;
接着抢步上前拦住了刘苏,粗鲁的抓起他的双手、
捆绑在了一处。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那绑绳简直要勒进皮肉;无视了小人儿的哭喊,眼下,
少年所想的只是要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即便是用强硬的方式。
哪怕他的心已经与自己疏远,至少,也还是要先留住他的人。
少年的冷漠,让人仿佛置身冰雪;蛮横之中还透着暴戾,邪恶的同时又充满残酷。刘苏怕了,虽然之前也被白旒苏绑过,但此番所遭受的待遇,与那一次绝对无法相提并论。
参见第二卷第27章
拽着金丝带的一头,少年将小人儿拉扯着拖到了床边,
攥着绑绳的那只手没有丝毫松懈,而另一只手,
扼制住了小人儿的喉咙。
欺身将刘苏压倒在床榻之上,少年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侵-犯:不同于以往的吮吻,此刻,白旒苏是在硬生生的在咬,
眼见着小人儿的身上出现了泛红的血迹,少年佞笑出声。
钻心的疼痛,让刘苏难过得想死;还没有叫喊出声,
白旒苏的唇齿便与小人儿的口鼻相碰,
霸道的将舌挤入小人儿的口-腔。
不带有一丝甜蜜,相反的,很快便有血腥的味道在齿间漾开;闷哼了一声,刘苏的眼里满是防备的敌意。想要推开那人,但是直觉告诉他,倘若他再继续触怒白旒苏,
那少年恐怕真的会拧断他的脖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旒苏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邪恶的光。
朝着侍立在一旁的郑煜吩咐:“去把我的印章找出来,
以最快的速度把它烧热,然后拿给我。”
虽然满腹狐疑,但是男子还是选择了顺从:“是,小主子。”
不了解白旒苏的想法,小人儿唯有选择沉默;
任凭他将自己咬得遍体鳞伤,纵使唉哼切齿,也未曾向他求饶。
少顷,郑煜以火钳夹持着白旒苏的金印,回到了室内:“小主子”
白旒苏笑得放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凶顽之气;
接过郑煜手中的火钳,少年将金丝带交给自己的家臣:“帮我按着他!”
“主子,您这是……?”男子犹豫了,他深知道,
白旒苏现在只是在泄愤;被冲昏了理智的少年,
此刻的过激行为,定会成为日后的悔恨。
“啰嗦!”少年的脸上,愤懑之意显现;只短短两个字,便令郑煜哑口无言。
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小人儿刘苏,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
因着来自心口处的灼痛,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
便疼得昏死过去了。
第59章 心口伤,赤金烙印
火钳上夹持着烧热的金印,如烙铁一般烫在了小人儿的胸口;皮肤被灼伤的痛楚,以及震惊所带来的伤害,让刘苏面目扭曲,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昏死过去。
像是蜕变成了恶魔,白旒苏望着小人儿身上的烙印,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角泛出了泪花,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是悲;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或喜或悲,都是源于刘苏。
“煜,叫白草集来。”停止了笑声的少年,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