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贪心的小妖精,不断的从他那里涉取温暖,索要爱情。
“不要离开我”,白旒苏忽然将刘苏抱的更紧,
以至于他有点被弄疼了的感觉;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似的,凝视着刘苏,白旒苏一脸的哀伤:“不要离开我。”
小人儿嘟着嘴巴,朝着白旒苏蹭:“可是,
旒苏你明天就要和别的人成亲了;我再留在你身边,
只会成为你的拖累。如果是一般的父子倒还好说,
但是我对旒苏的感情,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东西;
我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可以泰然自若的面对你的妻子,
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可以控制住心情不去爱你。”
白旒苏望着刘苏,眼睛里透着几分神韵灵动,
嘴角一抹欣喜的笑意;他与他鼻尖相抵:“你爱我吗?”
充满了期望,仿佛许久之前就在等待着这样的一瞬间;
寻求着出自刘苏之口的,誓言与承诺。
“我爱你,胜过世间的千万人,超越红尘的万千事。我爱你,爱到无力去注意周遭,满眼满心就只有一个你。
我渴望着你爱我,虽不求你回应我同等的爱情,
但是却也希望你能放我在心上,白旒苏,
我不管别人眼里的你是怎么样,总之我爱你。”----
刘苏说出了,原本不想让白旒苏知道的心事。
透着一丝心动的惊悸,白旒苏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没想到刘苏会对他说这样的话,这种害人动情不已的甜言蜜语,因为出自钟爱之人的口,而显得那么珍贵。
刘苏攀着白旒苏的颈项,拉开了少年掩口的那只手,
主动吻上了他的唇;“那么,旒苏你呢?怎样看待我的,怎样看待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在你心里,我有没有一点特别?
在你的生命里,我可不可以有一席之地?”
白旒苏满眼的柔情,妩媚的朝着刘苏微笑;“我不知道哎
一直以来,和你有关的事情,每天都会占据我的生活,
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境。不知不觉间,你融入了我的人生,不知不觉间,变得习惯了你在我身边。
如果非要说是讨厌还是喜欢,那么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如果非要说是喜欢还是爱,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不要和你分开,刘苏,你懂吗?
那种想要一直在一起的心情,你懂吗?”
没等那人说完,刘苏便迫不及待的用力抱紧了他,
与之拥吻在一起。他不需要白旒苏继续说下去了,
一切是呼之欲出的明显,十足的默契,足以让彼此心照不宣。“旒苏,我爱你”
第197章 锦上花,心心相映
新房之内,正中悬着灯彩,龙凤花烛光影摇曳;
窗上大红色喜字,四角粘贴着蝴蝶形图案。
朱漆的婚床,上有卷篷顶,下有雕花踏步,亮红色的挂落、垂带,床内四周雕刻绘画。
白旒苏像只蛇一样,缠着刘苏的身体,
时不时的舔舐着小人儿耳周的皮肤;这少年,现在看起来,满是诱惑。“小狗,我要‘抱’你”
刘苏一副百感交集的样子,颤抖着手捧起少年的脸庞:“可以吗?我们,还可以吗?”
主动撕扯开了喜装的前襟,白旒苏狐媚的勾着刘苏的下颌:“难道,你不想要么?”
红烛喜字的映衬下,满目热烈的房间;一身婚袍的白旒苏,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小家伙望着眼前那美艳的人,
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环着他的颈项,
像是在撒娇一般:“旒苏抱抱我……”
这本是明日成婚之人的新房,然而此刻却成就了二人的春-
宵时光。红绡帐里,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白旒苏的新郎喜装,搭在彼此的腰际。
少年吻了吻小人儿的脸颊,满脸的柔情:“不要紧吧?小狗”
刘苏窝进了少年的怀抱,却无力开口说什么。
白旒苏像是个孩子,有意无意的用言语挑-逗着刘苏:“呐,小狗现在的感觉,好像大婚的是我们两个人哎”
小人儿刘苏苦笑了一下,抱紧那少年。
他是何等的希望,时光能停留在此,只有他和白旒苏两个人的,这美好的夜晚。不用去面对,这个人明天的婚礼;
不用面对这个人成亲之后,自己的孤单;不用面对长孙绮云,成为自己养母的事实;就让白旒苏这个人只属于自己,
从此直到地老天荒。
……
“鸿雁来,玄鸟归,白露日。”
亲迎当天
按着礼数,早晨由女家准备出嫁酒,中午为男家摆喜宴。
长孙府
长孙夫人为女儿梳理好了头发,髻上一朵绒花,谐音‘荣华’。
长孙绮云身着凤冠霞帔,美艳如仙子下凡;盖头障面,
静静的坐等亲迎花轿。
随着乐器奏响,礼炮鸣放,长孙绮云终于放心了:白旒苏,真的来娶我了。
亲迎的队伍进入了长孙家的堂屋,花轿落地。
白旒苏一身喜装,看起来美轮美奂,“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叩拜了长孙大人及夫人,少年呈上了迎亲简帖。
至此,女家开筵。
上轿前,长孙绮云要‘哭嫁’礼;其实,并不只是在完成一项仪式,即将嫁为人妇的女子,是真的因为要离开父母而悲伤。
一位德高望重的婆婆行了‘撒谷豆’礼之后,长孙绮云上轿。
“起轿发亲!”
白旒苏骑着马,行在花轿前,一路上,面无表情。
自己心爱的人,此刻,恐怕正窝在房间里哭,
而自己却无法给予他任何幸福的保证,连一个名分都不能……
同一时间,刘苏在白旒苏的书房里,正手扶着落霞古琴,弹奏着不成曲调的音乐;与白旒苏所想的不同,小人儿没在哭,相反,像是一种大彻大悟。
‘那个人,在成亲的前一夜,与自己身心相合;如果此刻,自己还不能给予他信任,那么,便等同于不承认爱情。
随着人声嘈杂,刘苏知道:将要行‘拜堂’礼了。
花女行‘引赞’‘通赞’礼后,新郎新娘行‘三拜’礼。
堂上坐着受拜的刘辉,看着与自己几步之遥的白旒苏,
只觉得肝肠寸断。难道说,今日便是你我缘尽之时?白旒苏,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继父与继子的身份,是双重枷锁,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