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念九方》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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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念九方》作者:腋毛张小哥

    文案:

    文案来自剧情歌《九方述念》,已授权。本文会改动歌中驸马黑化之后略渣设定,虐恋戳心。

    世间诸多结局,也只是道者与王爷讲述自己记忆中的一段。故事里无风无雨,有主角二人:驸马和将军。文武状元步入朝堂,太和殿上初遇,注定一场波澜就此开演。早已枯井无波的驸马终于知晓这世上也有一见倾心,不仅使得二人再度重逢于酒肆侃侃而谈;又因误会将军与公主两厢情愿,更加促使袖里玄机蓬勃发展。之后公主下嫁驸马,将军遂请缨平定西境。临行前,驸马真情流露,许下诺言痴心等候,岂料一语成谶。白驹过隙,弹指挥间,三年已过。将军无时无刻不在追忆与驸马点点滴滴的过往,虽察觉对方的策反之心,却也孤注一掷。谁人说:一念起,生死契阔,与子成说。风声鹤唳,京城内太子遇刺,西境屡遭侵犯,且将军抗旨不从,不闻朝廷一日奉十二金牌的急招,仍驻关外。朝野动荡,众臣株连被免、斩首。将军阵前毒发身亡,驸马再也等不到心爱之人,自刎于玲珑塔前。冬,尘埃落定。关于二人,市井间众说纷纭。

    有人说,国之栋梁,贤才良将,可惜可叹。

    有人说,居心叵测,贪恋荣华,意图谋反。

    又有人说,只因一见如故,便是惺惺相惜。

    十方世界,独缺一隅。于你,于我,于他,总不甚完美。而这一方,于你,于我,于他,又在何处。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驸马:魏辞镜,字竹筠。将军:蓝桀,字修礼。 ┃ 配角:公主:姬薇。皇帝:文帝。少年道者:洛以卿。太子:姬恒 ┃ 其它:将军x驸马,纨绔攻x大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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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两岸

    城郊。艳阳天。

    一披发少年骑马赶路,露宿风餐,朝夕之间,不觉已走过晓风残月。长路漫漫,甚是无聊,少年不禁想起玲珑寺后山的泠泠山泉,触手冰凉沁人,饮来甘甜醉人。该披发少年名唤洛以卿,原本不过是玲珑塔的扫塔人,只因不慎碰落塔尖的玲珑,被方丈逐出寺院。

    方丈得知此事,高深莫测对他道:“一个玲珑是一个人的魂魄,因他生前执念太深,故而化作幻象随风飘动,诉说毕生的夙愿。如今你散去此人的魂魄,与杀生无异,你走吧。”

    少年已知不可再留于此,可却无处可去。与他从小长大的沙弥好心告知他,“听说东海之东有一位得道高人,他能掐会算,还可以降妖除魔。你若无处可去,不妨他门下。”少年便告辞诸位师兄弟,踏上去往东海之东的旅程。

    此时,少年见有一酒肆,便勒马停此,打算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

    酒肆小二见风尘仆仆地走近一披发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虽年轻轻轻却是相貌不凡。少年于酒肆坐下,擦汗并问:“小二,此处可有面?我这一路都是吃干粮,喝淡水,甚是想吃碗面啊。”

    酒肆小二首商殷勤地擦桌,嘴里热情吆喝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此处有茶水,却是无面。”

    正是时,一佝偻的鹤发老者打此路过,头顶编制粗制竹帽,步履蹒跚。洛以卿见他老态,欲邀老者稍停,在此处小憩,然而却见众酒客都将目光聚集于老者,而且群笑他顽固不化,只听得有人道,“老人家,您既已如此老态,何须担忧那十八界凡事!与您并无相干,回去安养天年便是。”

    但见此老者禅意一指,面露深意,徐徐摇头道:“佛说不可曰。不可曰。”

    洛以卿见此番情形,好奇更甚,虚心请教老者说:“老人家,敢问您奔波劳累,这是前往何处去,又是为何缘故?”

    老者抬头望少年一眼,满含深意道:“七七渡劫,八八得道,九九归一。这都是劫难啊!年轻人,你可知打此处去三万里开外的东面,正有一人厮杀出一场十地九天,那真可谓是天翻地覆,日月都因此黯然失色啊。”

    洛以卿闻言心念一动,若有所思地望向东面,那正是他要去往的方向。洛以卿随即请老者坐下休息,并点一碗茶水递与老者喝下。之后拜别老者,再次踏上那条未知的旅程。其实在不为这些凡人所知的某处,有一惊世骇俗、动荡朝野的阴谋,正悄然而生。

    西境,天边掠过几只零散寒鸦,血红的晚霞似千年浓墨不散,旌旗猎猎,短兵相接,众士兵杀红了眼。此乱军中只见一人立于马上,身姿挺拔,气势桀骜,剑眉下双眸寒星凛凛,面容冷峻。他望着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眼里化不开的沉重肃杀更甚。却是他扬刀折戟,大呼一声:“杀!”众士兵列阵呐喊,向前奋勇厮杀,杀喊声震耳欲聋,杀伐之气欲裂苍穹。

    不同于边塞战场之惨烈 ,玲珑塔前,风景静谧,一人青衫磊落,风姿秀异,却面容憔悴,双眉紧锁,他痴立于西北遥望着云端,那双眼可看穿世间一切,洞察万物本源,唯一参不透的便是那人的心。他狂笑自己一语成谶,笑得难以遏制,山谷间回荡着仿佛亘古流传至此、经久不绝的笑声,这笑声犹如杜鹃啼血之凄惨,山河沦陷百姓之仓惶。倘若雏鸟可闻,微风可诉,又有谁能相信,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铁腕权臣竟能有今日这般下场,孤身一人存于这天地之间,哽咽声似孩啼?

    他奋力厮杀的边塞与他三年痴痴等候于此的玲珑塔,若有人得知这两人之间种种往事,又有谁人能说那是光阴的两岸,抑或是命定的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之后,再润色一下此文。请坚持看下去啊拜托。或者先去听听《九方述念》这首锅,相信你们会有兴趣看这篇衍生文的!

    ☆、初见倾心

    文帝十五年,太和殿,春。

    典礼勘为隆重,太监按传胪唱名,“圣上有旨,宣新科武状元蓝桀、新科文状元魏辞镜觐见!”高中殿试的文武状元双双步入朝堂。望着年纪相仿的这两人,众臣心中宽慰,而文帝心中也甚是欣喜,怜我大姬朝又多了两位可委以重任之臣。殊不知,太和殿上的初次相遇,注定一场波澜就此开演。

    “新科武状元蓝桀,”

    “新科文状元魏辞镜,”

    “参见陛下,谢陛下恩典。”两人同声跪地。

    文帝笑道:“二位状元快快免礼!”

    “谢陛下。”两人同声平身。

    文帝笑眼见两人平身。彼时的新科文、武状元才有机会见了彼此。不知是心有灵犀或是怎的,两人视线同时望向对方,蓦地目光相撞,俱是心中一跳。自古文臣武将便彼此不顺眼,真似针尖对麦芒,野猫对家犬,不知从何时起,学文、习武之人心中所想,居然是文臣软弱迂腐,武将鲁莽剽悍。当然,饱读诗书、谈笑有鸿儒的魏辞镜与拜镇国大将军为师、自小在军营中混大的蓝桀并不如此想。然而少年心性自是孤高甚傲,掉书袋与兵痞子潜意识里仍是有一丝误会彼此,即便是之前从未有过交集,或有所耳闻。

    然而此时,蓝桀细看新科文状元,见其身形相貌堪为天人。身形欣长,冰肌玉骨,泼墨长发低束起,却有着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淡色薄唇隐隐上挑,竟勾出一抹凉薄气息。一双丹凤眼略微开阖便摄人心魄。著一袭月白色朝服,在文武百官之中,衬的他是愈发的明眸皓齿,挺拔脱俗。只一眼,便不愿移开。

    不愿移开眼的,又何止他蓝桀一人。

    那厢魏辞镜见新科武状元著枣色朝服,现出勃然英姿,轮廓棱角仿若刀削,剑眉斜飞入鬓,薄唇轻抿。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又给人深情迷离之感。他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气质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宛若散发傲视天地的强势。魏辞镜心中的枯井好似被人撩起了一层涟漪。

    两人心中所思所想,他人却是不知。只听得文帝道:“二位状元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成就,果真不凡呐!文状元殿试时所写的《策国论》字字珠玑,大谈天下苍生,真心为我大姬子民谋划。我大姬得此贤臣,幸甚幸甚!哈哈。”

    “微臣惶恐,陛下谬赞了。”魏辞镜忙回道。

    “武状元百步穿杨,潇洒试刀、献印,又愿赴战场为朕解忧,为民解扰,颇具上代威武大将军之英姿啊!好啊!”文帝又对蓝桀夸道。

    “末将惶恐。”蓝桀挺身回道。

    二人想法又是改观。蓝桀见魏辞镜并非如他所瞧不起,动辄就无病□□的迂腐穷酸文人一般,而是心系天下,挂忧百姓之文臣,从而有了相谈结交之心。而魏辞镜见蓝桀亦非空有武力、莽撞不知的彪形壮汉,而是风姿秀异,举手投足间竟隐约有大将之风,心有保家卫国、开疆拓土壮志之人,大有往朝历代史书中勾勒的英雄之姿。他心中向往结交此人更甚。

    文帝看着群臣中卓然而立的两人,想着大姬朝国泰民安,龙心大悦,道:“封新科武状元蓝桀为骁骑校,正六品;新科文状元魏辞镜为都察院都事,正六品。”

    “臣谢陛下圣恩。”二人出列同声谢恩。

    蓝桀出身将军门下,是镇国大将军得力手下之子。而魏辞镜出身没落世家,不擅长习武,却是对文韬天赋异禀。其父特请名师授其诗书,国手教其对弈。其母本是小门小户,算是门当户对嫁予其父。然而产后身子每况愈下,在魏辞镜十岁时她便溘然长逝。其父不忍祖上传到自己手中的家业日益没落,便娶一富商之女以作续弦。魏辞镜自此失去了自小便习惯享受的宠爱。少年人的想法无人可摸透,魏辞镜便整日沉浸书中,不止诗书,他亦喜读兵法,有时或与鸿儒谈笑风生,此后考取了文状元。见过生老病死爱别离,他已懂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

    然而在这太和殿上,早已枯井无波的魏辞镜终于知晓这世上也有一见倾心,一眼万年。

    却是到了下朝时,二人各自被文官武官簇拥而去,竟未能互相交谈,心中皆是遗憾,但,二人心中所思一是,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很久的官职名。嘛~不是很了解

    ☆、再次相遇

    登第后的第二日,两人错开时辰披红挂彩,上街骑马夸官,真所谓春风得意、风光十足。

    魏辞镜回到状元府上却发现已轻微感染了风寒。府里管家魏言带着一干人等忙前忙后,众人手脚麻利不敢大意。魏辞镜连忙向文帝请罪说身体抱恙,恐明日头昏体乏,在圣上面前有碍圣心,怕是不能赴明日琼林宴。文帝得知,立马差遣御医至新科状元府邸,并带去圣喻,要魏辞镜安心养病。

    蓝桀亦得知魏辞镜抱病,欲上门探望。却是夜深,两位新科状元若此时相见,被闲人说与圣上听,可是大为不妙。蓝桀暂且放下探望心思,准备赴登第第三日的琼林宴。次日琼林宴,各新科进士谈笑自如,气氛一派和睦。又逢陛下兴起提问,蓝桀一番言辞颇得圣意,龙心大悦,提蓝桀为委署护军参领,从五品。

    蓝桀忙于应付众官员登门拜访,还要上手新职事务。新职事物对于他来说,那是得心应手毫不费力。最令其头疼的其实是众官员拜访寒暄,按蓝桀心性本想谎称身体抱恙,闭门谢客。然而蓝桀其父蓝庆之行事谨小慎微,想报答镇国大将军知遇提拔自己,且点拨蓝桀兵法、教授其武功之恩,尽管毫无必要用此种方法再扩大所属大将军门下其人,但行伍出身的蓝庆之仍命蓝桀好生待客,只要不显结党谋私之嫌便可。对此镇国大将军劝告蓝庆之不必如此,蓝庆之却回以“风甚大,我听不清”。

    于是不得已接待众官员之后的几日,蓝桀得闲便著常服上街。此时,一道冷清如玉石的男声淌入他耳内,“这位兄台器宇不凡,我们可是在哪儿见过?”

    蓝桀便见身旁酒肆里,独坐一人,也著便服,却是清丽出尘与周围不符。望其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凤眸星目,却带上温润的笑,褪去初识冷清之感,笑得如沐春风十里。却道不是那人是谁蓝桀心里暗暗庆幸今日得闲,才能使得二人再度重逢于酒肆。

    两人脑中同时想起,那日,太和殿,宦官高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臣武官……”。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魏辞镜自太和殿初见倾心之后,清冷性子依旧如往常,只是不知为何见到蓝桀就笑得温润,竟好似怀春少女见到情郎时那般不可控制。魏辞镜邀蓝桀坐下,招呼小二拿好酒。魏辞镜笑得愈发温润沁人:“我今日恰有意出门散心,竟如此有缘,在此遇见兄台。”

    蓝桀看着魏辞镜的笑脸,只觉心旷神怡,未想如此冷清孤傲之人竟能笑的如此温润如玉,心里不禁赞道,他真不愧是温文尔雅的读书人。蓝桀近日烦闷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也笑道:“既然有缘,那就是朋友了。”

    魏辞镜爽快回道:“在下为这份情谊,先干为敬。”魏辞镜举杯一饮而尽,蓝桀也利落随后饮下。饮罢,魏辞镜开口,“蓝兄,…”

    话未说完蓝桀抬手轻摇打断,“何必如此见外,称呼表字即可。”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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