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左,国师在右》分卷阅读34

    ,相信王爷定晓得目前的局势。”

    清淡的声音无一点起伏,俊眸的视线落在雪梅的身上,清澈的晶莹。

    看着他,雪梅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不知是失望多一点还是希望多一点。

    平淡的美眸内竟是挫败之色,是啊!他说的对,就算她避开了这次,这赐婚还有下次,下下次。

    只是……她心里还存着一丝的侥幸,她多希望他说这赐婚只是皇上的主意,与他无关,至少,也不用让她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要说心狠,她绝对比不上他。在他的眼里,恐怕永远都没有她这么一个人

    看姚雪梅沉着双眸不再说话,洛尘亦沉下俊眸,清冷的开口道:“既然王爷无事,那本座便先行一步了。”

    语落,转身而去,仿佛不带走一丝的灰尘。

    那潇洒如风的身影落入姚雪梅的眼睑,仿佛正嘲笑着她的天真与无知,看着他的背影,她脸上不禁一阵凄婉。

    你果真是无心呢,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至于这般的拱手送人,来以此摆脱她的纠缠。

    难道我对于你……真的就这么厌烦吗?

    换作以前,雪梅定会开口询问,只是如今问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如今身为人妻,一个有夫之妻,她连追问个真相的权利也没有。

    轻阖眼眸,雪梅极力忍住悲伤,明明灼热的夏日,然而暖阳照在她的身上,却如寒冰那般的冷,本就麻木的心,此刻加筑了一城厚厚的墙。

    第三十四章

    身心疲惫的回到府中, 雪梅刚下了骄,门口便迎来等候着的晚菊,一看到小姐回来,便关心的开口道:“小姐, 今日上朝感觉如何?那些大臣……”

    还未待她说完, 雪梅便打断到:“晚菊,现在我想一个人待着, 如若有事的话, 找小羽商量便可。”

    “是,小姐。”看小姐一脸疲惫的模样, 晚菊也不忍心打扰, 心里不禁暗骂,肯定是那些大臣无事生非, 要不然小姐怎会如此之累。

    回到沉凤阁,雪梅将房门掩上,身子无力的依倒在牡丹雕塑的梨花木床头, 细长的美眸低垂,脸上一脸的平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很美的诗句,这曾是她所向往的美好祝愿。

    可转眼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在清福寺的惊鸿一瞥,失心的却只有她一个,何其残忍。

    五年, 整整五年的光阴已过,一个女子,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消耗,女子的年华向来是短暂,而她也为了这‘情’字伤的千疮百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洛尘国师,你竟然如此,当初又何必给我错觉,让我将整颗心都遗落了在你的身上,却又遭你如此拒绝。

    本以为你贵为国师,不能肆意妄为,但只要她一直坚持到底的话,就一定能打动国师。

    她听从了姐姐的意见,说女子不能够这么呆板毫无生气,于是她一改素颜,粉妆打扮,只因女为悦者己容。

    姐姐又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一个男人的胃,于是她多方探听他喜吃的食物,十指不沾洋葱水的纤纤玉指从此染上了烟尘。

    可正当她满怀欣喜去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极其冷淡,不温不火,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遮挡住整张面部。

    因洛尘国师一向戴着面具,在人前从未摘过,就连圣上也从不知道他长的何样,有传闻说国师洛尘丰神如玉,乃人中之龙,也有人说是国师长的相貌丑陋,才以面具遮掩。

    但是这么个衣冠如雪的男子,绝大数的人更相信前者,因为国师那圣洁的眼眸,那是一双可容万千的眸子,却同时……也是最无情的。

    她不肯轻易放弃,接二连三的去找他,面对的依旧是那彬彬有礼的虚礼。

    第一次送饭盒的时候,他拒绝了,第二次第三次亦是如此,直至第四次的时候,他收下了,自那之后她每次都会让丫环将锦盒送去,虽然不能见到他,但心里却很知足。

    可是渐渐的,她便发觉了国师在躲避着她,每每有她的时候,总是很快的掉头就走,任她怎么叫唤都不回来。

    直至那场盛宴上,她忍着女儿的羞意与矜持,对他当面表白,可他却冷冷清清的吐出这么句:“本座不喜欢你。”

    呵……就这么一句话让她心如死灰,幸好面纱掩住了她最狼狈的一面,紧接着她更是踉踉跄跄般的落荒而逃。

    谁都不知道,她那时候是怎样控制自己不哭出来的,心里痛的麻木,已完全没了感觉。

    肝肠寸断,她第一次体会这撕心裂肺的痛。

    自那次宴会后,她便好长一段时间也没送饭盒过去,也不再下厨。

    一晃几年过去,就在半年那次,她即将出嫁的前一晚,她重新下了厨,炒了他几样喜欢的菜,亲自送了过去。

    可跟往常一样,都是他的小侍在门口拦截,根本见不着他,心那时有的只是失落和庆幸。

    失落的是没有见到他,庆幸的是见了他只怕心底还会动摇,与其这样,还不如最后为他做一次饭,同时也是今生今世的最后一次。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苦苦地追逐,终究抵不过他的冷漠,所以我姚雪梅甘愿放弃了。

    累,她累了。

    累的不只是身,还有她的心,为何不管她如何做,他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哪怕一眼,也得不到他的柔情,有的只是虚与委蛇,这种对待倒不如一派冷漠来的真,至少……明明白白。

    ——小雪儿,这值么?你何必为了一个男子如此作贱自己。糟蹋的永远是你的身子,可他会心疼吗?不、不会,他也许巴不得这样,他根本就是冷心、冷血动物,你懂不懂。

    ——你说你傻不傻,为了一块秀逗的木头,你放弃了整片森林,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喜欢你的也是从南城头排到尾,你何必在一根杂草上吊死,你这不是慢性自杀吗?

    ——我的好雪儿,乖雪儿,你就将那个劳什么子国师忘掉好不好?我告诉你,他就不是一男人,如果他是男人的话就该明明白白的讲清楚,而不是你为了他做这么多的时候还要受他欺辱!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牲畜,以为摆弄下身份就高贵了,罩着个面具就神秘了,帅气了!

    ——我呸,这纯粹就是一面瘫,你说他除了露一双眼珠子以外,他都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的话还犹如在耳边回响,敢将国师贬的一无是处除了姐姐便再无他人,别人对他有的是尊重,百姓的敬仰,还无人敢如此唾骂与不屑。

    她知道,姐姐生气了,她气她自己为何一开始鼓励自己争取,气她自己为何跟她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的道理。

    姐姐很懊恼,很气愤,脸上那副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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