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左,国师在右》分卷阅读66

    尬的轻咳了几声,而后又非常心虚的翻了另一个杯子,抓起玉壶给她倒了杯茶,殷勤道:“娘子渴了吧, 喝杯茶。”

    雪梅好整以暇的斜睨了一眼心虚的男子, 淡淡道:“无事献殷勤,说吧!你找本王到底何事?”

    “看娘子说的!这你前几日不是重病在身在房里休息, 晚菊拖着不让我见你。这不, 娘子身子一好,为夫就过来看你来了。”

    看她?

    雪梅扬了扬眉, 勾起桃红色的唇瓣, 一双美眸满是讽意,“本王几日前身子便好了!也上了好几日的早朝, 真是――多谢‘夫君’的关心了!本王还以为……夫君在牧家过的乐不思蜀,不愿意回府了呢。”

    “怎么会!王府毕竟是我们的家,为夫怎么会不想回来呢。”牧凌宸干笑一声喝着口中的茶, 再飘香四溢得味道也掩盖不了这沉寂的氛围。

    对于这个三天两头不见踪影的夫君,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损王府的颜面,他在外面怎么闹,她也不会关心。

    只是现在――她无端端的觉得心累,他们到底要虚以委蛇到什么时候。

    雪梅玉手轻抬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满是无奈的语气道:“牧凌宸,明人不说暗话,没有人监视着得话, 我希望你快人快语,有什么说什么。你要是没什么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也不用跟我装什么相敬如宾的夫妻!这府里……也没有什么人会看见。”

    真是毫不遮掩对他的厌恶啊!

    看来这个黑锅他一辈子是背定了。

    牧凌宸也勾起了无奈的苦笑,“你不想知道我为何娶你吗?”

    “想。”雪梅顿了顿,以手肘撑桌,一脸托腮看着他,“那你愿意说吗?”

    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娶她,为何她姐姐要皇上答应这桩婚事。还有――国师为什么要做见证人,要不是他们如今不便,她保不定自己会不会冲动去问国师。

    雪梅嗤一声笑了,脸上是嘲讽的笑,去问国师又如何,他也不会跟自己解释,反倒是自己无趣倒是真的。

    他一向――是躲自己。

    “你也知道你姐姐时常女扮男装出去玩!”牧凌宸突然道。

    “嗯?!”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所以有一次碰见她了,她让为夫答应她一个条件。”

    “那你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她了?”雪梅挑眉看他,怎么看,他也不像逆来顺受的人。

    牧凌宸笑了笑,“起先我没理会她,可是她却时常来找我,我出现在哪她就跟到哪,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雪梅唇角微微一抽,美眸轻闪,他这话形容得倒挺贴切,“我姐姐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被她纠缠上,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应,她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牧凌宸轻叹息了一声,“后来你姐姐说只要我猜到一副谜语,猜对了她就不再纠缠我,要是我没猜对,我便答应她一个条件。”

    结果显然易见――他猜错了。

    他答应姐姐的条件,就是娶她!

    雪梅敛了敛眉,反倒对她姐的字谜好奇,“我姐姐,到底出了什么字谜?”

    牧凌宸苦笑说道:“什么东西洗好了却不能吃?”

    “……什么东西洗好了不能吃?”雪梅美眸流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啼笑皆非道:“是扑克牌!”

    那个东西明明就是姐姐发明出来的,他能猜到才怪。

    牧凌宸轻点颔首,抿了一口茶,一脸懊恼神情,“是,起先我猜了沐浴、靴子,可她都说不对,我本来还以为她是胡诌八扯,后来她却是把‘扑克牌’给带过来了。”

    雪梅美眸含笑,掩唇笑了,“那我姐姐到底是在那里碰见你的?又为何找上你?”

    “呃……”牧凌宸噎了一下,干咳了几声,扭捏道:“在、在梦兰院。至于――为何找上我,为夫倒是不清楚。”

    梦兰院!

    难道因为牧凌宸是黄燕首富的儿子?所以姐姐才会找上牧凌宸?

    雪梅凝眸暼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勾着一抹轻笑,“梦兰院你进都不知进多少遍了,你还会害臊不成?”

    “咳咳咳――”这下子,牧凌宸掩唇轻咳了几声,转瞬起身,撂下句,“娘子,天心在外面等我等急了,为夫先出去了。”

    雪梅眉眼含笑地看着牧凌宸落荒而逃的模样,然眼底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对着空气低叫了一声,“小羽。”

    冷羽从屋檐上跃下,抱了抱拳,“属下在。”

    雪梅纤手紧了紧,吩咐道:“涯公子那里暗中再派些人保护她!还有――找些信得过的人去鄄城县安家寻找账册,就是掘地三尺,都要把那本账册找到!”

    她就不信了,账册还会凭空消失!陈木沧越是在意账册,她就非得找到那本账册。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冷羽转身就走。

    梦兰院。

    赶车的车夫一回来,就被水秀拉进房里好吃好酒侍候着,万蒙喝了几杯酒,不禁觉得飘飘然,“水、水水秀姑娘――我、我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水秀娇嗔的坐在他腿上,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丝帕替他擦拭嘴角,“蒙哥,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么?”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万蒙呆愣着咧着嘴,水秀却是拿起瓷壶给他灌酒,十几杯下肚,万蒙终于觉得眼前闪过无数次的叠影。

    看酒灌得差不多了,水秀终于问道:“蒙哥,我刚刚看你出去了,是去哪里了?”

    “嗝芸、芸娘,嗝她不让人知道。”

    “切说说又没有什么,再说了,蒙哥,你跟我说的话,我保证保密。”语气里带着那撒娇的语气。

    万蒙下意识道:“嗝去……去了……嗝汝嫣……郡王府……”

    汝嫣郡王府!

    那不是牧公子家么,也是那个女王爷家!

    “那蒙哥,那女子的身份是什么人呀!”

    万蒙如实道:“好、好像是……逃、逃犯。”

    逃犯?水秀一怔,继续哄声问道:“什么罪名啊?又为何去汝嫣郡王府。”

    “罪、罪名……嗝是与别国通敌,所……所以有官兵……查她,至于……为何去……汝嫣郡王……府,大致是……躲躲避官兵的追查……”话一说完,万蒙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水秀抚掌,嫌弃的睨视了一眼醉醺醺的酒鬼,这车夫果真是好蒙骗,几杯酒下肚,她要的消息就这么一字不漏说出来了。

    她嗤笑了一声,心里却是对车夫不屑,也不看看自己就是个下人,芸娘的狗腿子,也好意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欢喜的公子,永远只有牧公子。

    水秀眼眸一转,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裂了一下,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紫衣公子的场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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