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在那个学校上大一?我想多了解他,这样我们的友谊才能巩固。”
他停下涂画,转头看我,一笑说,“你猜一猜。”
我摇头,嘟囔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本市的一所大学。”
我眨了眨眼,半天才有所反应,“本市学校也挺好,但像你这样,应该去再大的城市发展。”
蓝诗泞笑了笑说,“可我想陪在你身边,”然后他继续画着画。
我一愣,脸颊发红,“诗泞,你这样说我可是会误会的。”
他看着我,“误会什么?”
我没说话,难不成我们俩好朋友,还能搞出点□□吗?
他眼里出现暗沉的波光,但我看不到,他说,“渊绎,我把你当弟弟。”
“那是当然,我也把你当我哥哥。”
“可我喜欢你。”
我点头,“我也喜欢你。”
他皱眉,却笑着说,“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
“我知道。”
“你不知道,”然后他拉着我,在我额前轻轻的一吻。
“渊绎,我多想我也是同性恋,那么我可以来爱你。”
我怔了怔,“你还是不要当同性恋吧,我想要有你这样一个哥哥。”
他失笑,对我说,“好,我这辈子就做是你哥哥。”
我抱着他,高兴喊,“诗泞哥。”
他也笑了,而他多期盼这一刻一直能持续下去,那么就是他给少年幸福。
他牵起我手,“渊绎,我等下要出去买颜料你去吗?”
“好啊。”毕竟在家里待的,我也闷极了,出去走走,心里会开阔一些吧。
我换好鞋子,开心和他出门,却忘记这该死的天气。外面走的行人多都匆匆忙忙,应该是害怕会下雨。
“去哪里买?”我看这天,想自己出门时,该带雨伞的,这样下雨,也不用担心。
“在东街那块的文具店,那里的文具挺全,离你家也不远。”他对我说着,拉紧着我的手,我感觉他是怕我跟丢。
我看着他,“你要买的是什么颜料啊?“
他把一个单子给我看,上面是他要买的颜料种类。我觉得他是个细心的人,每次把做的事情罗列好了再去做。他带我走着,瞥到一旁有人看他们,而他没有松开握着我的手,他认为这种事情同性之间并没有什么。他有时倒还希望自己性取向不正常一点,可惜他的感情里不包括爱情这东西。他不想再去爱谁,唯一想爱的也是少年,因为在他潜意识里,爱情是个祸害。
来到文具店,蓝诗泞本想拉我进去,但我松开了他的手。
“我在外面等你。”
“那好吧,”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他背过身时,胸口微疼,却只是一瞬间。
我坐在文具店外的凳子上等他,不想进去是因为我没什么要买的,进去还多事。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网上蓝诗泞要买的颜料价格,都挺贵。原来学美术的人,花钱果真很多,而我知道蓝诗泞对艺术的追求很高,怕是他就算以后没钱,他也不会停下他拿画笔的手。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天空,太阳被乌云重重掩盖,光芒透不出来,没有暖和的光束打在我身上,此时风中带有冷意。
“哥哥,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女孩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偏头看她。
我见她脸上有些沮丧,问道,“是什么事啊?”
“我的气球挂在那边的树上,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我犹豫,想路程不远,蓝诗泞出来后也能看到我,也就没进店里给他说。
我起身陪小女孩去那边,确实是有棵大树,树上枝叶枯落,但没有气球挂上面。
我奇怪,“这没有气球啊?”
我往我旁边看,女孩却不在了,让我更疑惑。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极快的脚步声,正准备转头,嘴巴被一块布给捂住,刺激的气味,麻痹了我的神经。
依稀间我好像看见不远处的从文具店出来的蓝诗泞。
我醒来时,眼前的光亮让我不适,我想撑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我一看,身边坐有两个猥琐的男人,见到他们欲1望的眼神,我只想吐,而他们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摄像机,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我欲图要挣扎起身,却被其中一人摁进在床上,他捂住了我的嘴。
我叫喊不出声,只能惊恐的看着他们俩。我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死命的挣扎,却被旁边的人揍了一拳,疼得说不了话。
“我们谁先上?”拿着摄像机的男人问道,笑容□□。
在旁边的男人说,“我先来,”便开始扒我裤子。
我拼命的摇头,想大喊叫,但叫不出来,嘴巴被捂的很紧。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他凶恶的看我,见我哭的厉害,笑得欢,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
我哭道,“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没有得罪你们啊…求你们了……我”恳求着他们,真的我好害怕。
拿摄像机的男人笑了,“你当然没有得罪我们,不过你得罪了别人。””
我流着眼泪,不想去想是谁要他们绑架我,因为心里已有答案。现在我只有恐惧,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解开我的裤子,我竟无力反抗,绝望情绪冲击着我。
我尖叫,“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其中一人大笑,“哈哈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回来救你的!”
他笑容淫1荡,我看他伸手摸我的大腿,恶心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觉得想吐。
谁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他扯掉我裤子,又解着他的裤子,我惶恐,看着猥琐的男人握着他的下半身就往我靠近,我突然吐了出来。
他一见,皱眉,扬手扇我两耳挄,“妈的!真是恶心!”
我被打的眼花,嘴里是血,让我脑袋有些晕。他起身脱那有污秽的衣服,我忽然用劲力气一抬脚,往那拿摄像机的男人裆上一踢,他痛得变了脸色,蜷缩在床上,我用力抓过摄像机就砸向这个男的,而前面这男人没想到我还有力气这么做,被砸到在地。
我掐住手心,撑起身,下床赶紧跑。腿走路跟漂浮在海里,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摔倒一样。我走到门口,手紧张的拉开门,往外跌撞跑。
外面金碧辉煌,好像是有钱人才能来的高级酒店,我吓得不行,只知道逃命,没去多想。
被我踢的那个男人从房里跑出来,见到我没跑远,冲过来把我扑倒在地,我挣扎,可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他往我肚子上重重一踢,又狠狠补上几脚,疼得我痉挛。
“贱人!我让你跑!你怎么不跑了!他妈的!贱货!”男人不解气的踢我,他下脚的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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