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分卷阅读167

    受人之托,黄师傅去京城前让我将这个交给你。”梁佑安说罢从怀里取出一个玉坠,“他说,让你日后去趟梁侯爷府。”

    张幸闻言接过玉坠瞧了瞧道:“他老人家让我去梁侯爷府?可知为了什么?”

    “别个他倒没说。”梁佑安说罢见张大小姐冷着脸,便道:“张大哥,东西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这般晚了,在这住一宵吧。”张幸挽留道。

    “不了,不了,我同伴还在客栈呢,就先告辞了。”梁佑安说罢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张宁珊见状道:“你们眉宇之间挺像的,怎么性子倒反了过来?”

    张幸闻言也不作声。

    张宁珊讨了没趣,冷静下来,心平气和道:“在宾阳做县令和去庐陵做县令有什么区别吗?你怎么就这般执拗。”

    “委派宾阳县令是朝廷任命的,去庐陵是你们张家想要用钱疏通,怎地没有区别?”张幸站了起来,“我自做官以来,一直秉承清廉二字,绝不与其他官员与金钱扯上关系,这是我的原则,断依从不得你。”

    张宁珊闻言,也知劝不得张幸,叹了口气便没有再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二更,小伙伴快来围观。

    以前不大喜欢二更,但是若大家两张都评论的话,以后二更多多

    第110章

    109

    宾阳是典型的商贸之地,

    交通便利、居民集中、物产丰盈,

    使得宾商经营业务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此地的宾商也大都财源广茂。钱昱将头一个分号设在宾阳便是因着这个缘故,

    况宾阳北可水路直上京都,南可出海至女儿国、天堑国等国,

    东可以与丝绸米乡之地往来,西则与庐陵比邻,

    可以此为基地向全国乃至各国扩散。

    次日,

    梁佑安和王隐分头行动,

    梁佑安去寻地界看铺子,王隐去探听宾阳的能工巧匠。

    梁佑安晌午,

    在河岸处觅得一两层之店,

    水路陆路皆可到达,实乃往来商旅必经之地,占据着地利之便。

    彼时,

    店主东出海亏损,卖店偿银之事在宾阳早已传遍,

    各宾商早已虎视眈眈,

    谁都想吞下这个好地界。然往日都是相与,

    他们谁都不敢主动冒头,只等店主东熬不下去,以最低价格出售。

    千算万算,少算了庐商,待梁佑安以一千两银子买下时,

    宾商沸腾了,再也呆不住,纷纷上门,扬言庐商欺人太甚,趁火打劫,纷纷表示愿出双倍,以帮店主东度过危难。

    “诸位同仁,在下已将房契交于这位公子了。”店主东拱了拱手,一千两银子于他来说既可偿了外债,又可余些许银子做些小买卖,可谓解了燃眉之急。

    宾商中的做丝绸生意的中年男子敛着眉拍了拍梁佑安的肩膀道:“这位兄弟,要知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你要在这做买卖,也得看我们宾商的意思,我们这各行各业可都有。”

    “呵呵,是吗?”梁佑安笑了,“真是可惜,小弟经营的还恰好是你们宾商没有的。”

    “小子说大话,未免也太不把我们宾商看在眼里了。”宾商中走出一个胖子,拉过中年男子道:“杨东家,何必跟这小子费口舌,有咱们几个在,这小子的店还能开的下去?任凭谁降几天价也够他受的。”

    “听您这话,是存心想挤兑了?”梁佑安挑眉,叹道:“哎,只怕到时候你们就是想降价也降不着。”

    “小子,我们这丝绸铺就有十多家,米铺也有七八家,各行各业多了去了,每一家轮流降价还不挤兑你关门?”胖子说罢不想多呆,抄着手回去了。

    梁佑安闻言嗤笑几声,想挤兑她们如家,那你也得有牙膏牙刷才行啊。见都没见过,你挤兑个屁,还降价?降得着么!梁佑安见人都走了,拿了锁将店门锁了,直接回了客栈,吃了饭,王隐才带着三个男子回来了。

    “佑安,这位是宾阳大有名气的裴先生,这两位是他的徒弟,手上功夫都巧着呢。”王隐说着从袖子里取出牙膏牙刷放在桌上,“你瞧瞧,我瞅着比王叔做的都好。这裴先生以前做过三掌柜,生意上的事也熟的紧,最主要的是人品,东家卖假他硬是辞了工,回家刻些小玩意卖。”

    梁佑安闻言又重新作揖道:“裴先生快快请坐,二位小哥也快坐。”随后替三人倒了茶,吩咐小二又上了几道菜。

    “我们东家还在庐陵,明儿就来,到时知晓隐子请了您这般的人物,怕是要高兴坏了。”

    “哪里,哪里。”裴先生自从辞了工,便闲居在家,靠平日刻些玩意养家糊口,因得罪了前东家,宾阳便无人再用他,生活全靠两个徒弟接济,如今若是能得了这份活计,便是雪中送炭了。

    几人相谈几番,各自散去,此时天已过黄昏。

    衙门外突然有人击鼓,一少年口喊冤枉,人命官司,擂鼓连击三声。

    张幸听鼓声三下,连忙放下碗筷,慌忙去屋里穿上官服,却怎地也穿不上。

    “慢慢来。”张宁珊近前,替张幸系了官带,取了乌纱帽。

    张幸穿戴好,便出了内宅,往衙门前去。岩松取过官印,便也跟随上去,却被张宁珊唤住。

    “岩松可知前天击鼓是何事?”

    “回少奶奶,擂鼓三声,人命官司。”岩松说罢又道:“每遇人命大案,大人都亲力亲为,怕是破案之前又要废寝忘食了。”说罢抱着官印匆匆跑向前面。

    张幸升堂,接过状纸,细细读来。

    “尸身现在何处?”张幸敛眉问道。

    “回县尊,学生父亲之身还在枯井边。”少年跪地泣声道。

    “岩松,去后院把验尸工具拿上。”张幸说罢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大人,天将晚,要不”岩松说着便见自家大人瞪向自己,明日再验的话怎地也说不出来,只得领命去取工具。

    一行人到了枯井边,捕头和衙役早已将周围给圈了起来,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大人。”捕头见到张幸,迎上前,“半个时辰前,闵村的丁山路过,被枯井旁的石头绊倒,发现了尸身。”

    张幸闻言瞧了眼丁山,接过岩松递过来的白套子套在手上,系上口布,蹲下仔细检查尸身。

    “死者,皮肤无弹性,有少许尸斑,死后大约十二个时辰。背部有两处刀痕,纵向,长各四寸,宽各一寸。创口中间凹下,像斧砍痕迹。”张幸验着尸身,从死者耳朵鼻子嘴一一往下验,“死者穿秦士土鞋,鞋底沾满大量黄泥。黄泥?死者申时左右大概去过矛头山。”

    张幸在外一丝不苟的验尸,勘察现场,直至三更天也未归。张宁珊左右睡不着,吩咐阿月给张幸重新熬了粥,一人无事,带着两大丫鬟去了张幸书房。

    月光微弱,张宁珊进了书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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