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分卷阅读279

    竟被血染红了。

    “你们听着,外面已经被孤的人包围了,唯有臣服于孤,方可活命,不然,尔等俱丧命与此。”太子背着手高喊道,少时从后面跑出两队带刀侍卫,将百官围在中央。

    此话一出,不少官员早已跪拜口呼万岁。

    “太子弑君弑父,哪来万岁?实当万死。”梁侯爷站的笔直,目视太子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放肆,孤欲抬举你们父子,不成想你们不识时务。待会亲兵一到,孤会让你先万死祭旗。”说罢甩袖坐在龙椅上,徐党站在两侧,好似在护驾一般。

    梁佑宣闻言微微侧身挡在父亲身前,右手袍下紧紧地握着一个酒杯。

    “父皇!!!”凌清王前夜潜入皇宫,父子前嫌尽消,凌清王始知何为父爱。

    “牌匾后,有朕四年前拟好的圣旨,待消除逆党,凭旨登基。”老皇帝断断续续地说着。

    “父皇。”凌清王死死地按住伤口却怎么也不能防止血往外流。

    少时,殿外殿外叫喊声传来,梁佑宣右手一松,酒杯滑落在地,殿外隐藏的南门禁卫军迅速登殿。

    “太子,弑君弑父,格杀勿论!!!”老皇帝拼尽全力喊道,两眼圆睁。

    太子以及徐党谁也料不到本纳为己用的南门禁卫军会反戈一击,惊慌之下,太子转身便跑,被后面追赶的禁卫军从后背刺了一刀。

    老皇帝目睹眼前一幕,呵呵笑了两声后腿一伸竟也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了,亲们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183章

    183

    混乱的大殿很快被南门的禁卫军控制住,

    太子以及带刀侍卫均已丧命,

    徐党众官员也被禁卫军捆绑起来。

    片刻,

    北门禁卫军在严文良指示下打开北门迎了张将军以及那五千精兵,

    将太子亲兵全部围剿。

    殿内,百官跪了一地,

    凌清王抱着老皇帝悲痛不已,四年前,

    他的父皇贬他去边陲一来是保护于他,

    二来是为了让他建功立业,

    而他也没有让他父皇失望,追回三座城池,

    给了他父皇一个将他调回京城的充分理由,

    他的父皇,对他一直都不曾变过,只可悲这皇家容不得真心,

    皇帝愈宠愈有人暗地相害。

    “殿下,陛下驾崩举国同哀,

    可朝政还是要仰仗殿下,

    望殿下主持大局。”朝廷两朝元老王阁老跪在一旁奏言。

    “老臣附议,

    请殿下恭请遗旨,昭示天下。”梁侯爷俯身一拜附议道。

    凌清王闻言抬起满目含泪的双眸,看向大殿上正大光明的牌匾,又低头瞧了眼怀里的父皇,随后抬起广袖擦了眼泪,

    慢慢地将自己的父皇放在地上,右手支撑在自己的右腿上,缓缓站了起来。

    这一站,让朝臣们有种君临天下之感,只见凌清王迈着已经跪了很久的双腿走向龙椅,在龙椅前站立良久后,猛的转身看向殿内跪了一地的朝臣,朗声道:“来啊,请遗旨。”

    “诺!”跟随在老皇帝身边三十余年的老太监领命后站了起来,从牌匾后面双手取出遗旨,慢慢从凳子上下来,手捧圣旨走到龙椅前,扬声道:“陛下遗旨!!!”

    众臣闻言站了起来,重新整了衣帽,十分郑重地跪了下去,凌清王也缓缓跪在储君座位前。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少年登基,颇有雄心,今老矣,本想传位太子安享太平。然太子不肖,勾结徐党,谋害于朕,朕心实哀,特立此旨罢黜太子储君之位。朕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可贺朕之五子天人之资战功赫赫,朕心稍慰。为防逆党犯上作乱,特改立凌清王为储,待朕百年凭旨登基,钦此。”

    “臣等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太监读罢遗旨,收好捧到凌清王手中,凌清王接旨后缓缓站了起来。老太监此时方才三扣以拜,口呼:“老奴参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俯首三呼万岁。

    凌清王手捧遗旨看着大殿,他的父皇躺在冰冷的地上,他的皇兄蜷缩地躺在血泊里,手足相残全是为了后面这把椅子,不禁内心长叹道:“皇兄啊,皇兄啊,若不是你难容兄弟在朝堂,若不是你心肠狠毒,何苦今日骨肉相残,你啊,便在黄泉路上向父皇请罪吧。”

    凌清王叹罢,启声道:“礼部尚书何在?”

    “老臣在!”

    “先皇驾崩,命卿着手办理国丧。”

    “老臣领旨!”

    “兵部尚书何在?”

    “臣在。”

    “命卿押监徐党,审理其罪,昭示天下。”

    “臣领旨。”

    “众卿回府,沐浴更衣,更换丧服。”

    “臣等领旨!!!”

    凌清王走下龙阶,在老皇帝身边跪下后将老皇帝抱了起来,大步出了金銮殿。金銮殿外白雪飞舞,地上也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通往后宫的路上,留下了凌清王深浅不一的脚印。

    众臣经历此一番,俱都心有余悸,三五成群的大臣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出金銮殿。

    梁佑宣还跪在殿内,这对她来说恍若隔世,她记不得自己手握酒杯时的心情,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的忐忑。

    “起来吧。”梁侯爷沉着脸,站在梁佑宣跟前,梁侯爷的身后跟着梁家庶长子和庶次子。

    梁佑宣回神,抬头看向父亲,内心万分复杂,如若今日没有成功,她与父亲乃至全府俱都要命丧黄泉,她试问自己,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有此为国为民的胆量吗?

    “事已尘埃落定。”梁侯爷说罢便迈腿走了。

    梁佑宣连忙站起来,拖着已经发僵的腿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身后。走至午门,洁白的雪已经被血染红了,地上躺着无数的尸体。

    众臣纷纷避开,午门大开,早有梁府家丁抬轿迎上前。

    四人回府,早有家丁将消息传至垂花门内,丫鬟婆子得了消息纷纷报给各家主子,少时各房的人聚集在大厅里。

    老太君坐在主位上不停的往外张望着,位下坐着梁母,梁母身旁站着张宁珊,再往下站着几房姨娘和各自的儿媳,一家子满脸的焦急。

    少时,只见侯爷带着三个儿子踏进垂花门,老太君连忙起身,梁母就近扶着老太君往外走。

    张宁珊紧随其后,双眸急切地打量着侯爷身后的某人,见其平安,不由地松了口气。

    “儿子给母亲问安!”梁侯爷见到老太君,快步走了几步跪下。

    “孙儿给老太君问安,给母亲问安!”梁家三子跪在梁侯爷身后。

    “快起来,快起来,梁家子孙得以平安,祖宗保佑啊!”老太君见儿子孙儿毫发无损,此刻才得放下心来。

    “劳母亲忧心了。”梁侯爷深感自责。

    “妇人家的忧心比不得你们为国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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