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哽咽哭泣。花径被穿插到底,**直抵宫颈口。这一路他入的极慢,毕竟后穴还塞了玉势,怕入得太猛她昏过去了,那他还有什么乐趣。
男人嘴角浮起残酷的笑意。他开始摇动虎腰,**在穴内抽送起来。她本就满穴**,这番搅动使得水花都绞了起来,变得粘稠润滑。花径褶皱黏合了蜜液在棒身摩擦,将棒上青筋抚慰得舒服至极。
“呜呜……呜呜……”她鼻息间传来闷哼。刘晟了解她,抽出她嘴里的帕子,听到她媚叫起来:“啊啊……啊啊……”
他将她眼睛上的腰带也截开,只见她美眸含水,春意泛滥。
“淫妇。刚才还说不认识朕。一被插就迅速**。你就是这么服侍西陈太子的?”刘晟满脸急风骤雨,掐住她的腰,开始前后大力震荡挞伐,一双卵袋几乎也要被塞进去似的,每次都狠狠撞击在穴口水泊中,发出“啪啪”**撞击声。
“啊啊啊啊……”她闭上眼,扬长脖子尖叫。男人每一次深入顶撞都是笔直奔向她的敏感点,没有一次错过的,她觉得血液都流到了头顶,脑壳要裂开了般,所有理智被快感裹挟而去,整个心魂都为男人的**折服,她或许就是天生的性奴……
“馨儿是性奴,馨儿好喜欢被男人**,呜呜呜……”她下意识说胡话。
男人突然重重抓住她下颚,厉声道:“你叫玉儿!给朕重说!”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想扭头又转不开,只能呜呜哭泣。
刘晟倒是极有耐心,一边猛烈**穴,一边教她道:“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说!不说**死你!”
呜呜呜,她真的遇上强暴犯了,还要**死她,呜呜呜……她手脚无法动弹,双穴承受他疯狂的掠夺。他又掐住她下巴不肯松手。好疼,真的好疼,呜呜……
美人儿抽泣道:“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呜呜呜……”
他的手终于松开,在美人洁白无瑕的下巴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男人的**如同一道利刃,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肉身,在穴内搅动个翻天覆地,水漫金山。他脸色微缓,舒了一口气。命令她继续说,不停说。
美人哭哭啼啼重复着,越说越委屈。听她这般不情愿,他报复般的**死命撞击嫩芯,一手握住玉势手柄,同时捅动玉势……
“啊啊啊,绕了我吧!绕了我吧!”她吃痛大叫。
“大声说!”男人呵斥道。
“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呜呜呜……”她喊的那么大声,外间的宫婢太监全部听的清清楚楚。
刘晟放开了手柄,被她这一声声喊的射意将至,双手掐住她腿根,**又是挞伐了上百回合,最后所有浓精直射花壶!他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直到花壶都满了,精水沿着棒身漫到外头来了,他才逐渐平息。
她以为**终了,却不想男人竟然迅速挺硬,又是这么射了两三个回合,射得她快虚脱昏迷了,花壶更是被迫膨胀,如同撑大的水囊般盛满精液。男人最后撤出她的**。
她由于双腿翻折,花穴朝上大开,精水都含在里面流不出去。男人使坏地拿木塞塞住穴口。
“肚子好涨……”她小声抗议,却没什么用。
手脚倒是被解开了,这一翻平躺下来,小肚子凸起一块好明显,里面都是他的浓精。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摸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在她耳边道:“朕忍了半年的精华全都赏赐给爱妃了。”
温琦玉刚刚被他强暴完,心里害怕的不敢说话,身体微微颤抖。
“玉儿怕朕?”他明知故问。嘴角却是笑得更加残酷。“宫妃与外私通理应处死。只不过,朕怎舍得杀玉儿。朕气的是玉儿竟敢忘了朕……”他说到最后,声音里有一种难掩的沉痛。
许久后,他对外室高声道:“宣女医!”
美酒诱奸(h)<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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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进入寝房内,见到皇帝和皇贵妃赤身坐在床榻上。
温琦玉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小肚子拱起好似三个月的少妇,花穴被木塞塞住。她吃力地倚靠着男人,小脑袋枕在他肩头。
肚子好难受,她倒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太子哥哥还要变态,总喜欢给她后穴里灌凉水,最厉害一次,肚子大得好似五个月身孕,她以为肚子里真的有个小宝宝,还期待着呢,哥哥拔了肛塞后洪水倾泻,肚子又平了下去,她失望极了……
“女医且给她看看。”皇帝抬起她的手,往前伸向女医。
女医上前来,细细问脉,又观察她的瞳仁和舌苔。
“禀皇上,听闻西陈有一种奇草名忘忧,以忘忧草为引制成药剂,一旦服用可使人失忆又失智。”
“什么!”刘晟脸色难看极了,抱着她的肌肉都坚硬了,简直无法抑制,只想杀人。
女医斗胆道:“贵妃娘娘现在的心智,怕只有五岁。”
刘晟回想起她方才的举止,倒是瞬间想明白了。可这打击实在太大,男人愣着说不出话来。
温琦玉却是难受地嘟囔道:“肚子好难受。呜呜。”
刘晟一想到她被人喂药失忆失智,心头一软,便直接拔出了木塞。却不想她体内洪水滔天,一旦失去屏障,哗得冲出来,溅得地上到处都是,还喷洒在女医的衣服上。
女医饶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此刻都不禁脸红了。
温琦玉这般绝世姿容,别说是男人,哪怕是个中年女子,看她美穴喷水的画面都难以自持,红霞满脸。
“现在可好了?”刘晟温柔道。
温琦玉怯怯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她却是打心底里惧怕和抗拒刘晟。这个男人身上杀气太重了。刚才又将她手脚锁住了强暴她,呜呜呜,还灌了那么多精水……
刘晟转向女医,沉声问道:“可有医治之法?”
“回皇上。忘忧草无解。有的人失心一世,有的人失心一时。全看天意。”
皇帝脸色更难看了,环抱着她的手腕却是不自知地收紧。美人儿吃痛地嘤咛一声。他这才察觉了,松开了力道,却是牢牢抱着她不肯放。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女医下去后,室内又只剩他们二人。
皇帝难得对她宽仁温和道:“玉儿已死。你以连馨身份嫁给朕也好。有了西陈嫡公主出身,他日朕也可封你为后。只不过,你莫糊涂。朕才是你的男人。西陈旧事都忘了吧。”
温琦玉美眸如一双剔透的黑曜石,长睫扇动如蝶羽,偏偏眼神里只有一片迷茫。她完全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再者,她受连烨连枫父子调教数月,对那两个男人已是打从骨子里的臣服。此刻就像宠物换主人一样,一时难以顺从。
刘晟原本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若是愿意耍狠,折磨女人的招数不会比连家父子少。可对于她,他素来心疼。如今她又“病”着,他更加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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