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到底什么程度才能让媚蛊释放,只得尽全力。
嗯——
又是一声闷哼,徐子白浑身绷紧,脖子上绷起了青筋,整个人如渴水的鱼般紧绷着,挣扎着。徐子墨花了很大力气,才压制住了他。凭着这挣扎,他判断徐子白大概还是有感觉的,便弯下腰,含着那话儿,收紧牙齿,重重吸了一下。
咚——
徐子白整个弹了一下,身子绷得紧紧的,抖了两下。
徐子墨感觉他嘴里被射进了一些又咸又苦的东西,他明白那是什么后,便抽了出来,任凭那东西射到了他脸上。
徐子白把头偏到一边,眼泪一点一点滑下来。
徐子墨知道他不愿意看自己,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他将脸上的那东西刮下来,涂在自己的后穴上。他不知道蛊毒到底要怎样才能解毒。但,和第一次一样总归不会错的。而且,面对这样的徐子白,他只有赔罪补偿的份。
他生疏地扩张着后穴。
当着徐子白做这些,让他觉得难堪而且秽亵。可现在,也没什么难为情的了。他一点一点粗暴的扩张着,按照前几次的记忆,匆匆探入了三指后,便深吸一口气,挪到徐子白的那话儿上,先探入顶端,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最后终于是脱了力,一下坐到了底。
到底是扩张不足,徐子墨下面如撕裂了一般的疼。
他却不想在乎这些,或者说,这时候,他觉得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心安,才能让他偿还哪怕一点点的东西,让他能够感觉自己的存在是有用的。他又望着徐子白,想看看他是不是弄疼了他。
徐子白表情隐忍而难耐,无意识扭动着。
徐子墨松了口气,手撑在背后,缓缓上下律动起来,让自己的后穴不断吞吐着那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只能盯着徐子白的表情,见他皱眉就再快些,见他吸气,就慢一些……
他觉得荒诞。
半年前,他因为徐子白的侵犯,将他赶了出去。现在角色对调,他讨好着,用自己仅有的身体取悦着他的亲弟弟。
可是,他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徐子白,你要活着。”
“你一定要活着,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活下去……”
徐子白的那话涨得越发大了。他后穴涨得发痛,可律动得更快,抽动间,摩擦产生巨大的疼痛。在这真实的疼痛里,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是,你一定的活下去。”
否则……
我会跟着你一起死的。
他忍不住了,收紧了后穴。
徐子白的那话儿抽搐着喷发在他的后穴里。
他落下了最后一滴泪。
徐子白被放开后,一直面朝着墙壁,偏着头卧着,一动不动。
徐子墨也明白他的抗拒,苦涩地笑了笑,忍着痛取出打了水,给徐子白浑身擦洗了一下,又给他把被子盖好,才轻轻地关上门,回去了。
出了门,看着外面刺目的阳光,他才反应天居然还没黑。
在屋里似乎过了好久。久到他却以为已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在这个世纪里,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他和徐子白,徐家,整个真实世界的一切都改头换面,变了个模样,陌生了起来。
他苦笑了一下,往回走。
阿赤不知道醒了没有。
他身上很疼,却又竭力不肯让人看出行迹。因此走得很慢,一路都恍恍惚惚的,回到徐子赤府里时,天已经大黑了。
刚走到水榭门口,徐子墨反应过来,觉得不能这样回去见徐子赤,扭头又想走。在一回头间,他下意识抬了一下头,往上张了一张,对上了徐子赤的眼睛。
徐子赤立在二楼的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他。那一双深潭似的眼睛,仿佛隔着千山万壑,高高俯瞰下来,望透了他的全身内外。
第二十六章
徐子墨呆住了。
那目光太锐太利,如同审诀。他背后细细密密麻成一片,仿佛无数只黑色小蚁在咬,而他一动不敢动。有那么一瞬间。徐子墨甚至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徐子赤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挪开了眼。
不。
出于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理,他留意过的,不让徐子赤的人知道徐子白的事。徐子赤不可能这么快知道的。
他不是刻意隐瞒。
他只是怕……他怕徐子赤知道了一切。徐子赤性格太烈了。他怕他会……
他会告诉徐子赤的……
但不是现在。
绝不是现在。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门,一路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冲着。停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楼梯口。
他扶着楼梯扶手,朝上望着。
依旧是这个楼梯,隔着空气中淡红的漂浮的灰尘,他再一次踟蹰了。他怕楼上会是一个设在阳间的地府,他会如囚犯般被鬼差审判,他的罪恶会被当众宣读,而他只能垂着头,如婴孩般**裸的,毫无还手的能力。
他歇了好几步,才慢慢上楼,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走到徐子赤身后:“怎么起来了。”
徐子赤转过身,望着他,不做声。
雨后的夕阳,日色昏黄。徐子赤转头望了过来,站在窗前,身子浴在半壁夕阳里,脸被照的黄的发亮,桃花眼盛着明亮的光,漂亮得得让人喘不过气。徐子墨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大红轻纱氅,底下是睡觉时的素白中衣,昏黄日光下,腰与臀处有一小截的暗色阴影。
此刻的徐子赤透亮得如天上的神明,冥冥中俯瞰着一切,只是沉默着,端然着,等着你忏悔。
徐子墨下意识躲开了徐子赤目光,强笑道:“我回来晚了。你的药吃了吗?”
徐子赤依旧不作声。
徐子墨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太静了。
气氛紧的发干。
徐子墨又笑了笑,又道:“阿赤,怎么就穿这么一点站在这里。该着凉了。”他错过身,要去给徐子赤拿外衣。
他要动一动。
他要有个事做。他一个人巴巴地站着,自说自话,太尴尬了。他简直无地自容。
徐子赤一声不吭,只是望着他。
徐子墨心里叫嚣着,他肯定是知道了。他肯定是知道了。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明明他出去时,他一直都睡着了。他背对着徐子赤,声音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了,还在打趣:“阿赤,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我好看吗?”
依旧是沉默。
许久,徐子墨僵硬到手脚都动弹不得时,背后有了声音。
“不。”
徐子赤终于露出一个极轻极轻的笑:“就是想看看你,我发现好久都没有这么好好的看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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