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期的小鞋。
怎么搞的,又想到那家伙的身上去了。
明若星喘了几口气,勉强回过神来。
就像旱地发起了大洪水,情潮来得又急又快。短短个把小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出了几身热汗,湿透的衣裤紧贴在身上,愈发憋闷难受。
他伸手抻了抻领口,一股温热的柑橘花甜香立刻散发出来,扩散在被蚊帐圈住的狭小空间里。
再这样下去会被闷死的……
怀着这样迷迷糊糊的想法,明若星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掀起贴身的那件背心时,他才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勉强找回了一点点羞耻心。
模拟测试里好歹还有一把拘束椅,可是现实里却连个劝阻的人都没有。尽管努力地压抑着那股蓬勃的**,可是明若星知道,彻底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到那时候,何止是上衣,恐怕浑身的衣物都会保不住。
想到这里,他才觉得凉亭或许并不是绝对安全的地点。还是应该搬去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比如山坡下的那间废弃道观,最好现在立刻就转移。
情潮让四肢酸软乏力,可明若星还是努力起身。然而他才刚站直,膝盖就是一阵颤抖,顿时又跌坐回了原地。
不行,这一波发作还没有结束,必须先想办法抒解。记得书上说起过……
明若星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需要回忆亚人青春期卫生指南上的内容。
他用尽最后一点羞耻心,抬头确认了四周无人,然后在群猫此起彼伏的叫声里,伸手拽过何天巳送的那床薄被,将自己裹了进去。
嗅闻着逐渐浓郁起来的何天巳的气息,脸红心跳的明若星摸到了丢在一旁的抽取式纸巾盒。
然后他分开双腿、趴在地上,将攥着纸巾的手缓缓地探进了睡裤里面。
虽然平日里对于**并不十分热衷,可明若星毕竟也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血气旺盛的年轻人。自慰这种事情,偶尔为之也是难免。
只是,他从没有尝试过在发情期做这种事。
手指头撑开裤腰松紧带的一瞬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气从里面冲出来。冰凉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很快就碰触到了炽热的源头。
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他的性征已经微微地硬挺起来。此刻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顶端,明若星的腰就塌软了下去,嘴里也忍不住流泻出了甜腻的喘息。
太过夸张的欢愉感觉,好像一股微弱的、酥麻的电流,荡漾了整个下体,甚至还沿着后腰一路向上。
简直就像是一种巨大的贿赂,瞬间击溃了他残余不多的理智。
想要、想要更多……
稍稍习惯了这种快感之后,明若星再次将手伸向酥麻的源头。
仅是刚才的那一丁点儿触碰,就已经让他的性征彻底充血硬挺起来,还摇晃着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
保持着头下臀上的兽类伏趴姿态,明若星用手中的纸巾将自己的灼热裹住,感觉粗糙的纸面贴上高热的柱身,带来一波接着一波酥麻快意。
然后,在自身体液的润滑下,他开始缓缓地上下揉搓抚慰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身体微微摇晃,舒服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此时此刻,自己姓甚名谁、置身于何地,全都变得不再重要。
明若星忘乎所以地闭着眼睛,完全陷入了自慰带来的快感当中。
发情期紊乱的情潮,唆使明若星一心寻求着欢愉感的最大化。然而当最初的战栗感逐渐被大脑所习惯时,他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笨拙,俨然一个木讷青涩的初学者,无法带来更深入的愉悦。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彻底填平发情期的巨大欲壑?
明若星忘乎所以、却又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唯一自由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抓挠着地面,突然一把抓住了从身上滑下去的薄被。
何天巳……何天巳的气味……
他好像中了邪似的,一把抓起薄被按在鼻子边上嗅闻。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无比清晰的画面。
那个冲着他笑得一脸阳光的何天巳;那个紧紧搂着他、抱着他、时时刻刻都宠着他、惯着他的何天巳。
还有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拍灭了屋子里的日光灯,一把将他抱起来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上来的……
“那伽……”
在喘息的间歇,他轻轻地呼唤出了这个名字。
这两个字简直就像一粒火星,转瞬之间已让他体内的热流再度汹涌澎湃。
“啊……那伽……”
他仰起头来,让汗水沿着脖子一路滑下,那微凉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在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亲吻。
“哈……哈……”
更多、更急切的喘息,更强烈的快感。
仅仅因为这一个名字,明若星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极乐世界。手里那薄薄的一层纸巾早已被体液完全濡湿,发出下流的水声。
可是明若星却开始觉得,攥着纸巾的那只手并不是他自己的。
不够,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还要更快、更激烈……
想要那伽!
紧闭着双眼,不安分的舌尖直抵着上唇,明若星的整个身体都随着手指的律动不断地起起伏伏着。
终于,在一串急促的痉挛之后、在群猫濒死般的嚎叫里,他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达到了发情期的第一次**。将热液喷洒在了手中那张已经一片湿滑的纸巾里。
一边品味着**的余韵,明若星缓缓地舔着嘴唇,逐渐平复心跳,也将紧贴在额前和肩膀上的湿发全都拢到脑后。
当理智和羞耻心双双回归时,他也勉强感觉清爽了一点。事不宜迟,必须赶紧开始搬迁。
考虑到何天巳待会儿依旧有可能找上山来,明若星故意设计了一个假象——他并没有将东西彻底地从凉亭里搬走。正相反,蚊帐、背包以及部分大件物品全都留了下来。
这样一来,何天巳就算找不到他,也只会以为他是和昨天一样故意躲藏了起来,而不会再更进一步地找到道观里去。
最初的情潮已经暂时消退,但受到发情期持续的影响,明若星此刻的体力暂时大不如前。来回跑了两趟山路,就已经让他累得气喘吁吁。
但整个搬迁的过程还算顺利,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将凉席、睡袋、锅具和一小部分生活用品挪到了道观的正殿里。
说来倒也是凑巧了,在他搬过来之后没过多久,天上又开始下起雨来。
直到这时候,明若星才留意到大殿的屋顶居然有几处漏雨,好在程度都不严重,只要避开几米就没有关系。
屋外雨声淅淅,屋内勉强算得上是干燥又安静,比凉亭强得多的隐蔽性给了明若星他此刻迫切需求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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