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90章 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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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所想,本是由明珠诱敌,你我二人直取恶徒老巢,陈青烨接应。”乐易轻轻叹得口气,“如今陈青烨倾巢而出,自带了兵勇军奴扰敌,由明珠接应,自是比原先的安排稳妥的多!”点了点头,叹道,“看来,这陈大人,此番是志在必得啊!”

    “嗯!”殇聿轻应,“但愿能一举将这些恶徒除了,以绝后患!”抬目向林中张去,陈青烨的大队人马业已入林,空山寂寂,竟是不闻人声,心中不禁担心,“爷爷,我们几时动手”

    “等林中有了动静!”乐易闭目侧耳,细听林中声息。

    “啊!”隔不多久,果听林中传出一声惨呼,“走!”乐易轻喝,与殇聿二人如离弦快箭,向林中掠去。

    “上树!”刚刚入林,乐易轻声低语,身形骤起,悄无声息的向树顶扑去,殇聿紧紧相随。跃至树顶,乐易辩明方向,二人径向东南方掠去。

    殇聿隐身树顶,向下望去,竟是夏天时,自己遇险的乱石阵,心中“突”的一跳,“爷爷!”回视乐易,忍不住出声相唤。

    “嘘!禁声!”闻得乐易低语,殇聿惊觉,忙伸手捂了嘴。

    “枪王乐易,也使偷袭”怪笑声起,正是那日林中应话的声音,声随人到,一条火红色人影自乱石阵中闪出,径直扑上树来。原是殇聿那一句已泄露行装。

    “与鬼杰交手,岂能自命君子”乐易长笑一声,见来人大眼阔口、方脸垂耳,正是藏边鬼杰马道子。手掌轻推,一枝手臂粗细的树枝已被他折下。顺手握了,凌空一个翻身,跃出树端,将树枝当作枪使,向鬼杰马道子迎头击下。

    “来得好!”马道子低赞一声,身子向后半仰,双足在树干上轻踢,人已斜斜掠出。

    “哪儿跑”一声清叱,却是殇聿飞身赶到,手中长鞭疾卷,向马道子双腿缠去。

    “丫头,伤了一次还不怕死吗”那马道子低喝,人在空中,双腿急抬,头下脚上向地面直落,眼看脑袋就要着地,双手推出,“轰”声巨响,人已借力,再次跃起,接连两个空翻,稳稳落地。

    殇聿一招落空,人已跃下,却不接马道子的话。长鞭在空中盘曲缠绕,抖出五六个鞭圈,向马道子套去。马道子眼见五六个鞭圈自四面八方袭来,竟是分不清虚实,也自暗暗心惊。转身欲退,却见乐易手握树枝,一枪向他斜挑。眼见避无可避,那马道子危急中却身子一矮,反手轻带,将乐易树枝轻推,乐易只觉一股炙热的大力将树枝一引,便一枪刺空。

    殇聿眼见马道子已无处可逃,正自心喜,只见马道子手掌轻带,鞭梢微抖,鞭子绕出的鞭圈已失了准头,竟向乐易手中的树枝缠去。殇聿心中一惊,若是长鞭绕上树枝,便是她与乐易同时失了兵器,而那马道子若趁机反击,岂不危险心念电闪,忙手腕疾收,鞭梢在乐易树枝上刚绕得一圈,被她使力疾带,听得“咔嚓”声响,十余枝细小树枝已被长鞭折下。却是乐易潜运内力,趁长鞭缠绕未紧,将长鞭绕上的小树枝震断,长鞭拉扯之下,竟是将一枝普通的树枝变成一根名副其实的长枪。

    乐易见状,哈哈大笑,“马道子,我看你还有何手段”运枪如风,向马道子连挑带戳,竟是一招不缓。殇聿也再不迟疑,手腕疾抖,长鞭如影随形,向马道子攻去。

    马道子心知一个乐易自己已是不敌,何况加上一个功夫不弱的殇聿心中焦急,撮唇长啸,却并不见救兵,心中越发慌乱。

    “马道子!”乐易见他出声求援,不禁大笑,“此时你那师侄怕是自顾不瑕了!”枪影连连,使的竟是一十二路,三十六手的杨家枪法。

    此时,自林外攻入的陈青烨大部,已杀入林中,渐渐深入。马道子听得远远惨呼声此起彼伏,心中暗惊。瞅个空隙,避开乐易一枪斜挑,向殇聿虚出一掌,趁殇聿回鞭自救之机,反身空越,空中连续变换身法,逃出两人合围,在乱石中东钻西绕,眼见便要逃脱。

    “马道子,这奇门乱石阵又难得了我乐易”乐易冷笑,在乱石中前踏横跃,几个起落,已追上马道子。殇聿看得心急,她不识阵法,欲要追时,绕过几个石堆,竟是离二人越来越远。正这时,听得远远有啸声传来,却是与马道子先前所发并无二至。

    马道子见乐易竟识得石阵,不由大惊,正被乐易逼的手忙脚乱之时,听得啸声,不由大喜,忙发啸呼应,但闻远处啸声越来越近,直奔乱石阵而来。

    殇聿听得啸声,也是一惊,那陈青烨竟未将藏边三鬼挡住张眼看时,见乐易枪枪精妙,招招领先,心知并无危险。念头一转,自己既不识阵法,在这阵中反是越陷越深。主意一定,竟是不管乐易,反转身来,飞身上树,几个起落,竟跃出阵来。长鞭一抖,将正奔向石阵的二人拦住。

    凝眸细看时,见其中一人獐眉鼠目,正是前次伤了自己的大鬼时杰。殇聿一声冷笑,执鞭轻指,“时杰,你伤我在前,今日还想逃吗”

    那时杰一见殇聿,心中一惊,虽知殇聿武功较自己略弱,但此时后有追兵,与她缠斗下去,却是讨不得好。

    “小妞长的如此水灵,说话可不讨喜!”时杰正自惊疑,他身边的三鬼时因却一声诡笑,向殇聿扑来。殇聿见他长相与大鬼相似,身法也与大鬼无异,心知必是三鬼之一。一声冷笑,长鞭轻抖,已向三鬼面门击去。三鬼怪声长笑,右手翻处,已拿住殇聿长鞭,手指用力,欲将长鞭夺下,给这个美貌小妞一点厉害瞅瞅。

    大鬼见状大惊,心知三鬼要吃亏,飞身直上,却已晚了一步。却听殇聿清朗的声音一声长笑,鞭身回转,已缠上三鬼抓着鞭梢的手腕,回身疾带,只听三鬼一声惨呼,右手已齐腕被长鞭生生扯下。倒非三鬼武功如此差法,却是他前些时为乐易所伤,此时又轻视殇聿系为女子,大意之下,竟是失手。

    此时大鬼人到,顾不得救三鬼,先向殇聿连出三掌,殇聿只觉掌风腥热,心知必有热毒。吃得一次亏,便不敢硬接,只得撤鞭后退,急掠出丈余才将大鬼攻势避开。大鬼回头,见兄弟右手已残,又急又怒,双掌连搓,向殇聿攻去。

    那藏边三鬼本是同胞兄弟,自前年秋,三鬼被武林群雄追至绝命岭。二鬼中展飞一掌,身受重伤,堕崖身亡,大鬼三鬼受伤不重,却是靠着绝顶轻功保住一条性命。此时大鬼见兄弟受伤,急红了眼,急欲杀殇聿报仇。而殇聿吃得一次热毒的亏,闻得大鬼掌风中充满血腥,心中不由怯了。长鞭挥舞阻挡,脚步却是连连后退。三鬼撕衣襟包了流血手腕,咬牙站起,挥单掌与大鬼同时夹击殇聿,要报这断掌之仇。

    乐易手中与马道子缠斗,却时时关注殇聿,此时眼见陈青烨离此尚远,殇聿要折在双鬼手下,不禁心急。欲待出阵相救,却反被马道子缠上,心中又急又怒,却是无可奈何。

    大鬼眼见殇聿只有招架之功,心中大喜,催动掌力,掌掌夹着热浪向殇聿攻来。三鬼生怕断腕流血不止,虽不敢催动掌力,却也时时牵制。殇聿只觉腥风扑面,呼吸渐促,双手渐渐无力,眼见大鬼掌到,心中一凉,不想今日会死在这里。

    “姐姐快闪!”一声轻喝,一条人影自林中急掠而出,手中清泓般的软剑直向大鬼刺去,自是明珠到了。殇聿闻声,精神一振,侧身避开大鬼直击的一掌,翻身斜跨,手中鞭出,挡开三鬼一掌,疾步后退,避开腥味扑鼻的热浪,深呼吸的两口,只觉劲力暗生。精神一振,手中长鞭疾抖,已向三鬼甩去。听得三鬼连连惨呼,脸颊、身上连中殇聿两鞭。这两鞭殇聿夹了强劲内力,只将三鬼打的皮开肉绽,一只眼球暴裂。殇聿眼见三鬼难以再战,打起精神,抖起长鞭,向大鬼缠去。

    乐易见明珠赶到,殇聿化险为夷,心中大喜。哈哈大笑,手中树枝夹着劲风,杨家枪法使的滴水不漏,将马道子缠在阵中。马道子暗暗叫苦,方才二鬼赶到,眼见乐易分心,本可趁机逃脱,但他只盼大鬼伤了殇聿,去一劲敌,再入阵相助自己,最不济也可击退乐易。哪料紧急关头,杀出一个手执软剑的小丫头,出剑精妙,竟似不亚于殇聿。

    “明珠!去助爷爷!”殇聿眼见大鬼急怒之下,自乱阵脚,已无力还击,心中挂念乐易,向明珠低喊,“我不识得阵法!”

    “好!”明珠轻笑,脚步轻移,手中剑连环出击,在大鬼身前身后各刺两剑。侧耳听得人声鼎沸,陈青烨已近,四剑击出,也不看大鬼如何应付,反身飞跃,掠入石阵。

    大鬼眼见明珠四剑连闪,招招都是要害,心中慌乱,脚步错位,身形急闪,避开身前两剑。斜目看时,两剑竟失了踪影,却是虚招,不禁一呆。只这片刻,只觉腰间一紧,已被殇聿长鞭缠上,忙纵身跃起,闪眸间,却见明珠已奔向石阵。心知身后两剑,竟也是虚招,不禁咬牙。却也顾不得斥骂明珠,只觉腰间骤紧,却是殇聿反腕抽鞭,忙凌空几个翻卷,将长鞭绕了开去,腰间衣衫却已被长鞭撕裂。

    此时,听得人声渐近,却是陈青烨带领兵勇赶向石阵,心中越惊,难不成,今日这乱石阵,是自己三人葬身之处

    陈青烨率兵攻掠入林,远远望见三鬼重伤倒地,大鬼已在殇聿鞭影缠绕之下,马道子被乐易爷孙攻的手忙脚乱。心知这一仗竟是大获全胜,心中大喜,连声呼喝,命众兵勇散开,向乱石阵收拢。自己飞身急掠,向大鬼攻去。德德小说

    正在陈青烨将到未到,忽听一声怪笑起自林中,笑声飘忽,似远忽近。大鬼大喜,扬声大呼,“师傅救我!”

    阵中马道子正自吃紧,闻得笑声,也是一阵狂喜,“师兄,救我!”乐易却是心中一惊,万料不到三鬼的师傅蒙空子竟仍在人间,且在这风城现身,手中枪法加急,将马道子紧紧缠住。

    殇聿闻声更惊,这声音非男非女,正是自己前次在这林中所遇怪人。一念至此,耳边已听得风近,也不及细看,飞身急跃,凭空掠起丈余,险险避过射向她的三柄血凝成的飞刀。

    大鬼见殇聿鞭势一缓,仰身击出三掌,俯身抱了三鬼,拔步向那怪人奔去。“哪里逃”此时陈青烨业已赶到,手中单刀一横,已挡住大鬼去路。大鬼眼见前有陈青烨拦路,后有殇聿追击,却又不忍扔下手中兄弟,心中大急,单掌一竖,向陈青烨直击,纵声喊道,“师傅!”

    那怪人自林外掠入,眼见大鬼吃紧,飞出三柄血刀,却被殇聿躲开,也是一怔。定目看时,却是前次那骑黑马的小子,怪笑一声,“小子,又是你,前番让你逃了,此次又来,敢情是不怕死”

    “有种再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殇聿清笑,将大鬼让与陈青烨,径提鞭向那怪人攻去。那怪人眼见陈青烨尚强于殇聿,殇聿此番缠上自己,明明是想阻挡自己救援大鬼,一声怪笑,运掌如风,向殇聿横扫。哪知殇聿竟不闪躲,却是鞭梢急扬,向他双掌缠去。“来得好!”那怪人阴声怪笑,手掌疾翻,去拿殇聿鞭梢,竟与三鬼同一手法。

    殇聿见识过此人内力,哪敢让他抓上,手腕轻抖,鞭梢已自那人掌中脱出,鞭身横掠,径击那人手肘。

    “好小子!”那怪人心中一惊,半年不见,这小子鞭法越发精妙。他哪里知道,殇聿上次吃得次亏,曾细思这怪人身法,无数次假想与他对敌,此时可算有备而来,自不是上次临阵遇敌的手忙脚乱可比。

    大鬼眼见师傅被殇聿缠上,心中大急,在林边一战,自知这陈青烨绝非庸手,只得放下兄弟,一声怒吼,向陈青烨扑去。陈青烨见他身到,侧脸避开他腥臭的掌风,单刀直挺,平胸直刺,竟是拿刀当剑使。大鬼一惊,身子倏翻,贴着刀背躲了开去,只惊出一身冷汗。

    那边乐易眼见马道子已插翅难逃,陈青烨也尽可对付大鬼,唯殇聿与那怪人相差甚远,心中暗急。眼眸暗扫,见陈青烨手下兵勇正分成扇形,向乱石阵逼近,深知这些兵勇识不得阵法,向明珠打个眼色。明珠会意,与乐易齐声长啸,一剑一枪,向马道子急攻,马道子本已手忙脚乱,此时见两人攻击加急,不敢硬接。眼见西南一角露有空隙,不及多想,回身转步,连连闪避。耳中却听得明珠清脆的笑声响起,环目观望时,心中一惊,却是心慌意乱中着了乐易的道儿,被引出阵来。众兵勇见有隙可乘,当下重重围上,将马道子拦在阵外。马道子无法,见乐易仍在苦苦相逼,只得步步后退,一步步远离石阵。

    那怪人本欲试探殇聿武功深浅,哪知转眼间,马道子被逼出阵,大鬼险象环生。心中一急,向殇聿连攻三掌,殇聿但觉他双掌一热一寒,竟与大鬼和马道子均不相同,心中吃惊,忙闪身避开。怪人得空,抖手向陈青烨射出六柄血刀,此时,陈青烨见那人招式眼熟,而飞刀奔至,恍然醒悟是自己前番闯林时伤了自己的怪人。心中怒及,放了大鬼,挺刀迎上,横劈两刀,将两柄飞刀击落,闪身避开三柄,另一柄已飞至胸前,正欲闪身,却见大鬼双掌已至身侧,心中一惊,单刀回收,却是让的慢了,飞刀射入右肩,瞬间消失无踪。

    陈青烨受伤,发出一声轻哼,身子轻轻一晃,大鬼双掌已到,陈青烨心中暗惊,心知无幸。却见殇聿长鞭回卷向大鬼双足攻到,大鬼心知殇聿长鞭厉害,不及伤敌,急急撤掌转身。

    那怪人眼见陈青烨受伤,殇聿回鞭相救,攻向自己的招势一松。身随步转,左踏右跃,扑向大鬼,抓了大鬼衣领向后急甩,大鬼身不由己,腾空飞出,向乱石阵落去。“不好!”殇聿见状,长鞭疾出,向大鬼缠去,却慢了一步,那大鬼身子凌空一翻,一个踉跄,摔入乱石阵中。那怪人眼见殇聿一招落空,竟不追击,却向马道子掠去。

    “明珠,挡人!”乐易低喝,枪法更紧,向马道子急攻。他心知那怪人志在救人,只需明珠拦那人片刻,将马道子毙于枪下,便可专心对付那怪人。明珠听得爷爷呼喝,转身回剑,向那怪人迎去,哪知道那怪人中途转身,向身后殇聿攻出一掌,殇聿不及追敌,急忙后退避开。那怪人一声怪笑,趁此空隙,竟向乱石阵掠去,几个起落,已在阵中,俯身抓了大鬼,怪笑阵阵,几个转折,已失了踪迹。

    马道子见师兄赶来,本满心欢喜,盼师兄助他脱困。哪知师兄见自己这方乐易辣手,竟只救了未受伤的徒弟逃去,置自己和三鬼于不顾,不由心中一片冰寒。

    “冰丫头,穷寇莫追!”乐易眼见殇聿手摆长鞭,意欲追敌,知她不懂阵法,忙出声阻止。

    殇聿闻言,暗骂自己糊涂,手中长鞭握紧,飞身掠上,助乐易强攻马道子。那马道子本已落败,见师兄逃走,更无斗志,不出二十回合,被明珠斩于剑下。

    乐易见马道子伏诛,唤了明珠入阵搜寻,却哪里有被劫百姓的踪迹眼见天色将暮,只得退出阵来。

    这一役,陈青烨负伤,手下兵勇军奴死伤无数,那怪人与大鬼逃脱。所幸斩杀了马道子,生擒三鬼时因,可算拚个平手。

    陈青烨所中血刀无毒,又非伤在要害,自是不放在心上,命人将三鬼时因绑了,押回兵寨,一路志气昂扬,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明珠年幼活泼,见对方狼狈逃窜,心中极为高兴,拉了殇聿叽叽咯咯讲个不停。殇聿却想未救出风城失踪百姓,心中郁郁。

    乐易见那怪人身手,尤在马道子之上,此翻逃了,势必会卷土重来,心中暗暗担忧。与殇聿对望一眼,轻轻摇头,却是无法,只得随众返回。

    入得风城,众百姓见了满身是血,绳捆索绑的三鬼时因和身首异处的马道子,一时欢声雷动。陈青烨更是得意,一时大吹大擂,以功臣自居。殇聿听得皱眉,悄悄拉了明珠乐易,避开众人,自回殇府来。

    “冰儿!”刚进殇府大门,殇敬便已迎上,眼见三人无恙,大为安慰,忙请了乐易爷孙进厅里坐了。

    “乐爷爷!”坐下喝得几口茶,稍加歇息,殇聿开口问出心中疑问,“那三鬼的师傅是何许人为何功夫与三鬼和马道子竟有所不同”

    “那三鬼的师傅,名蒙空子,相传七年前练功走火入魔而亡,却不料在此地现身!”乐易轻轻皱眉,也是不解,“想是这几年间,他的武功另辟蹊径,才与三鬼及马道子有所不同。”

    “嗯!”殇聿轻轻点头,叹了口气道,“如今,让他逃了,却不知又要害多少人,却又到哪里拿去”

    “如今无处寻觅,只得嘱咐大家出入小心些!”乐易轻语。又想那蒙空子武艺高强,尚在自己之上,风城的人即便再小心,一但遇上,哪有幸理此话,也只是空言安慰罢了。

    正说着,见杨思南自厅外行来,殇聿起身见了礼,心知杨思南为随从一事而来。“杨公子!”不等他问,便即开口,“我等惭愧,未曾寻到被劫之人下落,令公子失望了。”

    “大小姐何出此言”杨思南黯然摇头,“大小姐与明珠姑娘出生入死,业已尽力,只能说,是他命该如此!”叹得口气,起身向殇敬深施一礼,“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有一不情之请!”

    “思南,有话且说就是,一家人,何必多礼”殇敬忙起身扶了,静待杨思南开口。

    “如今山路既开,思南想这两日便启程返京,望岳父大人恩准!”杨思南说道,又是深深一礼。

    “这两日便走”殇聿一惊,站起身来。回念一想,杨思南此时出山,固然危险,但留在山中,有蒙空子那般强敌窥视,万一有失,却又如何向杨府交待只问得一句,便又坐下,默默不语。殇敬也是同般心事,与殇聿对望一眼,便点头应了。

    殇聿见诸事安排妥当,转身回自己院子里来,刚进院子,便见楚寒迎了上来。楚寒眼见殇聿安然无恙,不禁满脸喜色,担了一天的心事,终于放下。

    隔了三日,杨思南一切准备就绪,辞了殇敬离开风城。乐易爷孙因蒙空子与大鬼脱逃,决定留在风城,务除凶徒。殇聿却极不放心,自骑了马,一路送出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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