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60章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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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忆晚失魂落魄地向后退了一步,报应,信阳王居然这么快就得到报应了,看着鲜血止不住地自他的胸口处溢出,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说出的痛快,笑意不知不觉便攀上了脸庞,如果可以,她多么想要仰天长笑。

    “忆晚,你怎么了”萧佑庭万分担忧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双手紧扣住她的肩膀微微摇晃着。

    她的身体猛然一震,有些出乎意料地推开了萧佑庭,这具萧亦寒玷污过的身子,在这一时刻怎么也无法面对他,瞥见了震惊的他,她这才缓缓地敛起了笑意,满心的苦涩无从诉说,只能够将一切的苦水往肚子里咽。

    “臣妾……怕血……”多么牵强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又如何呢

    御医刘木柏很快便赶来,她的异样很快就被忽略,他仔细为萧亦寒检查了伤口,而后撒上一些药粉,用绷带细细密密地缠好之后方才舒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静屏住呼吸,默默地看着刘木柏一点一点地完成包扎,在他舒了一口气之后,所有人也各自舒了一口气。

    “刘御医,信阳王的伤势如何”萧佑庭神色万分紧张,倒是让刘木柏有了些许的诧异,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回皇上的话,王爷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亏得刺客在紧急时刻抽回了剑,才不至于伤到要害,王爷昏迷的原因是因为……剑上的毒……”

    “什么”剑上的毒萧佑庭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果真是有毒……究竟是什么人与他有这般的深仇大恨,剑上喂毒、出手狠辣,若是这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口,或许便没有这么幸运了,剧毒至心脏,又经由流动的血液将毒液带至全身,后果他已经不敢去想象。

    刘木柏见萧佑庭变了脸色,忙再一次说明:“皇上,虽然剑上有毒,倒也不算是剧毒,只要王爷能够自昏迷中清醒过来,然后好生休养一个月便会没事了。”

    “若是永远不醒该多好。”凌忆晚喃喃自语,细微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着不真切,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毁她清白之人必定不得好死。

    萧佑庭隐约听到了一些,但是并不真切,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问道:“忆晚,你方才说了什么”

    凌忆晚唇角微微一扯,忽的粲然一笑:“没什么,臣妾只是在为信阳王祈福。”

    这个时候,刘木柏却突然为难地望了望凌忆晚,又迟疑地望了望萧佑庭:“信阳王需要好生休养一个月,这一个月之中若是搬去其他地方,恐怕王爷的伤口……”

    凌忆晚当下一惊:“这……这恐怕不妥吧!”她的手瞬间一紧,心中更是一紧,她是萧佑庭的晚妃,是后宫的嫔妃,她是这样地恨信阳王,又怎么可能收留他一个月之久呢即便是收留了也恐怕会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如此有损清誉的事情任谁都不会同意,虽然是清者自清,可这个后宫最不缺的便是那有心之人。

    萧佑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这也的确是不妥,可是如今信阳王的伤势也是刻不容缓……”他也是左右为难了起来,一边是自己深爱的忆晚,一边是为自己挡了一剑的堂兄,这样两难的境地,让他一时之间慌了神。

    凌忆晚将她的手自他的手心中抽出,直直地跪了下去:“臣妾恳请皇上另外想个办法,若是王爷真要在晚清宫住上一个月,臣妾害怕……人言可畏……”

    刘木柏向前走了一步,深深作揖道:“皇上,王爷现下的情况确实不能够移动,若是非要移动恐怕也得等醒了之后,这几日臣会日日陪伴在这里。”明知道这样的提议不会被接受,但是他依旧做着最后的努力。

    就在所有人左右为难之际,夕颜默默地从人群中走出,不紧不慢地走至萧佑庭的面前,微微屈膝跪了下去:“皇上,奴婢到有一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佑庭眼前霎时一亮,只见夕颜沉着的面庞上带着坚定的笑容,他的心也随之一亮,夕颜的性子他了解,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但说无妨。”

    夕颜低垂下眼睑,将视线直直地落到地面,不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心思,只抿嘴浅笑,动听的声音便在安静的片殿内流淌开来:“奴婢认为信阳王可以在晚清宫养伤,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明日娘娘便可以去去皇上的翠微宫,直至王爷的伤势痊愈了再回来,如此便可避免一些闲言碎语,不就两全其美了么”其实并不两全其美,但是眼下似乎已经没有更合适的方法了。

    如此便两全其美,萧佑庭的笑意逐渐浮上了眼角,取代了方才的忧心,他微微一笑说道:“好提议,朕明日便将此事昭告天下。”

    凌忆晚却是隐隐有些担忧,这样做真的便可以两全其美了么一旦她在翠微宫住上一个月,恐怕这后宫又该掀起大风浪了吧!

    雨夜……

    雨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屋檐飞泻而下,在墨色的黑夜中氤氲而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当所有繁华在黑暗中静静睡去之时,未央宫中的烛光却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萧玉延侧卧在暖阁的贵妃榻上,眼神迷离地望着那洁白的裙裾在光洁的金砖之上悉邃拂过,在他低低的呼唤声中,那一抹倩影便喜盈盈地转过身子,踩着优美的莲步走向他。

    “皇上!”贵妃温源面上的笑意宛若春风,将手中的酒盏递了过去,萧玉延端起她送上的酒盏,握在手中把玩着,迟迟没有喝下去。

    突然深深凝望着眼前的梨涡浅笑,那便如一个遥远美好的梦,无关他的江山,无关他的千秋霸业,只是关于他与她的那些温情过往。

    她安静地陪伴在她的身边,烛光的晃动使整个暖阁温暖起来,她的声音很低:“皇上,这酒是宫女方才温过的,若是再不喝可就要凉了,难道您忍心再扰了人家的清梦”

    “阿源,你说朕怎么可以没有你……”萧玉延微微叹息,将她揽入怀中,尽情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

    萧玉延微微一笑,端起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还未放下酒盏,喉间便是一阵寒意,寒意过后便是无尽的灼热,手猛烈一抖,“嘭”的一声酒盏掉落在地摔个粉碎,他痛苦地睁大双眼:“阿源,这酒……”

    “皇上!”温源慌乱地轻抚着萧玉延的胸口,这酒……这酒……这酒怎么了

    明明是她亲眼看着宫女温的酒,难道会出什么差错么

    萧玉延的双眼在瞬间变得空洞,眸子深处的痛苦、凄凉慢慢隐去,双手拼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在空中滑落,阿源明明就在眼前,为何他握住的只是一手冰凉的空气呢

    只觉得阿源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她的影像消失在眼前,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平静地想起那些与阿源风花雪月的过往,唇边隐隐泛起一抹温暖的微笑,他的阿源啊……他在人世间唯一的眷顾啊……

    一个他情愿用江山去换取的一份真情……就这么飘渺地消失在了脑海之中。

    “皇上……”一声尖叫划破了未央宫的宁静,却被湮没在突然变得浮躁的雨夜之中。

    南临敬文帝萧玉延驾崩于嘉元二十年夏,死在了贵妃温源的怀中。

    朝中文武大臣顿时分立为两派,以右丞相苏锐为首的一派拥立年幼的太子为帝,而以左丞相凌远之为首的一派则认为太子尚年幼,并不能处理朝政之事而拥立战绩卓越的景亲王为帝。

    而后宫之中,人人称温源为妖妃,害死了尚在盛年的敬文帝,自此以后,温源及太子便被视为不祥之人幽禁在未央宫中,曾经繁华的未央宫此时已经成为世人眼中的活死人墓。

    太子睁着恐慌的大眼望着周遭冷漠的眼光,最终安静地靠入母亲温暖的怀抱,从此之后,母亲的怀抱便是这整个世界的温暖。

    国不可一日无君,南临朝周围的国家皆虎视眈眈,景亲王萧玉博在左丞相以及一干大臣的帮助之下,在入秋之时发动政变,顺利夺得帝位,改年号为祯安,史称南临景武帝。

    祯安元年,景帝大肆杀戮,诛灭以右丞相为首的所有大臣,将右丞相苏锐的首级悬于英武门前三天三夜,以示天下,与他作对之人唯有一死。同时他下令后宫嫔妃全部为敬帝殉葬,唯独留下贵妃温源。深宫之中,几度如花红颜穷尽毕生得到的一切因这一道圣旨而失去所有的荣耀、地位以及生命,哭尽了眼中的泪水,却依旧难逃殉葬的命运。

    顿时血染皇城内外,天下无一日安宁,民怨四起。

    景武帝虽战绩卓越,那一年,长公主十五岁。其余的公主都被他送到别国作为和亲的棋子,所有皇子皆被贬为庶民,唯独太子没有。久久书阁

    温源的未央宫清清冷冷,繁华落尽之后的寂寞竟是如此凄凉,她未曾想到皇上喝下一杯美酒之后便会命丧黄泉,她更未曾想到这竟然是一场巨大的阴谋,现在的她一无所有,无数次地端起那瓶穿肠的毒想要一饮而尽,与皇上共赴黄泉,可是她终究是犹豫了,她还有太子啊!

    雾气很重,整个皇宫被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远处仿佛有人在走动,不时发出沉重的脚步声,一双清澈的眼眸在雾霭中逐渐清晰,他曾经是南临朝的太子,但是如今却过着如阶下囚一样的生活。小小的身躯有些无力地靠着有些褪色的朱红色的宫墙,小手紧紧地攥着挂在胸前的金镶玉龙纹佩,平滑的棱角深深地陷入他的小手之中。

    他记得母亲在父王驾崩的那一天将这枚玉佩挂在他的胸前,母亲说这枚玉佩是父皇所赐,同时也是一枚免死牌,有了它,就如同多了一条性命一般。

    未央宫已经有许久没有这么热闹,宫女内侍前簇后拥地随着景武帝的脚步一同步入这失去了繁华的未央宫,而他的目光触及景帝之时,小小的心灵不知怎的便生出一种刻骨的恨意。宫女小环要他下跪唤万岁,他却倔强地站立在他的面前平视着前方,傲然地说道:“今生我只唤父皇一人万岁。”

    听到这样的话,景武帝勃然大怒,下令将小环拖了出去,除了父皇和母后,小环便是这个世上对他对好的人,但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趾高气昂的奴才们将她拖了下去,如今生死未卜,他虽小,但是却也是知道景武帝不敢动他。

    终于,未央宫中有了动静,内侍的声音在他听来很遥远:“那个贱婢被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了……”

    小环死了太子薄唇轻轻地抿起,自己的一时倔强竟然就害死了一条生命,对他那样好的小环,今生竟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他低垂下头颅,缓慢地移动着脚步走近未央宫,四周的宫女内侍顿时在一边窃窃私语起来,在他们的眼中,仿佛眼前的孩子从不是高贵的太子,而是一个会带来祸害的祸根,他甚至听到一个宫女尖锐的笑声:“他就是那个妖妃的孩子,你看,这么小就长得那样邪气!”

    小小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奋力将宫女推到在地:“狗奴才,我不许你们这样说我母妃……”母妃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最温情的存在,自从父皇驾崩之后,母妃的脸庞就失去了笑容,每次深夜醒来,他都看到母妃对着烛火在流泪,如今这帮奴才竟然趾高气昂地在他的面前公然地咒骂母妃。

    宫女狼狈地从地上被人扶起,声音更加尖锐地指着太子的鼻尖:“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太子么若不是皇上念着先皇的情意,你怕是早就像方才那个贱婢进了乱葬岗了。”她边说边猖狂地大笑出声。

    她大笑着的猖狂面容在太子的眼中无限地放大,压抑许久的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如火山爆发的岩浆自他稚嫩的声带喷发而出:“狗奴才!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

    所有宫女以及内侍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他们似乎忘记了他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童,他的声音犹如一个魔咒一般将所有人的心狠狠撕开。

    “哟!这是怎么回事呢”细声细气的嗓音如救星一般飘入所有人的耳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变得恭敬起来:“小的们见过海公公。”

    “嗯!”海如东翘着兰花指,以他独有的嗓音教训着宫女内侍道:“你们这些个贱婢,究竟是何人给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对太子殿下如此无礼,也不数清楚你们的脖子上长着几颗脑袋。”

    宫女内侍们纷纷跪下求饶道:“太子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海如东这才满面笑容地抚着太子瘦弱的肩膀道:“太子殿下,若是这些个胆大的奴才还敢这样对殿下无理,老奴必不轻饶他们。”

    太子倔强地抬首仰望着海如东还算和蔼的脸,他如今还是太子,却要一个不完整的内侍来助长他本该有的太子的威严,年幼的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日后的境况。突然他狠狠地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是要将他们的容貌狠狠地印刻在心底一般,海如东正想再次安抚他之时却被他大力推开。

    他朝着里殿的方向跑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躲进母亲的怀抱,那个最温暖的地方。

    他听到了哭声,很细微很小声的哭声,伴随着景武帝的粗喘声,温源的哭声显得那样地柔弱。

    太子站在门口,透过微薄的窗纸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母亲光滑的背部裸露在外面,凌乱的发丝散乱在肩头使她看起来更为瘦弱……她身上的景武帝笑得放肆,手掌无情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哭,阿源,如今朕终于终于拥有了你,所以你该笑知道么”景武帝抚过她凌乱的发丝一点一点地理顺,狠狠地亲上了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太子再也看不下去,心头一股恨意无止境地蔓延,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重重地砸在柱子上,曾经高贵的母亲,如今为了他而如此卑微地活着,这样的一种恨究竟要用多少萧玉博老贼的鲜血才能够冲刷干净他再听不到母亲的哭声,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成冰,为了母亲,他选择刻意忘记方才所看到的情景。

    他麻木地移动着步伐,麻木地想要快一些逃离这里,但是每走一步之后脚步却愈加沉重起来,他该快些逃离这个足以吞噬掉他所有尊严的地方,他无暇再去想母亲的境况如何,他只知道再在这个牢笼中待半刻他便要窒息。

    “太子……”海如东不敢闯入里殿,正在焦急之际看到走出来的太子便松了一口气,他方想迎上去却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开,正在诧异年幼的太子何来这么大力气之时,他的身影便早已消失在他的视野,他又气又急,怒不可遏地指着在场的所有宫女内侍道:“方才是谁先对太子无礼的”

    方才那个与太子有正面冲突的宫女只觉得双腿一软,不自觉地跪了下去,对于海公公的严刑她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过海公公竟然会那么关心一个形同虚设的太子……

    “海公公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她不住地磕头,直到头破血流,海如东的眉头也未曾动一下,他冷笑道:“太子是何等身份,你们这些个贱婢又是何等身份”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也察觉不到死亡的气息在她的身旁弥散开来。

    “来人!”海如东给她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道:“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

    听到“乱棍打死”以及“乱葬岗”的字眼之时,宫女直觉的眼前一片漆黑,便什么只觉都没有了,她身边的内侍更是看着海如东的眼色办事,争先恐后地将昏迷着的宫女拖了下去。

    海如东却是沉沉一叹,若是这个宫中没有他与贵妃娘娘,太子该怎么办

    太子漫无目的地在皇宫中奔跑着,一路上的宫人看到他无一例外地绕道而行……曾经,他认为这里是家,是世间最温馨的地方,有父皇和母后的疼爱,有他所想要的一切;但是如今这里确实地狱,有着一切他所不想见到的事物。

    终于,他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了脚步,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争气的泪水终是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你没事吧”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他禁不住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小脸红扑扑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女孩,慢慢走近,他望进了她的眼,猛然发觉她的眼中好似隐隐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我不准你过来。”太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却有着一贯的的冷漠,警惕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小女孩,看到她一脸的关切,他的心中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点点消失了许久的温暖。

    小女孩淡淡打量了他好半晌,明明是同龄人,但是心底却不禁对眼前的小男孩生出一种敬畏,直觉告诉她眼前之人身份地位并不低,她低下头小声回答他:“我……我只是随着爹爹一起入宫参加册封太子的典礼,可是这御花园太大,我……迷路了……”

    “册封太子”太子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萧玉博终是等不及了,他终是要将他废掉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了。他不屑地冷哼:“既然是参加册封太子的典礼,那你乱跑做什么”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华丽的地方,所以……”小女孩听到他冷漠的声音,迟迟未将头抬起。

    太子突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你可知道这里是最冷的地方你可知道这里是最无情的地方你可知道这里的人是会吃人的!”

    “信!”小女孩缓缓抬头,眼中满是认真,以一种深刻的口吻道:“因为我生活的地方也是会吃人的。”

    “你是谁”太子哑然失笑,随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与人说如此多的话,更何况眼前的小女孩是一个陌生人。

    “我叫……”小女孩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却在一瞬间突然犹豫,随即便立刻道:“我叫……忆……怀冰,我叫凌怀冰……”

    凌怀冰太子蹙起眉头,姓凌,她居然姓凌

    “凌远之是你什么人”太子的声音仿佛再次降到了冰度,整个朝中除了凌远之之外还有谁人有次殊荣可以带着女儿入宫呢可惜,她为什么偏偏就是凌家人,他最憎恨的凌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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