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拒绝,轻喊着“不要”。
这时,原岛的手指从内部抽离出来。
“啊,游马!”求助似的悲痛叫喊声,从一真口中溢出。
无法自制的身体无意识地呼喊着游马的名字。
原岛的表情瞬间改变,在一真没有发现的时候挂断了电话。
一真一边哭着求饶,却又一边呼唤着游马,像个小孩般哭求着游马的帮助,身体却因为原岛的手而不停地颤抖。
原岛手上的白浊液体,滴落在一真的肌肤上,他的手仍然警戒着,虚幻的眼里溢满了眼泪,白色肌肤染上粉红色,“社长有没有听到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呢?”
原岛紧皱的双眉,令人感到害怕。
他在一真的手臂上不断亲吻,低喃着“我还是喜欢你。”
一真昏睡了几个小时后,当他醒来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一片,身体里残留着酒精的后作力。
酒精让效力不强的药发挥了作用,睡意再次向自己袭来。
床上跟房里都没见原岛的踪迹,当然游马也不在。
在那通电话后,游马似乎也曾来过。在打扫得相当干净的房间里,隐约残留着游马的香水味。
打扫房间的应该是原岛,因为游马不曾打扫过任何人的房间。
一真无从得知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原岛、游马两人之间到底谈过些什么。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原岛在谈完后应该就立刻回家了。
其实,一真和原岛之间存在着比朋友、同事更亲密的关系,现在的游马应该也已经发现这一点了。
这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真将手机拿起,黑暗的房间里,手机的萤幕上显示来电的是原岛。
“你的身体还好吗?”
原岛的冷静的声音,让一真只能用简短的对话来回应。
“游马来过了吗?”
“嗯,我们谈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回去了。”
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这种矛盾的心情,使得一真的口气有点烦躁。
“明天我能跟你聊一下吗?”原岛试控地问道。
一真答应了之后就不再讲话。
“我的心情不肝改变,我想和你一起去北海道。”
“可是我……大概还喜欢着游马吧!”
“我知道,没关系!因为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原岛等待着一真的回答,但是一真没有办法立刻给他答案。
原岛叹了口气,说了“我再打电话给你”后,便把电话切断了。
一真想起打算交给游马的辞呈,还放在西装外套里的口袋。
该怎么跟游马开口呢?一真无助地将辞呈紧握在手里……
社长办公室里只有游马和一真两个人,仿佛昨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下班时分,夜幕渐渐低垂,终于全公司都没人了,仅剩下游马和一真。
和往常一样,两人必须确认明天的行程,告知重要的联络事项——这是每天工作结束前,必做的功课。
一真等到确认完明天的行程,将厚重的记事本放回自己的桌上后,又站到游马的办公桌前面。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吧?”
一真把从数日前就放在自己口袋里的辞呈,摆到游马的桌上。
游马将视线扫过面前的辞呈,之后一直盯着一真看。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可以跟你一起工作真是非常荣幸。即使中间有很多摩擦,但是这段时间我真的工作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