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能说是拥抱,应该是玩弄比较恰当。鸿岛从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
一想到昨晚的事,咲坂就开始颤抖起来,他努力压抑喘息声不让学生听到。
「高桥所做的这个题目……」
已经把咲坂抛在一边的鸿岛继续上课,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么多空闲才对。
为了让指导员过目,实习生必须对当天的教学内容提出书面说明,加上教学日记和指导案,
有时候还会被校长或教务主任挑剔。
但鸿岛每一样都做得很好,交给鸿岛的教学说明更是无可挑剔。
就像今天,虽然咲坂事先把参考书交给鸿岛看过,他却能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后,用最流畅易
解的方式说出来。
而且还是在咲坂的床上,边玩弄他边完成这个工作。
「……可恶……」
一想起来,他就打从体内深处颤抖起来,双臂也下意识护着自己似地抱在胸前。
咲坂要鸿岛别在学校做的要求,等于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实习第一天,咲坂就在准备室里被鸿岛凌辱,尽管时时恐惧不知何时会被校方知道,然而最
后却连自己也无法置信地追求起快乐来。
被鸿岛讥嘲好色的他,还被他的手把自己的精液抹在脸上,他只好哭着哀求对方以后别在学
校做了。
鸿岛似乎也不想冒这样的险,于是两人在场所方面有了共识。但对咲坂来说,也等于失去了
唯一的避风港。
(那……就到你家去吧。)
咲坂这才知道,自己那不大的居住空间,竟然可以变成追求淫荡刺激的完美密室。想叫又怕
被邻居发现的他,根本无法抵抗。
只能放弃。无可奈何。
在心底不停地覆诵这两句话,或许是咲坂勉强保有日渐崩溃的自我的唯一方法。
他明明没有被虐嗜好,鸿岛却如调教般地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
看他不抵抗,鸿岛的要求愈是离谱。足足被他玩弄了一星期的咲坂,觉得腰好像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但是,哭着要他放过自己,最后却疯狂摆动腰部的也是自己——正因为清楚记得,口中更觉得苦
涩。
「下一题……呃、二阶堂!」
「啊—!?」
咲坂茫然听着忽然被指名的学生发出抗议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