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与金囚笼》分卷阅读2

    布置好这一切,我从容走出领主府,外面春风微寒,唐尼为我披上披风:“您身体弱,出门在外当心一点。”

    “嗯。”我登上等候在领主府外面的华丽马车,后面跟着一长串随行的议事厅人员。很多平民拥挤着站在马车外,一个个都低眉垂手,神色肃穆,看着真不像是为我送行的。

    侍从为我拉开马车门帘,我撩起礼服衣摆坐进去,马车徐徐起行。马车的座椅上铺着柔软的毛皮,坐着很舒服,马车行进的道路铺得很平坦,这样我就不会因为颠簸厉害而发怒。列在道路两旁的平民更像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其实他们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我透过马车一侧的窗口往外看,白墙红瓦的房子修得漂漂亮亮,绿色的爬墙虎遍布墙壁,带来盎然的春意。长街两侧整齐地种植着枫树,清澈的溪流自远方蜿蜒而下,流过形状精致小巧的石桥。我离去以后,会有端着木盆的妇人从这里打水为家人洗衣做饭。

    我突然听见一阵突兀的笑声,是两位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小姐在肩挤着肩的人群里面偷偷斗草,赢的那个笑得眉眼弯弯,输掉的那个不服气,要和她重新比过。她们俩旁边的大人见我看过来,连忙捂住女孩的嘴。两位小姐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对她们回以微笑。

    我看见鲜活的空气在曾经死寂的城镇中间流动,成形的屋舍再一次立在曾经千疮百孔的土地上。大概是迫于我的淫威,底下的官员不敢偷工减料,所以我的土地和房屋政策被执行得很好。我的人民重新唱起赞美生活的歌谣,他们只需要在我经过时装作一副尊敬我的样子,其余时间尽管去笑去闹。

    他们的痛苦都由我承担,而他们的欢乐与我无关。我所拥有的只有无边孤独和一根尊贵无比的权杖而已。

    世人皆传我阴晴无常,不仅骄奢淫逸还残忍暴虐,游吟诗人将我的事迹编成歌谣到处传播,编排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暴君。笑话,我的先祖世代镇守在这里护佑臣民平安,我的父母为了这片国度不受敌人的肆虐而战死沙场,我背弃光明女神的教导,将灵魂献给来自地狱的魔鬼,以求让新生尽快降临到我的国度。

    现在他们惧我畏我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剥夺我最后一点享乐的权利,真是岂有此理。

    晚上我宿在克比郡,克比郡的行政长官一脸谄媚的笑容,把五个妖娆的女子和五个清秀的男子往我面前推。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他大概也觉得我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砧板上的猪肉。今晚的月色很美妙,但愿他能睡个好觉。

    我在行宫的床上辗转反侧,这张床远没有领主府的大床舒服,硌得我浑身难受。

    领主权杖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枕边,这黑夜太过漫长无趣,我竟有些想念艾尔伦。

    第4章

    据史料记载,我的先祖刚掌管封地时,三年一度的巡游是非常郑重和盛大的事。他们往往要在主城之外的十三个郡转上半年,以访查民情的名义享受一下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但是毕竟出门在外,奔波劳累不说还很不方便,不如在领主府躺着享受来得舒服,后来便有几个领主偷懒精简了行程。我觉得左右都是官员做戏我来看,那些排练过的表演看着太过无趣,不如早早回去,欺负我的艾尔伦玩。

    所以我把行程缩减到两个月,重点去巡视和帕欧斯接壤的防线地区。指挥官阿尔贝向我报告,帕欧斯目前没有任何军队调动迹象,帕欧斯的领主奈森最近得了一个美得惊人的舞女,现在每天沉醉在美人怀里,无心政事。

    “奈森的侄子布洛克在干什么?”

    “他买了一个马场,在赌马。”

    我沉思一会儿,告诉他:“布洛克一向善于伪装,盯紧他。”

    阿尔贝是我童年时代仅存的朋友,我十分信任他。我把最重要的边防交给他,他从来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我带来葡萄美酒和剧乐团,晚上在军营开了一场篝火晚宴。士兵们喝多了也就忘了我还在场,圆号响起来,几个人围坐在火焰旁,尽情地吹起牛皮。阿尔贝布置好换防的士兵,提着一桶酒来找我。

    我从桶里舀了一杯紫红酒液,城墙上视野很好,能遥遥望见帕欧斯的纳多雪峰。

    “我以前总是听吟游诗人宣扬纳多雪峰的雄伟壮丽,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它。”

    阿尔贝说:“你可以去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不,战争还在延续。”我说,“人的野心是没有尽头的。”

    “可是我们已经抓住伯里了,奈森是伯里的亲弟弟,只要伯里还关在主城的地堡里,帕欧斯是不会打过来的。”

    “伯里的儿子布洛克还活着。”北境寒冷,我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惨淡的实体。

    “看着吧,他会成为一个人物的。阿尔贝,你不如先准备一份小礼物。”

    我在军营待了几日后便启程返回主城,下了马车就匆匆去议事厅处理积压的政务。出了议事厅已是黄昏,我刚回到领主府,还没来得及吃一口新做的可丽饼,就有侍从报告说丽贝卡长老想要见我。

    我派人把她请到会客厅去,自己慢悠悠地把可丽饼吃完后才去见她。丽贝卡长老急得把头上的花帽都带歪了,毕竟我一向说到做到。

    我端坐在丽贝卡长老对面,听她哭诉女儿丽莎不听话,有辱家族名望。丽贝卡长老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我,我冷眼看着她,命人送上一杯松子茶给长老润润喉咙。

    最后丽贝卡长老终于止住哭泣,向我提出她自愿放弃长老之位,返回她的故乡德比郡去,换我成全丽莎和她的骑士结婚。

    我的目的达到,笑眯眯地把丽贝卡夫人送出去,临上马车前,丽贝卡夫人伤感地拉着我的手和我告别。

    我知道她在怀念什么,那个曾经拽着她衣角问她要糖果的矮个儿男孩永远地逝去了,他长大了,开始把矛头对准照顾过他的长辈了。

    “愿光明女神庇佑您。”我俯身亲吻丽贝卡夫人的手背。

    长老院的十二位长老是我父母尚在的时候组成的,他们是铁桶一块,我就算名声再不好也不能一口气杀掉十二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只好从心最软的丽贝卡夫人处下手。

    我别无他法。

    目送丽贝卡夫人的马车消失在路的拐角,我转身回到书房,没一会儿,侍从丹尼斯端着托盘敲门进来。

    “这是厨房新做的红芙汁,您喝一杯吧。”丹尼斯利落地把银壶里的红芙汁倒出来。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呷一口红芙汁,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味道好极了。

    “卡尼尔长老确实养了一个斗兽的奴隶,那奴隶不会说话,身高体型也对得上。”丹尼尔低声道。

    “辛苦你了。”我说,“多加点人手看守地堡。”

    “是。”丹尼尔退出去,我让他顺便把艾尔伦叫过来。

    第5章

    艾尔伦推门进来时,我正半躺在隔间的浴桶里洗澡。漫过颈窝的热水带着灼人的温度,蒸腾出白色的水汽,我的淡金色长发浮散在水中,和黑玫瑰的花瓣亲密纠缠在一起。

    “过来。”我隔着朦胧雾气,懒懒地喊他。

    他站在门口脱掉衣服走近我,近乎完美的身材在我眼中逐渐清晰,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英俊的五官和性感的腹肌上。

    艾尔伦在我身边站定,偏过头不去看我。大概是光线的原因,我觉得他的侧脸有一点不自然的红。

    我不高兴他对我的轻慢,更不喜欢仰望他,所以我命令他跪下来看着我。

    艾尔伦很快遵从了我的指令,他不会说话,可我仍然能从他闪烁的目光中看出对我的躲避。

    这是艾尔伦沉默的反抗。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感到灼热的冲动在身体里流动。

    “怎么,我长得不好看吗?”我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在他浅褐色的乳首上重重一掐。

    艾尔伦眉头一皱,看着像是厌恶的神色,我却感觉到他的**在我手中肿大挺硬。我轻笑一声,揉弄那里两下当做对他的安抚,然后手指沿着腹沟一路向下,想去玩弄他的囊袋。

    艾尔伦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死死抓住我的手,他手劲很大,我的腕骨被他箍得生疼。

    “放开我,艾尔伦。”我知道我的野兽恼羞成怒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违抗我会有什么下场,你不会想知道的。”

    艾尔伦梗了一下,乖顺地松开手,一副自暴自弃任我作为的样子。我本来只想让他硬起来好使用他,现在我改了主意。我去拉他的手,覆上我的性器。

    “来啊,你摸摸看。”我在他耳边呵气,低声诱哄他,把我的东西往他手上撞,艾尔伦的手掌上有很多因为练武形成的粗砺厚茧,摩擦到上面的时候总能让我感受到格外的刺激。

    “啊”我得了乐趣,放浪地呻吟着,按着艾尔伦的手上下撸动,随着我的性器在他手里胀大,艾尔伦的手越来越僵硬。我能感受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像星斗森林暗夜中的怪兽,为了猎物不得不辛苦忍耐。

    我故意叫喊得更加放肆,甜腻的声音伴着水声回荡在这一方小小的空地上。艾尔伦的脸上慢慢染上潮红,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直挺挺的,连呼吸声都粗重起来。

    我喜欢看英勇不屈的斗士沉沦在**之下,我喜欢看见艾尔伦那对清醒正直的深蓝瞳仁里烧起燎原的欲火,在想扑过来上我和对我的恐惧中痛苦挣扎。

    我最痛恨他人对我无所谓的态度,他越是用对待疯子的悲悯对我,我越要撩拨起他的**,越要看他欲罢不能的模样,把他自以为的正直和清醒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多么痛快。

    我在他手心里射出浑浊的白液,然后把他推到一旁,从浴桶中站起来。热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水珠从我身上不断滴落,还有很多顺着我形状漂亮的腰线滑下。

    艾尔伦愣愣地看着我,我从浴桶旁边的支架上取过布巾,当着他的面擦拭身体。我刻意放缓擦拭的速度,让他把我修长劲瘦的双腿和浑圆的丘峰好好看清楚。我知道这能让他躁动难耐。

    艾尔伦的呼吸声已经大到我无法忽视,他两腿间的性器硬得淌出液体,和地上的水渍融为一体。我很满意他的反应,骄傲地决定大发慈悲饶过他。

    “奴隶,抱我去床上。”我伸出湿润的脚趾从他性器顶端的铃口一直滑到根部,描摹出上面青筋的轮廓,“你要是不行,我就把你丢到鳄鱼池里。”

    艾尔伦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低吼,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艾尔伦像饥饿的狼一样扑在我身上又啃又咬,他的性器烫得好似烧红的铁,一下又一下地戳在我的小腹上。

    我喘息着告诉他润滑的脂膏放在哪里,然后扳过他的脸吻上去。艾尔伦的嘴唇是软软的,我伸出舌头在他唇瓣上舔舐,还没享受够他的滋味,他的舌头就撬开我的牙齿,带着凶悍的力度长驱直入。

    我的舌头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彼此还没分出胜负,就感到一根手指裹着冰凉的膏体送进我的体内,将湿滑的脂膏抹到我后穴的内壁上。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想去推他的肩膀,却被艾尔伦整个压制得动弹不得。他只顾埋头在我颈窝上啃咬,一双大手在我身上四处点起让我战栗的欲火,我看着头顶上画着光明女神圣像的壁画,背德的隐秘快感快要将我焚化。

    艾尔伦的手指很快抽出去,坚硬的肉刃抵在被开拓得松软的穴口上,不管不顾地往里送。我痛哼一声,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艾尔伦不知道是被**迷了心智还是装作听不见,直挺挺地把他的大家伙往我身体里面插。我痛得哭喊出来,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刚才不该如此放肆地勾引他,艾尔伦的手卡住我柔软的腰肢,他终于全部挤进来,按着我的腰就开始来回**。

    艾尔伦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顶端在我体内,再狠狠地全部插进来,重重摩擦过能让我快乐的地方。我的痛楚渐渐被快要灭顶的快感掩盖,随着艾尔伦在欲海里的浪潮中沉浮。有汗水滴落到我的胸膛,我看见艾尔伦眼角泛红,他醉心**的样子帅气得像个高贵的王子。

    “嗯啊艾尔伦你含含它”**的滋味如此美妙,我勾着艾尔伦的脖子,肆意地呻吟着,两条腿攀上他的腰,把没有被他照顾好的乳首送到他的嘴边。艾尔伦深深地看我一眼,低头含住它,泄愤似地把它咬得通红肿大,却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酥麻的快感疯狂流窜在身体里,简直快要将我淹没。我的性器重新硬起来,我想用手去抚慰它,艾尔伦瞧见了,把我的双手按在枕头旁,用力**进我的身体。

    我被他猛烈的撞击带得泣不成声,他插得又快又深,我很快就承受不住,哑着嗓子让他慢一点儿。艾尔伦恍若不闻,他吻住我的唇,将我的哭喊吞进肚里,下身疯狂地耸动,竟是比方才还要深入。

    “你不要这样慢点啊—”

    我在极致的折磨下终于受不住射出来,艾尔伦又操干数十下之后也跟着射在我体内。他回过神之后一脸复杂地看着我身上青紫的痕迹,我从他眼里看出迷茫,好像还有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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