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分卷阅读50

    “只要笑一次就好了……”就像当做一场梦,握不住也无妨,白晴朗将手指从谢琤身体里面拔出,足够湿润的甬道甚至自主地紧缩,阻碍他的举动。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褪下衣裤。浑身是伤又充满男性魅力的矫健身形就这样凌驾在谢琤**的躯体上,每一寸烛光下的紧实肌理都充满了压迫感。他将自己置身在谢琤的双腿之间,任由**裸的肌肤碰触着,灼烧着。明明做着下流的事情,可是诉说出口的请求却再简单不过。

    白晴朗的性器贴着谢琤的大腿内侧。他挽起对方的双腿,架在两旁的扶手之上,将逐渐坚硬起来的肉块凑近对方的。他用手握住两根炙热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从根部到头顶。

    带着香气的油脂被手指涂抹在性器上,与顶端小孔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让人更加舒服起来。谢琤的性器并不比白晴朗的小多少,可是由于长年的清心寡欲,依旧呈现出粉红色,与白晴朗那紫红色的肉块贴在一起,对比尤为鲜明。

    谢琤的眼神湿润而朦胧,脑中只有自己输了这个念头。他将右手手背覆盖在自己双眼之上,唯恐被下身的快感逼出羞耻的泪水。愿赌服输,他咽下呻吟,嘴角往上翘起。谢琤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容是僵硬还是自然,他已竭尽全力。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温暖和幸福,为了彼此间都心知肚明的一个假象。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将自己怒张的性器,抵在那紧绷的穴口,在他笑的那瞬间,不顾一切地,刺入他的身体,然后饥渴地看着谢琤的脸,像是要将他此刻所有的表情,都牢牢记下。

    “嗯!”虽然做过扩张,可是手指如何能与此刻挤入身体的性器相比。笑容先是凝固在脸上,随即又被那种疼痛撕裂。琥珀色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谢琤用手背紧紧压住双眼,双腿本能地夹紧白晴朗的腰。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并没有做好被一个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晴朗艰难地将硕大的头部插进那个窄仄的部位,先前送入的香脂溢出,打湿了穴口附近稀疏的毛发。他不管谢琤那因疼痛而紧绷的**,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推至深处。

    疼痛中,弥漫着舒服的感觉,谢琤的性器甚至没有因为后面的裂伤而萎靡,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分泌出更多液体,打湿整个顶端。

    谢琤没有开口,越是沉默,越能感受到身体里面那只凶器,是如何执拗强硬地破开所有的阻碍,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只凶器的形状大小,以及那种内脏几乎被抵住的恐惧感。

    白晴朗却嫌不够,将谢琤柔韧的腰肢凌空拉起,再托着那两条修长**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

    就算是习过武,陡然间被摆出这样勉强的姿势,时间长了,对腰和背来说,也是一种负担。谢琤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撑住扶手,减轻一些腰部的压力。

    白晴朗侧过头,将嘴唇贴在他的膝盖内侧,并试图沿着大腿内侧那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大腿被折向胸口,几乎要压住自己的胸膛。

    “够了…”谢琤开口阻止,却不会让人觉得像示弱。他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掌,湿润的眼神盯着白晴朗,就像缠着头狼的母兽,既是凶狠的示威,也是高傲的诱惑。

    白晴朗听话地停下对那白皙领土的攻占,靠近膝盖的大腿肌肤已经被斑驳的咬痕覆盖。层层叠叠,就像窗外的梅花,皑皑的白雪,只会让花朵的娇艳分外显眼夺目。

    他将自己从谢琤的身体里面抽出来,缓慢而慎重。性器塞满了甬道的每寸空间,然后是抽离,灼热强硬的肉块将身体的感官还给它的主人,不再强迫对方的回应。

    而那甬道缓过之后,便食髓知味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攻击。

    白晴朗并没有完全抽出,他将头部留在穴口附近,像试探性的喂招,研磨着谢琤的身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含住自己顶端的穴口像捕鱼的鸬鹚,拼命将咬住的鱼往喉咙里面吞咽。

    谢琤察觉到身体内侧伴随着时间而滋生出的**,那种渴求被填满被充实的空虚。他伸出手,揪住白晴朗那垂在身前的鲜红发带,勉强地将头凑近他,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脸:“你…用药…”

    白晴朗看着谢琤因喘息而泛红的脸颊,感受着那贴在自己耳畔的灼热气息,用力挺腰,再次顶入。他拉起谢琤的腰,更方便自己的**:“离天明尚有五个时辰,道长就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谢琤被白晴朗顶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死死拽着那根血红的丝带,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浮木,赖以为生。被白晴朗顶得狠了,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手中用力一拉,竟将发带从从他发根上扯脱,连带着束发的绦冠,齐齐被拉下。

    金饰赤绳滚落在地板上,高高竖起的马尾失去禁锢,就这样散落开,铺满整个脊背,遮住了背上累累伤疤。他握住谢琤滑落的那只手,伸出舌尖,沿着那圈像蜈蚣一样趴在手腕上的伤口,细细地舔了一圈。

    谢琤并没有拒绝,事已至此,他也并不打算做出矫情的姿态,与其拼命抗拒身体里那股难耐的情潮,不如索性展开身体,等药性消失。

    有几缕长发从白晴朗的耳畔滑下,发丝垂在谢琤绯红的胸膛上,勾起丝丝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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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上春哥了=w=#愉悦#愉悦#

    肉大概会有点多,尽量言简意赅吧,十个小时太苦逼……(扭头,我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说看了这么久都没搞明白道长的心思,笑,大概是因为我初期太执着于道长的求剑之路,不过大概等两章之后,道长的心思会写出来一点吧,都要完结再看不清就苦逼了,我自己还是蛮喜欢那段的,请期待><

    ps感谢妹纸画的图,好久没看到图了,又看到了好开心!!!!

    第46章 下

    有几缕长发从白晴朗的耳畔滑下,发丝垂在谢琤绯红的胸膛上,勾起丝丝的瘙痒。

    白晴朗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谢琤体内的敏感点,只是在进出之间,偶尔会擦过那个地方,引得谢琤不时如同离水的活鱼,猛然弹起腰,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这次的药并不如上次的激烈,却一点点的,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一股**,随着气血的翻涌,似乎爬满了每寸肌肤,即使用指甲去抠,也无法缓解这种挠在心尖上的骚动。

    白晴朗抽送着腰,握着谢琤手腕的手指摩挲着沾满唾液的伤口。他俯在谢琤耳畔,轻声询问:“若是当日,被捆住的是右手,道长还会这样毫不犹豫吗?”

    谢琤原本闭着眼,任由身下的梨木重椅因为承受不住两人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他睁开眼,望着白晴朗,腰肢被撞得酸软,几乎使不上劲。他没有回答白晴朗的问题,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有答案。

    可是这样的沉默,同时也意味着变相的默认。在“剑道”与“凤齐”之间,他竟然会有犹豫,这本身就是种暗示。明明在那最危急的关头,砍掉白晴朗的右腕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偏偏选的是最让人意外,却最大可能让凤齐逃生的一条路。

    “是吗,你就这么在乎那个万花?”白晴朗重重一顶,压得座椅发出一声巨大的“嘎吱”声,连桌上那只红烛也惊慌失措地抖动了烛焰。

    就算失去最重要的右手,也要保护那个人吗。白晴朗的眼眸里溢出层层厚重的墨色,脸上虽然露出笑容,可是眼中半点笑意也无。

    “那让晴朗猜上一猜…这颗碧露丹,想必也是为凤先生而取的吧?”白晴朗像操纵傀儡,牵引着谢琤的左手覆盖上他自己高昂挺立的性器。

    手掌握住湿润粘腻的茎身,谢琤垂着眼帘,顺着白晴朗的动作,上下撸着自己的性器。火热的肉块握在手中,他手指紧张得近乎僵硬,**绯红的胸口也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白晴朗长年挥舞重剑而练就的背部肌肉鼓鼓贲起,强壮的臂膀上肉块虬结,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陡然压下腰,牙齿咬住谢琤的耳廓,洁白的齿尖拉扯着通红单薄的耳骨,唇舌间含糊地嘲弄:“谢道长手上的功夫跟剑道上的造诣比起来,当真是差远了。”

    随后他稍稍拉开身体,牵着谢琤的指尖,熟练地从顶端沿着凹槽处刮下,这个动作竟然激得谢琤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右腿那**的足弓踩在白晴朗的肩头,几乎要将他踢出去。白晴朗又将手指推到那冠状沟处,一阵搓揉简直耗掉了谢琤大半力气,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一抽一抽地跳动,连抵在白晴朗肩膀上的脚掌也无力地滑落。脚尖踩虚他身后的木桌上,白晴朗每次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他的腿便不由自主地弹动一次,木桌随着他的足尖被震得时不时“哐啷”响,偶尔震得猛了,连桌面上的烛台都摇摇晃晃,几欲翻到。

    “唔…”谢琤忍不住夹紧双臀,将正在往外抽的肉块死死咬住。

    白晴朗在他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征战了许久,早就到了**,被谢琤这样一夹,已有丢盔卸甲的冲动。他深知今夜还漫长得很,频繁出精的话,后半夜必然乏力,便不顾那饥渴的穴口挽留,匆匆忙忙地拔了出来。

    谢琤只觉得前面的性器被白晴朗撩拨得又硬又热,只等着再多给一些些刺激便能爆发出来,而粉嫩的后穴失去充盈,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似的,拼命地一开一阖,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穴口流了下来,不知道那是白晴朗之前擦的香脂完全融化了还是身体内被**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亦或者两者都有。

    白晴朗拉着他的手,绕过前端,直接摸上那张阖着的后穴,低声调笑:“道长你看你这里,不停流眼泪求我回来呢。”

    谢琤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下身的欲火几乎蔓延到脑海中,若不是灵台一点清明还在,恐怕真要扭着腰求白晴朗继续了。他咬住右手指根处的指骨,尖锐的犬齿划破了虎口附近的皮肤,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嘴里散开。见了血,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白晴朗也并不折腾他,放开他的手后便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探进谢琤的后穴。穴口流着粘液,他轻而易举地叩门而入,倒是第二节 指节挤进去的时候,被穴口那圈肉箍卡住。白晴朗又挖了一些香脂,抹上手指,这药他也不敢多用,毕竟他只不过是想借由药性打开谢琤的身体,而不是让药物控制谢琤的理智。他要谢琤清醒地,明白地知道这个夜晚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是谁,将他逼至极境的人又是谁。以后的每个寂寞夜里,只要谢琤的身体感到难耐与渴望的时候,注定就只能想起他。

    有了香脂的润滑,手指顶着后穴肉壁的挤压,终于挤进去了两个指节。白晴朗并没有继续,他曲起手指,贴着内壁,仔细地按压着,搔刮着,直到摸到谢琤的敏感处。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哈!”高翘的前端没有任何刺激,就这样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又浓又远。

    白晴朗低着头,脸上被喷了一些腥臊。浓稠的液体挂在他的眉尾,顺着眼角缓慢地滴落在脸颊上,他也不嫌弃的样子,搂起谢琤的腰,将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就像一对情正热的小鸳鸯,交颈厮磨,共赴荒唐。

    谢琤**之后已是半失神状态,出过一次精的性器依然还直直地挺着,白斑从铃口一路蔓延到胸口。而他的胸口此刻正是剧烈地起伏,红肿的**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凸显出来。

    白晴朗将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让谢琤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足堪堪着地。他俯下头,含住谢琤右胸的红缨。他这回含得尤为认真,嘴唇不住地吮吸着那个红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拨弄着,兴致盎然的模样。

    谢琤是被疼醒的。胸口那里先是酥麻的痒,然后隐约的疼,那么一小块肉被白晴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吸,就连那一圈乳晕,都被吸得有铜板大小,微微凸起。**充血肿胀成相思子那样,敏感得惊人,连舌尖上那点细小的味蕾的擦过都能够让它轻轻地颤抖。

    他突然就想起在纯阳宫的时候,有个师弟特别喜欢吃爆炒田螺,每次都是他的情人特意从山下快马送来,现洗现炒。师弟就像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用嘴啜着田螺肉,碰到特别难吸出螺肉的,他便用三五倍的时间去啜,也不肯错过一个。

    谢琤觉得自己就像那盆田螺,任人鱼肉,那点**又疼又痒,即使用手去推开白晴朗的头颅也没用,反而被他扣住手腕,桎在背后。他只能仍由白晴朗将头埋在胸口,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发觉白晴朗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在自己身后。

    等白晴朗啜满意了,松口的时候,谢琤的胸口那点红艳已经被他吸得几乎要破皮了,颤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哪怕只是被白晴朗的鼻息吹过,也生生的疼。他只能弓起腰,往后稍稍退开,离开白晴朗的呼吸范围,可是此举,却又无疑是将自己推至火山口上。贴在臀缝间那根粗壮火热的性器正细细地摩擦着他的臀瓣,茎身上的粘液涂抹在他的臀部,湿乎乎的,又凉得很。

    前驱狼,后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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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lz很苦恼,还要几章才能结束啊!!!!!!泪

    包括37的一半,已经写了7000+了tut为何看不到头……眼神死

    ps之前碧露丹的字打错了orz

    还有!!说lz短小的!!!!lz哪里短小!!!!lz难道不是良心肉,放心肉么!!!!

    第47章 上

    白晴朗第一次射精时候,谢琤正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白晴朗进入得尤为深,谢琤甚至觉得,那有鸡蛋大小的头部,再深几分的话,就要捅穿自己的肠子。

    白晴朗本还想忍忍,不愿这么快便缴械。可是他越是忍耐,便觉得谢琤的身体滋味美妙。含着自己的那处就像大漠中的流沙陷阱,一旦咬住猎物便不肯放开,动得越厉害,被吞噬得便越深。而内壁在香脂的刺激下泌出淫液,让谢琤的身体更加敏感,白晴朗便觉到那处吸吮不休的后穴,已由流沙化作一片泥浆,生生地将他逼到**。

    他双手钳在谢琤的腰上,将谢琤死死按住,自己的腰杆急速**十来下之后,布满青筋的性器完全地插入谢琤的身体里面,顶端抵着肉壁的最深处,开始连续喷出几股浓稠的精液。

    谢琤被白晴朗按得不能动弹,**的身躯上全是汗迹和吻痕。他将手搭在两侧扶手上,只能尽力地扭摆着腰,试图避开那股猛烈的喷射,而这样的动作,显然更加刺激到在**中的白晴朗。

    他咬住牙关,空出一只手,掌心狠狠掴打谢琤的臀瓣:“别浪。”

    谢琤浑身发烫,稍微薄一点的肌肤都被染成绯红,兴奋翘起的性器紧紧贴着白晴朗的小腹,会阴和精囊被白晴朗性器周围的毛发磨蹭得通红。臀上被打了这么一下,甬道像受到惊吓似的,立刻死死绞紧白晴朗,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液。

    泄过之后的性器有些疲软,立刻从谢琤的后穴中滑了出来,满足地耷拉在腿间。性器刚滑出身体,射在身体里的精液便随着性器,缓缓往下流淌。这种感觉太过**,谢琤不得不夹紧自己的双臀,防止更多的精液流下。而这举动,反让白晴朗发出轻笑,谢琤只得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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