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分卷阅读62

    “大佬表走!带我装逼带我飞!”

    一时间,铺天盖地都是这类信息。

    侯岳眼见自己男朋友要被网络给玩儿残了,一气之下手机关机,电脑给左佑打游戏,平板给小二拿去点单。

    但是他忘了自己隔壁住着一个肾虚胖子,见他回来后没多大事儿,隔三差五跟个狗仔一样,上他这儿来挖“他与大佬二三事”

    烦的他想撞墙。

    这些信息里也能晒出几条有用的信息,想必也是很多人都在期盼的结果。

    侯岳是从耿胖子拿来的手机上看见的。

    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见头不见尾的黑车浩浩荡荡,从市区到墓地,简直是怎么拉风怎么气派怎么来。参加葬礼的人从山顶到山下,墓地每一层都把守着或者是真的来参加葬礼的人,黑压压一面山都是制服整齐的黑西服,黑裙子。

    给人一种就算这人不在了,他的传说也同样能起到遮天蔽日,呼风唤雨的神力。

    这不是尊重,在如今的世道下,这叫臭名昭著。

    大办这么一场,意图很明显:死都不放过你!

    侯岳恨的差点把耿胖子手机摔墙上。

    耿胖子看的肾疼:“他哥这么狠?”

    侯岳可不认为是伍阳干的,他见过伍阳两面,也听见过刘五跟伍阳打电话,刘五这个同父异母的哥说不上护着弟弟,但绝对不会这么恶心自己已经“死”了弟弟。

    果真,十一月重磅信息砸了出来。

    海洋集团新任董事长上位,李国栋这个人很低调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通稿也只是眼尖的媒体人从海洋集团官网上扒下来的,所有大小媒体像是商量好似的,同时对此事没兴趣。

    简直是没兴趣到性冷到!

    同一时间,津市九州集团董事长,钱九州涉嫌逃税漏税被被拘留。

    侯岳再一次不要脸的求了一次耿胖子。

    “哥,我从我舅那儿搞来一枚十全大补丸,补肾益肾,吃完感觉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年,并且上天入地,为你独尊。”

    耿胖子一眯眼:“你说的是东方不败么?”

    侯岳:“……”

    耿胖子一呲牙:“不孝顺的玩意儿,要你何用!”

    侯岳一秒变狗腿子,上前捶背捏肩:“东方叔叔……”

    耿胖子:“去你二大爷的东方叔叔!”

    侯岳:“那,不群叔叔……”

    耿胖子抬脚给了他肾虚的一脚:“你丫有屁趁热放!”

    “找你那群纨绔们来喝酒呗,场我出,酒我拿……”

    耿胖子打断他:“人你出。”

    侯岳心理骂了个“操”压压火说:“行,等我们家大佬回来,四十米大砍刀……”

    纨绔里最没种的当属耿胖子,当机立断:“人我出!”大佬遗孀多牛逼!必须惯着!

    侯岳想当一回催化剂,他就这么边上学边开店边独守空房的干等,他总感觉刘五再不回来,自己这朵“花”要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短小,这月过了开始双更,信我,真滴!

    还有,《那年的路 那夜的月》明后天要入v了,想告诉还没看完以及还没看的宝宝们赶紧下载下来,过了这村以后可就要花白花花的银子看喽!

    第48章 劫色

    “……当时跟着李海的人只有那个叫张炀的人,俩人同级同班,理所当然顶罪也没别人的份儿!”丑的还算委婉的纨绔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烟,说起八卦活像天桥底下说书的。

    “都说这个叫张炀的是李国栋给李海养的保镖,其实不是,这人是钱九的人,只不过钱九也是李国栋的人,所以只要自己儿子不进去,谁能替李海进去,李国栋自然记谁一个人情,所以当时多少人巴不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巴着李国栋这位爷……”

    侯岳听的一头雾水:“那跟钱老二有什么关系?”张钧也就是钱老二,按理说张钧应该帮着钱九,巩固他们在李国栋面前的好印象才对,怎么会反咬一口钱九?

    “钱九州这一招走错了,张炀,张钧,这俩人是他从小养在身边的两个养子,这俩假儿子就是两头狼,早晚得把钱九州连肉带骨头嚼的连渣都不剩,更何况这俩兄弟关系那是非常不错,张炀早些年给张钧挡过枪子儿,那是过命的关系。”

    有人插嘴:“那这就太白眼狼了,怎么说钱九州也是养父,养比生大。”这个说法得到很多人的认同。

    耿胖子纨绔瘫,瘫在唯一一张沙发上,“呸!养,他们可不算,他们是群狼,踩着同类爬上去,你以为张钧和张炀没两下,只凭是钱九州养子这一点就能当得了钱老二和前老三,想的美!”

    侯岳忽然福至心灵,“所以,张钧在替张炀翻案前,才要把钱九弄进去,否则让张炀成功翻案,那钱九就等于把李国栋得罪了,还把人家儿子给送进了去。”

    说书的纨绔一拍大腿,冲侯岳一竖大拇指:“对喽!弟弟,聪明!钱九如果再狠点,搞不好在翻案前,在里面就把张炀给咔擦了,这样一来李海还是个三好学生,张炀人没了,案子再有问题,谁他妈还费劲翻呀!更何况这案子翻起来,肯定要得罪津市钱九和阳城李国栋两位爷,这事儿也就是张钧敢,换个人得死多少回了。”

    侯岳后背一冷,后心麻了一瞬:“李国栋就是那个给,给伍凌办葬礼的……”

    耿胖子睨了侯岳一眼,看他说不下去,替他问:“李国栋这人早些年怎么没见着蹦跶这么欢实?”他问的漫不经心,跟闲来聊大天一样,完全没有侯岳的紧张,大家都没在意。

    另一个新晋纨绔家里生意大,整个华北涵盖,自然了解阳城,接过话说:“我听阳城的哥们儿说,李国栋早些年是伍强的一只手,忠心的很,但是伍强一升天,遗嘱一亮出来,这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先是伍强死后第二天二儿子伍海就被车给碾了,葬礼刚完事,三儿子伍凌也失踪了,反正这老头现在在阳城没人敢惹。”

    耿胖子一撇嘴:“秋后的蚂蚱。”

    侯岳心理膈应死李国栋这人了。

    李海,好呀!他要帮张钧一把,可是怎么帮呢?

    散场后已近是凌晨两点多,耿胖子大手捂在肚子上,捏着眉心。

    侯岳送走最后一波人回来就看见他这德行,“您这是又肾疼了?”

    耿胖子吸溜一口冷气:“我这是为了谁呀!胃疼,二丫,给哥找片止疼片。”

    侯岳往他身边一坐,正义凌然的说:“我他妈要为民除害!”

    耿胖子吓的横着躲进沙发一角,惊恐的看着侯岳说:“干嘛!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吃素很久了!”

    侯岳斜他一眼:“血性呢!”

    耿胖子虚弱一躺:“肾虚耗干了!”

    侯岳不管:“哥,咱帮张钧一把,怎样?”

    耿胖子狠心拒绝:“不咋样?咱们是良民弟弟,别沾他们那些破事儿!”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灰色地带流连久了再洗白也不是纯白了。

    侯岳不听:“我他妈这么干等下去……如果张钧这局搬不回来,钱九和李国栋岂不是又该风生水起了。”

    耿胖子操心的够呛:“弟呀!这世界没咱俩为民除害,也照样太平,祸害总有人收拾!你舅,你妈,你大爸爸……”

    侯岳赶忙加一句:“还有我!”

    耿胖子一拍脑门,心想完了,中二加热血再加独守空房太久,已经没救了。

    “那你想怎么帮?”

    侯岳:“问问张钧,他现在应该是孤立无援的状态,有人伸手帮他,他应该巴不得。”

    “那可不见得,如果是你,全世界都孤立你,突然有人伸手拽你一把,你怎么想?”

    “陷阱,全他妈是陷阱……”侯岳忽然想起西南,想起冲天的枪声,想起肃穆的军歌,想起那张九分像的脸。

    最近总能被这种突然袭来的孤独,打的他心神不宁,又沉寂的牵肠挂肚。

    “猴子,诶?哎又他妈入定,我走了,你慢慢想。”耿胖子见人又傻了,叹着气走了,他是没谈过这么伤神的恋爱,他谈恋爱光顾着伤肾了。突然很想年少时,刘昊是孩子头儿,一个大院儿的孩子见天的挂着被刘昊揍出来的鼻涕眼泪,跟老大身后嚷嚷着保卫世界,保卫和平,跟保安大爷斗智斗勇,跟居委会大妈打游击战,爬学校女厕所墙头,回回都是他垫底……

    小二换掉工装回来,见侯岳还在前厅坐着,走过去问:“老板,打烊么?”

    侯岳起身问:“几号了?”

    “昨儿刚立冬,您老不是还说木耳饺子难吃……”

    侯岳在小二没完没了的唠叨声中径直往后门走去。

    后门一开,北风打着旋在窄巷里盘旋,冷风灌了一条巷子,像一个疾风口,人站在巷子里,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

    侯岳没穿外套,兜头的北风吹了他个透心凉,扭头望向巷口,灯光昏黄,树影摇曳,冷冬的夜看起来狰狞可怖,仿佛巷口有个大人口中的大妖怪,小孩儿敢独自离家出去玩儿,就会被巷口的大妖怪抓走……

    那调皮的刘五宝宝是不是被大妖怪抓走了?

    牛逼的刘五宝宝能不能降妖除魔,披荆斩棘,为他而来?

    侯岳定定的站了许久,久到身后的小二冻成了一座雕塑。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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