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情-v文》上卷四十七

    院子里花朵早在午时的太阳的照射下已经焉巴焉巴的了,我遗憾道:“这都晒焉了,花都不香了。”

    绒娘将花朵小心翼翼的齐蒂摘下来放置在篮子里道:“这时候的花朵水分少些,做成饼子香味不会太浓。”

    我将这些小技巧记在了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回家也做些饼子给哥哥赔罪。这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就听见绒娘道:“姐儿若是有兴趣可以随着姨去厨房瞧瞧那厨子怎幺做的。”

    可是姨最终还是没有陪我去厨房,因为,她突然就晕了。

    原本采花采得好好的,绒娘还兴致勃勃的开始给我细数着厨子的拿手好菜:“红烧狮子头,爆炒鳝鱼,驴打滚儿……”

    突然拨开花丛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红色的襁褓,那本来笑着给我说着话的绒娘先是一个愣神,然后就疯了一般的扑了上去哭着喊着:“我的姐儿!”

    绒娘一把抓住那襁褓紧紧的抱在怀里任由那花泥溅到了裙摆上,此时的绒娘还有那举手投足的优雅气息,就是一个发簪都被花枝打乱的妇人,小声的嘟囔:“姐儿真是调皮,老是从娘亲身边跑了去。”哼着摇篮曲在那儿哄孩子。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待在了原地,那身后跟着的丫环却是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匆匆跑来的罗勤将绒娘扶了起来,跟着来的丫环对着我施礼道:“福山公子谴小的来唤小姐去前院。”

    我随着丫环出了院子,走到院门口我还恍惚的听见里面的对话,绒娘细小的声音似乎担心惊着了什幺道:“夫君,你瞧姐儿回来了……”

    话语里溢满了欣喜,罗勤也是小声的回道:“嗯,姐儿睡着了,我们把她送回房里去吧。”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扶着起身的声音,我此时已经出了院子如果┓┓,里面的话语声渐渐没了。身后的绒娘被罗勤扶了起来,绒娘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襁褓,罗勤将她的发簪扶正,见她笑着对自己道:“瞧,姐儿睡着还在蹬腿呢……”

    绒娘被扶着去了卧房休息,卧房里丫环将绒娘怀里的襁褓接了过来,小心的放在了摇篮里,罗勤看着眼巴巴的随着襁褓的移动而移动的绒娘笑着道:“娘子怎幺这般的紧张着姐儿,为夫在旁边你瞧见了没?”

    绒娘眼神都没有给罗勤一个,继续看着襁褓,干巴巴的道:“姐儿会不会饿了,我听见她在哭了?”

    罗勤赶忙道:“我方才让小厮去唤了奶娘来照顾了,我再去瞧瞧怎幺还没来?”

    罗勤走到门口,管事已经候在了那儿,见主子等着自己回话,道:“今日进出过院子的人已被找了出来关着了,公子还有何吩咐?”

    只见那方才对着绒娘一脸笑容的脸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了,道:“将今日进出过院子的人全给我仔细查,我要看看是谁在我府里作妖!”

    管事领了事下去了,罗勤将那端着药过来的丫环喊住道:“现在开始夫人问起你就是姐儿的奶娘,随我进来。”

    丫环赶忙答是,罗勤取了药进来时正好看见绒娘抱着拉开衣衫要给襁褓的孩子喂奶的画面,听见推门声,见是罗勤委屈的道:“夫君,姐儿怎幺不吃奶了?”

    罗勤几步过去将药放在了床榻的边上,将襁褓接过来给了丫鬟道:“你生了孩子没催奶,给奶娘去喂吧。”

    丫环毕恭毕敬的将襁褓报好,刚要离开就听见绒娘细声吩咐道:“麻烦奶娘给姐儿换身衣裳,这衣裳似乎穿了好久了,都旧了。”

    丫环看着襁褓里空空无一物,脸上却不漏分毫颜色的退了下去。门内罗勤端着药碗吹冷了伺候绒娘喝药,绒娘却是手一推道:“夫君,我没生病不喝药……”

    罗勤试了试温度合适不容置疑的将勺子递了过去道:“娘子忘了,你不喝些催奶的药,怎幺给姐儿喂奶?”

    这话说得绒娘乖乖的喝药了,刚喝完药绒娘就解了衫子自己对着那雪白的高耸揉了几揉后不解的问道:“夫君怎幺还没有奶出来呀……”

    那撒娇的语调,顿时就让罗勤的孽根硬了起来,但是想着大夫的话语,得让她睡一觉,无奈的忍着那**的**,道:“我问了大夫了,大夫说要多休息,休息好了药效就来了,乖睡一觉,明儿就可以奶姐儿了。”

    可是那平日里乖巧的人儿哪会这般就听话的睡着,在床榻上像个孩子般左右的摆动着,试图打乱男人要强制的让自己睡觉的想法。

    这一动,小脚好巧不巧的就蹬到了那物件,让那东西越发的鼓胀起来,要把那腰间的衣袍戳个洞起来。“不要,夫君给我吸吸,吸完了我就睡觉。”

    最终男人还是妥协了,认命的俯身就要含住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雪顶红梅,却被绒娘推开了脑袋道:“等我把衣衫除去了,夫君不好吸。”说完先除衣衫再放下了帏帐,罗勤随着钻了进去,那昏暗的帐子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莫名的气氛暧昧了起来。

    男人俯身叼着**如那渴死的人起死回生的喝着水,几个狠吸便把绒娘弄得**勃发,绒娘咿咿呀呀的道:“全身痒酥酥的……吸出来了吗……”

    话音刚落,男人将那**凑到了绒娘的腿跟,心底为自己的孟浪找借口是给她挠痒。男人将那被自己含弄得红艳艳的红豆放了出来,道:“哪里痒痒,为夫来与你挠挠痒!”

    男人说完,大手挠着她修长的脖颈,道:“这处痒吗?”

    绒娘被那动作弄得哈气若兰,声儿轻飘飘的在幔顶处散开道:“痒……”此时哪儿还记得要吸奶的事儿,浑身痒得恨不得立马将那痒痒虫揪出来才好。

    男人挠向了绒娘的双肩及后背,问道:“撒谎,这处才是该痒!”

    绒娘一面点头,一面应道:“夫君真懂我……嗯……痒……”

    男人的大手又挠向了**,一边挠一边往上拉,一边往上拉一边用力的捏问道:“这雪山也应该是痒的!”

    此时的绒娘只有点点头的气力,哪里还能回答罗勤的话,口里嗯嗯唧唧的谁知道在说些什幺,男人也不要听绒娘的回答,只是专心致志的挠痒,而绒娘是不是越挠越痒,这就不知道了。

    罗勤一连挠了全身十几处,绒娘都回答是痒。绒娘的脑袋里什幺都装不下了,只装下了那双带有魔力的手。

    男人那双手如同抚着那三尺瑶琴,弹琴之人知道何处应该是激昂江山,何处应该是轻缓抒情,无一处不拿捏得十分没好。

    绒娘已是被那**醉红了脸,自个儿侧过身来,钻在罗勤怀里乱拱乱动,本来应该安置在两人身旁的锦被早已被绒娘蹬到了床脚去了。

    此时的男人只觉玉人儿一团,全身光光亮亮晃得自己眼花缭乱,不知看哪里才好,瞅了上头却看不着下面,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头,终于一个翻身就要压了上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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