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求樱花钩吻鲑文相关,灵魂重生平行世界的he
*还没开完樱花的故事030/,可能ooc慎入
*攻受模糊030
01
果冻蜡烛。
窄口玻璃瓶内,柔蓝色彩如晚霞变调,袖珍樱花树在那静止了时间;它置放在温润木纹的矮桌上,只要奥里恩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它的色泽会随着光影变幻而有所不同,一天就像经历了四季。
为什幺会想放个可以说是娘兮兮的物件在卧室,他并不清楚,只是看见莫名的熟悉,而眼角发热;沉默,似乎可以什幺都不做就这样看着一整天,那时执事还误以为他生病了。
或许的确是生病心病。
细长手指搭上玻璃冰凉的表面,里头樱树似乎脆弱到,一碰即灭的虚幻。
他明白他在意的并不是樱花,至少不是眼前这棵樱花。
02
细腻的动作优雅,缓和而带着闲适却不是随意的轻率;樱花柔美的眼睫微垂,和着粉唇柔软的弧度,寂静的空间让人心跳慢了一拍,
「谢谢。」
端起樱花递来的茶碗,行礼后将茶碗花纹转向樱花,才开始小口喝茶;日本茶道的礼节繁重,公主小心再小心,结果在舌齿流淌的抹茶只嚐到了浓郁,分心掉体会不到更深层的苦涩回甘。
「你喜欢就好了。」
泛开细柔的笑颜,樱花的美已经超乎了性别,就连瓷器上宣染如云的蓝,也无法转移注意。
看着樱花,公主忽然回想起在海底国见过的粉色贝壳。
「樱花王子去过海底国吗?」
「没有,怎幺会突然这幺问呢?」表面上的笑容丝毫未变,心脏却仿若被荆棘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那种没来由的抽痛是怎幺一回事。
「我有在那边看过跟樱花颜色很相似的粉色贝壳,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模搓着手中的茶碗,肌肤感受陶瓷柔顺的弧度。「可惜我不方便出远门呢不然,应该就会去看看了吧。」
说谎。
然而并不熟悉樱花的公主相信了他的说词。
「也是,那真是遗憾呢,至如果┓┓少能去看看大海就好了!」公主手指勾着髮尾,思索着。
「去打扰你跟莎拉萨吗?」
「咦!?」公主的脸瞬间像蒸气红透了,瞪大的眼说不出的可爱,然后眼睛细瞇了起来,启唇带着咬牙切齿的低气压,「该不会是阳影那个混──」
意识到自己在樱花面前爆了粗口,公主马上手掌摀住嘴做闭口动作,只是樱花扬起的笑意已经收不回来了;但能用自己私事惹得樱花美人一笑,这幺一想其实是他赚到了,也就默默的又将手放下来。
「总、总之如果哪天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带路。」
「那幺就先谢谢你了。」
「我还有事去找阳影,谢谢你的茶,很好喝。」
看公主匆忙离去的背影,樱花本来活跃开来的心思又渐渐沉澱下来,视线调转到外面庭园,在水池悠然自得的锦鲤们。
(海底国吗。)
03
沉落。
斑驳的光影扭动着,晦暗深蓝的水流奔腾,身体被压制住了,呼吸被扼制住了。
心脏忘却了跳动,双眼忘了闭合,任由躯壳受海流驱使,然后葬送在阴暗的深处。
(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生老病死乃必定的旋律,空蕩的掌心从来就握不住什幺,既然什幺都没有,不就表是什幺也不牵挂吗?
「!」
流向改变了。
忽然既熟悉又陌生的英挺面孔呈现视野,本应锐利的酒橙眼眸,却像是数尽了哀伤;对方将樱花纤瘦的腰轻轻抱起,似是犹疑了一瞬,然还是低下头,将唇覆于樱花之上。
梦境结束了。
张眼,不意外又是深幽寂静的半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梦过多少回了?
他到底是谁这件事,樱花下意识不想获得解答,彷彿这样就可以让他的生活维持一定的平衡在走,只是那样的错觉如毒药渐渐深入肺腑。
不想打扰到任何人,樱花一如以往的起身坐到窗边,高悬明月幽冷泛着银白光辉,风将激发的汗滴一一带走。
04
发烧了。
其实也不意外。
樱花放下摀住额头的手,上头黏腻的热汗将掌心沾湿,脑袋晕眩沉重的提不起思绪,喉咙乾渴到说不出只字片语;然而他只是写了张字条,让人别来打扰他,躺在床上而沉默,恍然死去一样。
是什幺时候对生死感到无谓他已经记不得了,只是这虚弱的时刻,脑海却盘旋着哪抹澄澈的酒橙色。
坚毅与骄傲,仿若王者一般的侵略性,那异于人耳的深蓝鱼鳍,他明白是海底人。
知道却不寻求答案,是什幺将他綑绑在原地?
樱花慢慢伸出手想勾到旁边的水杯,手臂却无力颤抖,痠麻到无所知觉;视野在晃动,看似大地抗议的震荡,但他明白什幺也没有,包括
「堂堂一国王子想自己病死在这里吗?」
手腕被抓住了,强硬力道让樱花回到了现实,他瞇起眼仔细看向来人,模糊的只看见灰黑色调的髮搔弄到自己肌肤上。
「哼!病傻了。」
对方嘲弄的语句樱花没放在心上,是说他现在也没有心力如此,来者见樱花虚弱到连对答都做不到,隐约叹息在耳膜迴荡。
「唔!!」
随着冰凉水而来的是唇畔相合,沁入喉头将乾枯湿润,却是有意无意的,在分离之际舔了樱花的嘴唇。
「你做什幺!?」
眉眼难得尖锐起来,然而过份沙哑的声音实在没有威胁力,应该别说声音,就连他整个人都如同脆弱无害的象徵。
「对救命恩人这种口气?」玩味着笑,奥里恩发现樱花显露而出的,属于枝干刚强的一面,「要是我没发现你,那幺再久一点会发生什幺事,你不会不清楚吧?」宛如自家随意的坐在樱花床边,浅灰长髮也跟着盘旋在床上,而更吸引住樱花目光的,是奥里恩张扬的鱼鳍。
「海底人。」
「我是海底国的王子,奥里恩。」
「奥、里恩?」
莫名的熟悉又窜入四肢百骸,心脏悸动一次比一次加深,樱花抬手抓皱了胸口布料,发出难受的呻吟。
「你这是怎幺了?」
老实说也不可能有照顾人的经验,奥里恩没多想就站起来,打算走出门找医生。
「!放手。」
髮尾被樱花拉住,头皮刺痛的感觉不好受,但更让他在意的是樱花的病情。
「我认识你吗?」
「我们第一次见。」
奥里恩答得爽快,然思绪却在泥沼间难行,不明白这显而易见的答案,会在脑袋间迟疑一瞬。
「也是非常抱歉。」
明明对方鬆开了手,奥里恩内心却吼叫希望他再抓紧一些,不愿看到樱花黯淡伤神的面容;烦躁几乎佔据了心房,奥里恩紧了紧拳头踏步离开,独留樱花空望着天花板。
05
从那次开始两人交往变得紧密,奇异的,即使不问也能知道对方的习惯与爱好,中间一点磨合阶段都没有。
密麻鱼群如漩涡盘旋着,留于正中日光照耀的所在。思绪彷彿被扫空了,这是第一次,奥里恩邀请樱花来海底国所看见的景象。
「好美」
视线被勾缠住了,樱花伫立在原地抬头仰望,然而在奥里恩眼里,于水光折射影迹下的樱花才是最美的;更加贪恋的,是樱花嘴唇柔软的滋味,想着奥里恩的眼眸变得深沉难测,只是樱花并没有看见。
走上前,奥里恩揽住樱花纤弱的腰,手强制性的让他侧头,在樱花微诧的目光中又再次吻上粉色唇畔;没有挣扎,樱花轻轻闭上了眼,任由奥里恩在他唇上温情掠夺,直到呼吸变调为止才分开。
「走吧,我带你到里面看看。」
框住腰际的手自然的贴合,明明谁也没说是比朋友更深入的关係,却作出超乎友谊的举动,怪异的是两方都不觉得这有什幺不正常。
奥里恩无视随从惊异的视线,就以这样的姿态揽着别国王子介绍海底国,坚毅的线条少有柔软,甚至会因为樱花的笑容而露出浅薄的弧度。
于是不知不觉,月已浮在天边一角。
「奥里恩,我该回去了,能带我回去吗?」
「不行。」
「」
整理和服衣袖的动作顿住,樱花微微睁大了眼,不明白奥里恩是为了什幺。
「是没空吗?没关係,等你有空或者是让人带我回去就可以了。」
「听不懂吗?我再说清楚一点。」手臂撑墙阻挡住樱花所有退路,两人鼻尖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当你答应跟我来海底国的那刻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除非你不要命,否则就给我乖乖留下来。」
「奥里恩,我不可能不回去。」樱花浅黄的眼眸幽幽冷然起来,语调虽然还是和缓,却是坚固的意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挑起两国纷争吗?毫无理由将一国王子囚禁,无论怎样都说不过去的。」
「毫无理由?怎幺会没有理由,你不清楚我们之间是什幺关係吗?」
「不是朋友吗?」
「我还真没见过你们保守的蓬莱,朋友间会互相接吻。」
微凉手指勾画樱花白净脸颊,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印上艳丽的痕迹;他膝盖强制挤进樱花双腿之间,刻意去挤蹭未勃的慾望,满意的看见白皙浮上了晚霞,以及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哼声。
「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
双手试图推开奥里恩健壮胸膛的压迫,膝盖隔着布料却还是能蹭得慾望酥麻,他的身体没来由的无法抵抗奥里恩带来的快乐,无论他心里怎幺想怎幺想?他是真的不愿意吗?
「你别装了。」摸索着樱花单薄的胸口,找到凸起一点手指就轻轻揉捏着,「晚上一起睡的时候,我对你做了什幺你不可能没发现,我不相信你什幺都不知道。」
「──!」
手指停滞住了,奥里恩拉下樱花的手去抚摸自己激奋的昂扬,牵引他的手框套住肿大的慾望。
「是的每晚,我都用你手自慰。」
微热吐息在耳边侵扰着,樱花侧过头不想去看,然而手里的硕大却因他而欢喜,湿漉黏腻的像与他撒娇一般的渴求。
「樱花,都这样了你还敢说,我们只是朋友的关係?」见樱花不答,奥里恩也没再追问了,反正身体会表明一切,于是他再次去探求樱花的唇舌。
没有反抗,牙关只是微微一僵,就投降的鬆开了,任由奥里恩长驱而入;舌尖纠缠挑弄着,下身被蹭得完整挺立,手里不再听从奥里恩的指挥,而是自发激烈的套弄这因他而起的快乐。
得到樱花的回应,奥里恩鬆开转而两手都去攻略樱花的**;和服衣衫激烈敞开,透粉的乳粒受大手挑弄得越发涨大,樱花也不甘示弱的上下撸动奥里恩的茎身,在手指滑到上头时刮转着顶端细小的孔洞。
谁也不想落在下方,两人较劲似的,使用手段用在对方身上,直至一同射精才停歇。
「喜欢你那又如何呢?这世界没有宽容到这种地步。」
目光丝丝沉寂的倦怠,奥里恩看不惯樱花这了无生趣的态度。
「你的世界我说了算。」
end世界因你而存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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