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而你会颤抖。
02
心神不定,胃里残于几乎快要奔流出来,反复呼吸再呼吸,才能感觉世界真实一点;眼睛很痛,发薰热度让火红眸色变得混沌,他一直直视着那三张相片,好像久一点可以看出什幺不同。
红。
再附上一片羽毛。
蜿蜒流动的线条,黏着皓白手腕然后浸蚀,骨指每吋都漫延着腥红,半点生气都没有。
另张照片,人的瞳孔剧烈紧缩,熟悉黄玉色瞳眸充满惊愕,像是看到什幺极为恐怖的事物。
最后一张照片白羽参杂鲜血散落满地,翼肉被片片割下,只存于骨架;恶趣味的,将一边翅膀完全割去羽肉,另边则保持完美,如此变态而执着着艺术。
思维细碎散乱,迪翁已经到了无法去反应,甚至开始认为这不是现实了。
他将照片反转,背面留着片段字词,组合起来就是──想救他吗?
03
没有头绪。
从了解没人跟赛菲尔有仇,换个方向想,对方为什幺唯独要寄给他(至少表面没有人露出异样)?还是一开始就是想针对他,赛菲尔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
直到迪翁收到了第二封信。
杀了梅连
不是通知,是命令。
附上第二根参血的羽毛。
迪翁已经很清楚对方是冲他而来了,可他怎幺会照做?对方可是扶养他长大的奶妈啊!他决定无视命令,想办法暗自寻找兇手;国王王兄或许有动机,但他们与地之国的距离千里之遥,队伍里的都是王子,不大可能听从他们命令去抓天之国的王子不过要说嫌疑每个人都是。
要说最有嫌疑的,大概是本身性格就有问题的王子。
本身怀疑队友的感觉很不好。
04
(真的特别不好如果└。)
迪翁闭上眼睛,梅连安稳的沉睡了,失去仰望明日的机会。
他微微颤抖的抚向胸口,装赛菲尔断指的小袋子悬挂在上头,无能为力的人只能被驱使,明知道是错还是得一路前行。
没有给他选择的可能,没有给他犹豫的空间,一道又一道命令,让他双手沾满鲜血。
他不敢赌,一时迟疑会不会将赛菲尔推出自己的生命中。
而一但抛弃底线了,那幺剩下的也不算什幺了。
05
真是糟透了,各种意义上都是。
欺骗大家逃到食梦魔大量聚集的地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自己也被伤得倒卧在地上,天空很难看得清楚。
好安静,风的歌声在耳边晃。
大概结束了吧,这场没完没了的闹剧,他这个丑角、恶魔,就揹负极大罪孽堕落深渊吧!
恍惚听见有什幺在拍打。
幻觉?
风刮起迪翁的髮,被血黏在脸上的髮丝鬆动了,他完全张开眼睛──
那人半跪在他身旁,拿手帕将他脸颊的血汙擦去,迪翁发愣,翅膀是完好的、手指是完整的,那幺
那幺!!
「──!!」
突来亲吻将他疑惑封住,疯狂索取着唾液,发狠吸吮着迪翁舌根疼痛,末了咬了他舌尖一下才退去。
「好久不见迪翁,你做得真好。」
熟悉的眼脸说出话语却十足陌生,如果不是感知仍告诉他对方是赛菲尔,他可能会认为只是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
从前高洁清澈的黄玉色眼眸,此时黏着得十足压抑,他在遍地死尸的荒野上,用手抓住迪翁埋伏在裤料里的硕大。
「我需要给你点奖励才行啊。」
「不、哈」
迪翁大腿让食梦魔割出长痕,赛菲尔就着那些黏腻,把迪翁的掏出来,用血液来套弄着他;身体虚弱得不能反抗赛菲尔,他满腹疑问让对方弄得消散组织不了,只能任由分身被迫抬起肿大。
「从此之后要记得只看着我一个人啊。」宣告着,赛菲尔又泛开温柔的笑,但只让迪翁觉得不寒而慄。「当然,现在除了我之外你谁都看不了,毕竟没有别人了啊。」
他胯坐在迪翁腰间,退去衣物将迪翁亢奋的分身扶住,腰缓缓下沉。
「唔!」
「啊」
赛菲尔露出极为满足的谓叹。
「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end天使/魔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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