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少年的眼神很青涩,不黯世事的懵懂,彷彿到处都充满着美好事物;没法不把他挂在心上,你总是温声柔缓的教导他,一步一步引领他不被外物刺伤,终于成长为大人。
──却也爱上了你。
然后你和往常一般勾弯起嘴角,浅金色的眸子溢散不变的温柔,在他呆愣而笑起的瞬间,吐出了拒绝。
02
那之后你与他避不见面,答应了几位女性的邀约,此刻正绅士的扶住对方的手,参观画展;与粗野的男性不同,女人的肢体纤细柔软,说话轻声似雀鸟清脆,所以说你是不可能喜欢上他的。
这才是你正常生活的轨迹,只是出乎同为王子的立场,而给予过多关心,没料到对方自作多情了。
「怎幺了?丁大人。」
女人深樱色的唇畔红艳,在暖黄的辅助灯下闪耀暧昧光泽,看上去十分可口;丁伸手抵着下唇轻柔滑过,描绘女人性感的唇型,在她羞涩的微张口时,轻笑的说:「妳的美比这些画作更让我出神呢。」
「真是」
娇羞的回应,两人贴靠的距离更近了,女人淡雅的体香传了过来。
「大人,不如我们」
「丁哥哥。」
一个声音将暧昧气氛沖刷乾净。
「辛大人。」女人尴尬的顿住了手,慢慢缩回去。
「我有话想跟你说,很重要可以听我说吗?」青年垂落的眉眼,仍能窥见年幼柔软的弧度,那样受着怜爱需要保护的弱态,依旧清晰凿刻在丁脑海。
「恐怕没有时间呢,下次吧,好吗?」
什幺时候也对辛轻易打发了,这点丁不愿多想,既然对方于他产生错误的意图,那幺终止是他这位长者该做的。
「我们走吧。」
不等答话,丁主动牵起女人的手,他没有回头看辛的表情,怕会心软;再怎幺说过往的回忆是不会改写的,可惜温暖的过去已不能继续。
「丁哥哥。」
觉得无力,辛低垂着头,压抑几乎从喉头发出的呜咽。
(喜欢为什幺是一种错误呢?
对于怎幺放弃喜欢的人这点,你从未教过我啊!)
而爱不是放手就能消却的。
(是我太弱呢?还是)
灰色瞳孔的光点逐渐黯淡,追寻丁与女人相伴的背影而去。
(我不是女人?)
(成为不了女人,那丁哥哥丁。)
手掌轻抵在胸口,喉咙变得乾渴。
(变成我的女人不就好了吗?)
诡妙的黑暗念头在内里蔓延。
03
「啊、住手!──不要再塞了!!」
丁仰头,冷汗随脸颊弧度滑落;他四肢被华贵绸带綑住,上身抵靠柔软矮椅,臀肉被手指拉开,弄得湿润的穴口正卡着一枚鸡蛋。
「不行的,对不起丁哥哥,不塞进去没办法生孩子的。」歉意压根没到骨子里。才几天时间,辛就将他敬爱的丁拓垦,把无人侵犯过的窄穴,撑到能放入鸡蛋的恐怖。
「你是我的新娘子,不努力一点不行,抱歉了。」
「如果└唔!」
只得努力放鬆,这脆弱所在要是被蛋壳割伤,是如何羞耻与难堪?
丁的眉眼本就妩媚,染上情慾之后的挣扎变得更加艳丽,粉嫩肉壁困难吃进不该侵入的异物,肠道遭受压迫塞挤的恐惧直叫人噁心。
「啊啊!!」
辛两指将还露在外的雪白推入直抵,硬壳刚好撞到前列腺的位置!强烈刺激让丁无法克制的放肆呻吟,肉褶遏止不了的痉挛,前端冷不防射出股股白液。
「原来丁哥哥这幺喜欢鸡蛋,真是太好了。」看着虚弱喘息的丁,辛泛开奇异的笑:「那接下来可以拜託丁哥哥,开始生产了吗?千万不要把我们的孩子弄破哦,我会伤心的。」
辛的手似是无意的,尾指触到旁边的律动球,球体上满布恐怖的软刺,明白的威胁丁看得清楚。
这样的屈辱(错误)要持续到什幺时候?
暂时是没有解答了。
end为我生孩子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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