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赵同人)宛如初逢》分卷阅读5

    他妈的眼睛会说话居然是真的。

    庄恕进攻感十足地压他身上戳他小腹,撸的手法且还十分老练,一点点粗暴,不过分,但足够强硬到让赵启平腿软,只能靠在墙上支撑自己。他迷迷糊糊地想,过一会儿关完胸腔别人就该进来了,万一被看见……他扯掉口罩猛喘几口气。

    “妈的要是被撞破了我有一百张嘴说咱俩是约炮行为,大家都会理解成潜规则你知道么。”

    “别说那么难听,谁和你约炮了,这是正常交往。”

    “合着师兄操师弟是应当应分的是吧?”

    “嘘。”

    最后他俩前后脚she在手术的手套里,庄恕把两只手套对着打了个标准的外科结扔掉,回头去吻赵启平,言下还很有遗憾之意。

    “操,我是真没劲了,要不你得死这儿,信么。”

    赵启平站不住,勉强提上裤子就顺着墙滑下去坐着,嘴还不肯服软:“趁人之危,不定谁死这儿呢。”

    “表现不错——我是说在台上。”

    墙上的表早过了下班时间。屋里消毒水味儿特别大,别的气味就闻太不出来。庄恕脱了刷手服扔掉,有条不紊的洗手换衣服,t恤后背汗湿了老大一片,赵启平也一样。

    “你今儿加班吗?”

    “还有个手术总结,可以回去写,反正也得熬夜,晚上欧冠巴萨对马竞。”

    “……赌五块钱儿,你巴肯定得输。”

    “乌鸦嘴,要赢了呢?”

    “这样吧,巴萨输了的话姿势随便你挑!”赵启平走到他身边把手放在龙头下面,挤了一点洗手液,提出的条件十足狡诈,“赢了你睡沙发去。”

    “…………”

    庄恕有点懵,这他妈应该盼着巴萨赢还是输啊?

    “考验你是不是坚定热爱巴萨的时候到了啊庄恕同志,”赵启平盒盒盒盒盒笑得收不住,“你可想好了,要不我出钱给你买个大点的沙发?落枕了……落枕了也没事我分分钟给你掰过来。”

    庄恕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自我安慰道:“也行,反正我怎么都不吃亏。”

    结果他们下班真去了著名北欧家具店,谁也没提换沙发的事,倒是买了张新床,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零碎,赵启平说他那儿太不像过日子的样子了。庄恕想想,其实他也不知道过日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还是觉得挺遗憾,一米五的床其实挺好,两个人可以总是挨在一起,赵启平的皮肤像某种纹理致密的湿奶酪,手或者嘴唇触上去能感觉到质地和香味。

    在收银台那儿排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一看赵启平那表情就知道是曼德拉小姐,指了指外面意思是你先出去接电话去。赵启平犹豫了片刻去了,过了十几分钟终于转回来,表情是如释重负的。庄恕微笑起来。

    “彻底解决了?真可惜,我给你还买了礼物呢,估计这回是用不上了。”

    “什么礼物啊?”赵启平看看后备箱里的一堆包装,“你会装这个床吗?”

    “会。礼物嘛,回去给你看吧。”

    当天晚上巴萨2比1主场赢了马竞,赵启平果然把庄恕赶到沙发上去睡。天亮的时候庄恕又摸回来,往赵启平头上戴了个耳套——没错,就是防曼德拉草根那种。

    #手套也是套而且还是上等乳胶! #hellokitty怎么缝丁丁赵医生你说 #啊一个毫无尊严的巴萨球迷

    第7章 两个未婚男青年的儿子

    毕竟不是每个庄恕的病人都需要劈胸骨,一个大手术之后,赵启平回到每天跟着主任查房写病历的日常中去,连门诊都混不上,工作量非常之不饱和,闲得要长蘑菇,临近中午又偷溜到康复楼后边抽烟。

    抽到一半有人从后边拍他肩膀,声音十分威严冷淡。

    “上班时间抽烟,罚款两百扣三分。”

    赵启平回头看他师兄,嘴角撇着,特不在乎的样子,摸摸裤兜掏出个小本塞庄恕手里。

    “你干脆把我十二分扣完算了。”

    “扣医院考核分你给我驾照有个屁用。”

    “还是的,大白天你往这儿跑还能是为了来抓我抽烟的?你又不是医务科那帮管罚款的大妈。别装正经人啊,来来来抽我的。”

    俩人头碰头地对上火,庄恕努着嘴角咬了半天过滤嘴也没咬破爆珠,赵启平盯了他一会,乐得不行。

    “你这属于唇齿配合不协调,一看口活就肯定好不了。”

    “我口活好不好,你会不知道?”

    “嗯……也就那样,凑合使呗。”

    “小王八蛋,反了你了?”

    庄恕把人捉过来亲了个嘴儿,手里才抽了小半的烟落到地上。赵启平咬着他舌头吮了两下就放开,往后退了一大步。

    “等下班的行不行?”

    庄恕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再深情不过的眼神,看得赵启平差点没忍住主动上前再亲几口。

    “应该罚你四百,那天你把我白大褂都给烧了,数罪并罚知道么。”

    “哎哟你当时都没告发我现在又道貌岸然啦?啧啧啧,你就说说你们巴萨球迷这路人性……”

    “巴萨球迷招你惹你了?”

    赵启平要笑不笑地看他,眉毛挑得要飞起来,左手抄在白大褂兜里,烟灰积了老长一截,眼看要烧着右手手指。庄恕握着他手腕子举到嘴边抽了一口,这回爆珠不是薄荷味,更像水果,酸酸甜甜的,庄恕放了手抹抹他嘴角:“我说错了?你倒说说咱俩是谁招惹的谁。”

    “说文词儿咱俩叫心许目成,往俗里说嘛——”赵启平勾住他师兄的脖颈,嘴唇贴到耳朵上去,牙尖儿厮磨着耳轮,“这叫勾、搭、成、奸。”

    撩完了赵启平撒腿就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再留在这儿他师兄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庄恕没追他,站在原地又抽了两根白万才去了食堂。赵启平刚吃完从里头出来,笑眯眯招手说哎呀师兄你怎么才来吃饭,今天有大盘鸡,不过估计你抢不到了,真可惜。

    演得和真的一样。庄恕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简直想在那把细腰上拧一下,他知道他痒痒肉在哪儿,敏感带在哪儿,只要拧下去就成了,他会立刻笑着软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行,不行啊。

    下午赵启平给他发了微信,说骨科晚上聚餐,庄恕想了想,问他们要吃什么去。过了几分钟进来一条语音信息,赵启平压着嗓子,大概是在走廊哪个角落里,或者楼梯间。

    “师兄要不我不跟他们去了,这回我请,咱俩去吃大盘**!”

    庄恕觉得好像哪儿不对,重听了一遍,终于反应过来,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边咳嗽边回:“大盘鸡后面不要加乱七八糟的字眼儿!”

    赵启平报以一串大笑表情,紧接着又是一条语音:“在家老实待着,给我留门啊。”

    等一个人回家——或者被一个人等着回家——对庄恕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他所习惯的是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而等待,不论是谁等谁,都有一种确定感,某种程度上,确定也就可以等同于幸福。不过这点幸福远远比不上赵启平本人就在眼前给人带来的愉悦感,庄恕发现自己的耐心大概并不算好,有点后悔没给赵启平定个门禁,比如八点半不回来就打屁股什么的。

    快十点的时候赵启平回来了。庄恕一开门,看见他师弟举着个脏了吧唧的猫爪子冲自己挥了两下:“快喵一个,求庄叔叔收留我们?”

    那是只……可能是奶油色的幼猫,个头不大,派头可很不小,巴在赵启平外套肩膀上打了个呵欠,并不理已经开始浑身发痒的庄恕。

    “我没养过猫。”他犹豫了一两秒钟,还是挡在门口决心阻拦一下。

    “不要紧,总有头一次嘛,我还没在下面过呢,师兄怎么说的来着,‘要以身作则,给你一点与众不同的经验,就这么定了’。”

    “那什么,我猫毛过敏。”

    “不怕,医学证明,接触过敏源有助于脱敏。”

    庄恕闭眼,打算使出杀手锏。

    “家里地方小,猫和你就能留一个。”

    赵启平眼睛转转,伸出个指头给小猫抱了啃,最后叹了口气把猫从自己肩膀上摘下来塞庄恕怀里。

    “行,你对它好点,我走了。”

    小猫崽子大概不太满意突然换了个人形猫爬架,从庄恕胸口蹿上肩膀,小爪子还挺尖,睡衣都给抓透了。庄恕愣了半天没缓过劲来,这他妈真走啊?我漫天要价你可以就地还钱啊,好歹你再争取一下讲讲价什么的,小王八蛋,说走就走……敢情我还没有猫重要是吧?!

    他愤愤然摔上了门,小猫崽子一哆嗦,咪呀咪呀的叫了两声,庄恕愁得要命,从肩膀上把猫拽下来捧手里,软绵绵毛茸茸肉呼呼的一小团,压根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伺候。

    正愁着呢,又听见有人敲门。赵启平拎着猫厕所、猫砂、猫粮、猫玩具、猫爬架,跟搬家公司似的大包小裹的进来,把东西一放就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哼唧:“哎哟可累死我了!”

    庄恕把小猫崽子直接扔他身上:“洗澡去!”

    赵启平搔着小猫耳朵根,歪着嘴角挑衅师兄:“不是说有猫没我有我没猫吗?”

    庄恕在他身边挤着坐下,伸手在他耳后也像挠猫似的搔:“两个条件,你答应了咱们就养。”

    “你说。”

    “我来起名,还有,不许进卧室。”

    “行啊,你要叫它什么?”

    “就叫……耳套。纪念一下我送你的第一样礼物,怎么样?”

    赵启平大笑,拎着小猫的后颈皮提溜到面前看了看:“哎哟,还是个小公猫!儿子你以后就叫耳套了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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