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曲》【断情曲】第二十一章 狗皮膏药

    作者:桃园奈奈生。

    2017/05/23。

    第21章 狗皮膏药。

    房门倏然打开,里面的景象惊得辛玲掩面失色,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丝不挂的

    江少枫,他不但赤着身子,胯下那条雄赳赳气昂昂的**,一颤一颤正指着她的

    身体。

    而他身后,床榻之上,晴儿和宁诗芸同样赤身**……

    他们,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做起这种事来,而且,还是三人一起。

    江少枫在宁诗芸心中的美好形象顿时一落千丈。宁诗芸狠狠瞪了江少枫一眼,骂

    声:「下流。」转身就走。

    可红了眼的江少枫从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抱进了屋中,随手关上门后,就

    往床上拖拽。

    「他要干什么?难道要奸污我?」辛玲怎会想到江少枫突然发难,骤然被袭

    本能的反应让她剧烈抵抗起来。可和江少枫功力相近的她突然觉得江少枫那一身

    力量根本是自己无法抵抗的。

    小小的房间,从门口到床上能有几步之遥?辛玲瞬间就被江少枫抛在了床上,

    她鱼跃而起就要和江少枫拼死相搏,却被晴儿拉住了衣襟,「辛姐姐,小枫阳火

    发作必须泻出精来,你帮帮他吧,我只知道你们昨晚在一起的……」

    辛玲这才发现江少枫满眼血红,和平时大不相同,那身蛮力也来的古怪。

    可乍被人说出羞事,让辛玲脸上一阵火辣,不由怒道:「晴儿,你胡说什么?」

    晴儿急道:「辛姐姐,救人要紧呐,已经几个时辰了,他都不曾泄身,我和

    诗芸姐姐都不行了。」

    宁诗芸也道:「辛姐姐,我们都是姐妹了,你就别再计较这些了。」

    「你们……」辛玲还待再说。

    江少枫已经逼到身前,用力一推将辛玲推倒在床上,随后便压了上去。

    辛玲柔肠一转,心中虽然不情不愿,可眼前之人毕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自

    己也是点了头愿意和他共享枕席之欢的,她还盼着一次美好的开始,可却不曾想,

    不算那次疗伤破身,真正的第一次竟是要给了个失了神智的疯汉。也罢,事已至

    此,只能认命了。

    双眼一闭,任凭江少枫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可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睁开眼

    睛怒视晴儿、宁诗芸二女,嗔道:「你们出去啊。」

    二女齐声道:「辛姐姐,我们走了,怕你受不住的。」

    「这……」辛玲想想这二女的话也有道理,江少枫的巨物她是见过的,尤其

    这才是第二次,他又失了心智,万一难以承受,也好有人相救,苦笑一声,只能

    作罢了。

    七手八脚将羞得不敢睁眼的辛玲剥光除净后,江少枫挺枪就要上前,晴儿连

    忙将他抱住,道:「诗芸姐姐,你去帮辛姐姐,我来挡一挡小枫。」说罢,低头

    将粗硬的**含入口中,卖力嘬咂,「哧溜」怪声再度想起。

    辛玲眯眼观瞧,心中一阵惊颤,原来方才听到的声响,竟然是她们将男人那

    东西放入了口中,这等肮脏东西,又怎能入口呢?可是那日少枫也用口舌为我舔

    吻过羞处,那滋味还真的十分美妙呢……眼前淫秽一目,也唤起纯洁熟妇的春情,

    全身酸酸软软,下体麻麻痒痒,似有小虫蠕动。

    她正想着,一颗椒乳已经被宁诗芸的口唇笼盖,稚嫩**被不住骚扰,让辛

    玲如遭电噬,惊得直躲。

    「干什么?」辛玲惊恐道,她蜷缩身体,推着伏在她胸前的宁诗芸。

    辛玲自然知道一群女子常在孤寒峰上的调调,那孤寒峰上只有两人不曾有过

    磨镜经验,一个便是年幼的季莫寒,另一个便是她辛玲,孤寒峰上也只有这二人

    是处子之身。

    如今她竟然也难免和这些同性风流一番,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宁诗芸吐出口中乳珠,手上却不闲着,揉着辛玲娇柔的蓓蕾,劝慰道:「辛

    姐姐,你这般干涩,怎能叫小枫弄了进去,我帮你弄湿些,也好叫小枫干你。」

    干……仅这一个字就让辛玲心中一紧,如此粗鄙之言,宁诗芸也好说得出口,

    这般羞辱的字眼,岂是女儿家能说的。可是,片刻之后,江少枫真的是要来干自

    己了。有一阵酸痒难耐,又是一阵阵空虚。

    「哦!」辛玲从心底里发出一阵渴望的呻吟,宁诗芸又开始作弄她了,从未

    体会过同性细腻的辛玲,玉体在宁诗芸熟稔的挑情技巧下变得红润。胸前两颗本

    如黄豆粒大小的蓓蕾悠悠胀大,红彤彤的娇艳欲滴,宁诗芸再度含入了口中,细

    小的舌尖绕着两颗乳豆,一圈又一圈地缠绕。

    宁诗芸和女人欢好的次数甚至超过男人,她是女人,也懂女人,她知道女人

    身上最敏感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女人如何让女人快乐,可她偏不,她要逗弄得身

    下这个美丽的小熟女欲火高涨,让她轻松愉悦的去迎接男人的进入。

    辛玲已经觉得好美好美了,全身如过电一般不住震颤,四肢酸软几乎无力抬

    起,胸乳上的麻痒几乎钻入心中,下体更是爱潮汹汹涌出。可是她总是觉得不够,

    就差一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需要的是男人,像昨晚那样,一个来自男人的坚定臂膀。江少枫待她很温

    柔,可是在如何,他也会比女人更有力量,更何况他还有那个东西。辛玲曾经惧

    怕过,可是此时她太想太想有人能充满自己,就像那夜一样,虽然只是放了进去,

    虽然很疼,但那种空虚,也只有那件东西可以弥补。

    「嗯,我要……」青涩甚至不懂如何呻吟的小熟女开始春叫。声音媚而甜美,

    诱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早把晴儿小嘴当做花径来**的江少枫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他看到了扭动

    着腰肢的辛玲,推开身前晴儿,拉下辛玲身上的宁诗芸。

    江少枫抬起了辛玲的双腿,架到肩上。

    「不要!」并不觉得已经做好准备的辛玲提出苍白无力的拒绝。这两字又怎

    能租住疯狂的江少枫。

    还好,他的**上晴儿的口水还未干涸;还好,辛玲早已被宁诗芸撩拨的足

    够湿滑。

    江少枫依旧无言,只是挺动**在辛玲含露欲吐的幽谷口外顶撞,蹭了几下

    便陷入一分,几次研磨之后,蘸足了辛玲露珠的**撑开两片柔唇挤了进去。

    「嗬……嘶……」再一次被江少枫进入体内的辛玲感受到的并非破瓜之时的

    痛苦,而是说出道不明的舒畅,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我要你填满我,一个声音

    在辛玲心底呐喊着。

    不用她去呼唤,江少枫在进入辛玲体内后,便无一丝怜惜之意,重重地砸了

    下去。

    「啊!轻一点!」初承恩泽的辛玲怎会经受得住如此重击。窄小的花径又不

    争气的痛痛的,可是毕竟不是破瓜时那撕裂般的痛苦了,辛玲还坚持得住。

    一旁的宁诗芸握住江少枫的胳膊,道:「少枫你轻点,辛姐姐的小屄屄受不

    住的。」

    小屄屄,又一次冲击了辛玲的心灵。没错,女人那里不就是屄么,辛玲并不

    是没听过市井的污言,她联想到了那个字——**!终于被人**了,这就是**屄么

    ……嗯!还是诗芸妹子说得小屄屄好听一些……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仅仅是在辛玲脑海中一闪即过,她还要专心应对压在她

    身上的她的男人,可也就是这一晃的年头,加速了她的快感,让敏感的身躯更加

    不堪蹂躏。

    江少枫一进入辛玲就开始加速,又快又猛,甚至发出了阵阵排气的声音。这

    种古怪的声响使得辛玲更加羞愧,在羞涩中达到了人生中被男人压下的第一次高

    潮。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过后持续的

    冲击让辛玲终于放下了矜持,从寂静无声到轻声哼叫再到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

    辛玲找到了另一个宣释放的窗口。

    事与愿违,江少枫并没有轻易让她继续发泄,他放下辛玲钩在他肩上已经弓

    起脚尖的足腿,让她们盘在腰间,俯下身子,一面和辛玲舌吻,一面猛捣辛玲娇

    柔的花心。

    昨夜风流之时,辛玲就迷恋上了接吻的感觉,此时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强占,

    丝丝蜜意又涌上辛玲心头。

    这时,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江少枫的粗大,又迷恋起那种轻轻痛着,并快乐着

    的感觉。当然,在不久之后,她会知道,快乐也会消失……

    晴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力穿上了衣衫,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去了次

    饭堂,告诉姐妹们,江少枫和辛玲有要事相商,暂时不过来用餐了。之后不顾众

    姐妹的挽留,推说没有胃口,迅速溜走。她知道脸上未退的红潮,一定会让姐妹

    们起疑的。

    回去之后,江少枫在埋头苦干,不出意外,辛玲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时,

    二人都侧躺在床上,辛玲一条**被江少枫抬起,大腿架在江少枫臂上,小腿无

    力的垂着。门户大开,细小的花径口把男根紧紧箍住,任凭它进进出出带出斑斑

    淫露。

    每一次撞击都让辛玲花枝乱颤,小巧坚挺的乳峰一只一直被江少枫握在手中,

    另一只随着身体的震颤微微摆动,带得鲜红娇蕾也颤颤巍巍。

    和辛玲面对面的宁诗芸一会儿吻吻辛玲的嘴,一会儿抚摸她姣好的面庞。不

    时问道:「辛姐姐,还受得住吗?不行你可要说话啊。」

    辛玲只能用「嗯嗯啊啊」做答。

    晴儿再度脱衣坐到了床边,拉着两女的手说:「让他先停停,咱们再给他亲

    亲,也好让辛姐姐歇歇。」

    辛玲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三女一同劝着江少枫离

    开了辛玲的身体,轮流为江少枫口允把玩着**。

    起初,只有晴儿和宁诗芸肯为江少枫口淫,休息片刻后恢复过来的辛玲见二

    人如此不辞辛苦也有些过意不去,何况那夜江少枫也帮她舔得欲死欲仙,若不回

    报也忒不近人情。于是辛玲臊着脸道:「让我也试试吧。」

    正在江少枫胯下努力吞吐的晴儿欣然让位,她并不知江少枫的口水已经沾染

    过那里,只是觉得,既然是小枫弟弟的女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

    辛玲托起胀硬如铁的肉茎,仔细端详,就是这根家伙,夺取了自己的贞操,

    让她疼痛欲绝,也给了她无尚的快乐。刚才那几次爬的不能再高的**,真以为

    自己就会那么死掉,可是即便死了,也是美死的。嗅了嗅上面还未褪去的骚气,

    忽然觉得不是那么难闻。这股味道是自己的吗?晴儿、诗芸檀口香香,总不会在

    这上面留下味道吧,而那东西刚刚一直在自己身体里面冲撞,自己又流了那许多

    水水,不是自己又是谁?晴儿和诗芸也不嫌弃自己,刚刚拿了出来就吃进嘴里了,

    可还真是教人感动。

    辛玲学着晴儿和诗芸的样子吐出香舌在肉冠上轻轻舔了一口,就将肉茎吞进

    了口中,吮吸几口后又前后摆着头让它更加深入。生涩的口技时时让牙齿刮上了

    青筋暴跳的敏感棒身,小舌头也不懂得去逗弄一番前端的洞孔。

    迷失神智的江少枫怎么可能满足这样的舔吻,全把小嘴当了花径重重顶了下

    去。

    这一下几乎让辛玲干呕,赶紧吐出肉茎,泪眼婆娑道:「我做不来,要不还

    是让少枫……弄我那里吧……」

    晴儿关切道:「辛姐姐,你还行么?」

    辛玲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定之后,江少枫一如既往地横冲直撞。

    又经过一番挞伐的辛玲尽管感到快乐依旧,可是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在江少

    枫狂暴攻击下,只觉呼吸都是那么困难,渐渐气若游丝,难以为继。

    晴儿和宁诗芸都想将两人分开,可是江少枫却抱紧了辛玲细腰,紧紧贴着她

    一动不动了,健美的臀部不停抖动……

    晴儿和宁诗芸都欣喜地欢呼起来:「他射了,他射了。」

    江少枫终于射出了阳精,紧紧顶着辛玲身体最深处,足有十几浪滚烫的精液

    强劲有力的轰击这辛玲的柔嫩花蕊。烫得辛玲玉体抖动,打得辛玲芳心乱颤。花

    苞绽放,温暖的阴精再度泻出……

    辛玲无力地吐出「好美」两个字后,不省人事。

    辛玲醒来时,房间里还亮着灯,江少枫充满关切和愧疚的脸出现在眼前。

    辛玲忽的又闭上了眼睛,她回味起昏迷前的一次次冲上云端,此时还觉得意

    犹未尽,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却让她明白,这次又受伤了。

    「辛姐姐,对不起。」江少枫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辛玲再度睁开眼睛,对着江少枫微微一笑,「我没事,你没事了就好。对了,

    怎么弄成那样?」

    江少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阳毒后遗症的事情对辛玲讲了一遍,又道:

    「两次都是辛姐姐救了我。」

    辛玲这才想起,刚刚江少枫把他全部的子孙都灌进了自己身体。突然惊道:

    「你都弄在我里面了,会不会有小孩。」

    江少枫在她腮边一吻,道:「我还真想辛姐姐给我生几个娃娃呢。」

    辛玲提起粉拳打在江少枫身上,娇嗔道:「谁要给你生娃娃。」想转过身去

    不理他,却发现自己正枕在江少枫臂膀上,无论如何难逃江少枫的掌握。

    江少枫贴了上来,在辛玲耳边呵着气道:「辛姐姐,真的对不起,弄疼了对

    不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多愁善感的辛玲被江少枫的温柔感动的想哭,回过头扎进他怀里,不再言语。

    许久,辛玲才问起晴儿和宁诗芸。江少枫道:「我已将她们送回去了。」

    辛玲道:「你怎么不留下她们?」

    江少枫道:「她们都说让我好好照顾辛姐姐,非要回去。我就把她俩抱走了

    ……」

    辛玲奇道:「为何要抱走?」

    江少枫红了脸,嚅嗫道:「都是我不好,她们走路时有些疼……」

    辛玲探口气道:「真是没办法,我们姐妹怎么遇上了你这个小魔星。」辛玲

    感慨两女肯让出位置转让江少枫陪她,心中也把两女当做了姐妹。一番合力大战,

    制服了发了狂的江少枫,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架势,已经站到了她们一方。

    两人缠缠绵绵,柔情蜜意,恩爱如夫妻一般。

    两人调笑时不免又提及三女合战一男之事,辛玲虽然娇羞,可毕竟也是和江

    少枫做了真夫妻,言语间放开了许多,甚至还将江少枫软绵下来的肉茎握在手中

    搓弄了几下,可不想就这几下竟让肉虫儿变成铁棍子,吓得辛玲赶紧松手。江少

    枫戏道:「辛姐姐可是还想要再**一番?」

    辛玲啐道:「坏死了你,又想使坏,还不肯放过人家。」

    江少枫将依旧一丝不挂的辛玲紧紧抱住,柔声道:「再也不会那样对待你们

    了。」

    绵绵情话一直说道四更时分,辛玲才在江少枫的侍候下穿回衣衫,被江少枫

    拥着送回了房间,两人又是一番激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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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与南宫诗泉相会,他曾言改日登门拜会,却不想南宫诗泉如此急性。第

    二日,便带了礼物上门了,亏得辛玲早对众姐妹有交代,在他面前才没露马脚。

    花厅之中,江少枫和南宫诗泉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款待。

    闲谈之中,南宫诗泉难免问些江少枫的家世的问题,又赞几句武功精妙,江

    少枫按着预先合计好的家世、武功来历等等一一说了,倒也是滴水不漏。

    他这套话提及辛玲才是此间主人,他不过是辛玲胞弟而已。此处女子太多,

    若是他一个大男人作为主人,恐怕太过引人注目。因此辛玲也出来见了南宫诗泉

    一面,客套几句又进了内宅。辛玲不敢久留,倒不是怕见生人,主要是昨日惨遭

    江少枫蹂躏,下身肿痛。正常走路都有些吃力,不要说她一个刚破了身子的女子,

    就连晴儿、诗芸这两位早就和江少枫共度过**的佳人今日也躲在屋里轻易不愿

    动弹。

    恩公大驾光临,季莫寒说什么也是要露个面的,南宫诗泉见了梦中佳人,毫

    不显热切之色。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给季莫寒的印象倒也不错。

    到了午饭时候,江少枫留南宫诗泉用饭,南宫诗泉也不客气,一句都没推辞

    就留了下来。席间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只是南宫诗泉忽然提起了金猫令之事,

    倒让江少枫措手不及。

    江少枫脑子一转,半真半假道:「实不相瞒,这块金牌乃是寒儿母亲前不久

    交予她的,便是我等都不知有此物存在,那日才得知寒儿有此金牌,我们猜想,

    寒儿可能与这金牌主人有莫大关系。寒儿自幼不知其父是何人,我等也问过寒儿,

    她也不愿去寻其生父。」

    老猫毕竟是黑道豪强,江少枫另有密谋,不愿与黑道中人有过多瓜葛,所以

    才有此一说。

    「原来如此,」南宫诗泉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令妹也是身世坎坷,可怜

    呐。」

    南宫诗泉这话倒是真心,他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又想到,就算佳人

    是那贼王老猫之女,可二人并无瓜葛,我若不说,谁又知晓。他此时连季莫寒面

    都没见过几回,便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南宫诗泉告辞后,一盘点他带来的礼物,竟然全是名贵物品,叫众女无不咂

    舌。有知情的几个姐妹便调笑季莫寒,说她一下山就钓了个金龟婿来。

    两日过后,三女都已无碍,双修练功成了当务之急,首选之人自然是辛玲,

    她和江少枫功力最近,两人合体所得最多。其次是晴儿,双修之法有个特质,功

    力越差者所获倒比功力强者收获更大,只因当年创出这套内功的高人夫妻太过恩

    爱,不愿一人后进,冥思苦想许久,才将设下这一特质。

    这一点并未由前代弟子传下,是江少枫等人练功摸索才得出结论,若是如此,

    便也和只是初具功力的宁诗芸也尝试双修,宁诗芸大受其益,功力突飞猛进。

    若有机会,四人夜间便聚到一起,共同研习双修之法,江少枫持久力虽强也

    难应付三女双修之需,一夜两女,交替轮换,忙得不亦乐乎。若是三女齐聚,这

    双修到了最后总要变了味道。阴阳交泰水乳交融后,免不了汁液飞溅的激烈厮杀。

    清高的辛玲也放下了矜持,同另两女共同享受床笫之欢时,不但学会了和女子挑

    情,就连**、小屄这些字眼偶尔也能从她口中说出。

    江少枫得了阳火之益,修炼至阳至刚功法事半功倍,功力也是进展非凡。

    白日里,不便双修,江少枫就钻研起黄泉刀法。江少枫本来练过些剑法,对

    刀理知之甚少。靠着过人的悟性和资质,学起来也得心应手。时日不多,这套刀

    法也练熟了。

    不过这些时日来,倒也有件让江少枫头痛之事,就是那南宫诗泉上门可太勤

    了,隔三五日就登门拜访一次,每次来都是重礼,庄园所有人人人有份。要不就

    是在京州城中设下酒宴款待,他来的次数多了,也对庄园里稍有些了解,一开始

    还只限江少枫他三位亲属,便是化名宁诗萱的晴儿、宁诗芸这两位夫人还有庄园

    主人辛玲。时日一久,干脆连整个庄园的姐妹一同宴请,众人都知他是醉翁之意

    不在酒。

    这一来,江少枫就要回礼回请,他南宫世家财大气粗,可江少枫受不了了,

    药铺挣点钱差不多全折腾这里边了。江少枫曾有意无意间问过南宫诗泉,打探他

    何时回南宫世家,南宫诗泉道:「家中在京州产业颇多,恐怕我这次要留个一年

    半载的。」这可把江少枫吓着了,若是南宫诗泉一留不走,手里没钱不说,练功

    的功夫都不够了。可又不好明着说,你以后少上我这儿来。

    江少枫不敢说,有人却敢说。却说这一日,南宫诗泉又厚着脸皮登门拜访,

    刚刚坐定,就见季莫寒阴沉着脸,气鼓鼓地走进了花厅,和南宫诗泉对面坐下,

    一对水汪汪大眼睛满是愤怒,恶狠狠地等着南宫诗泉。

    南宫诗泉能和季莫寒交谈的机会并不多,但每次接触都让南宫诗泉觉得季莫

    寒天真无邪、率直纯真,更何况季莫寒也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少女,简直让南宫诗

    泉惊为天人,真是愈看愈爱。自出生以来便如众星捧月般的南宫诗泉居然有了自

    惭形秽的感觉,多日来想要想她表白心意,一无恰当时机,二怕一口回绝,再无

    回旋之地。

    其实以南宫世家家世,按理来说只要上门提亲便可。但南宫世家规矩实在太

    大,最重门当户对,眼看这辛家虽然殷实,但绝非能和南宫世家攀亲的门第。而

    且季莫寒身世离奇,只怕家中不能答允。南宫诗泉便想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到

    最疼他的老太君那里去哀求,不怕他爹,也就是当代家主不认了这门亲事。

    忽见佳人动怒,南宫诗泉心里一颤,暗道,我也并未曾唐突佳人,怎得忽然

    间就对我虎视眈眈了。想开口却怕惹得佳人更不高兴,静观其变,小心赔笑。

    陪着南宫诗泉的江少枫当然也看出季莫寒面色不善,问道:「寒儿,怎么了?」

    季莫寒不理江少枫,一指南宫诗泉,开门见山道:「南宫公子,你三番五次

    的上门来,是不是对我有意?」

    南宫诗泉怎么也没想到季莫寒这么直接,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那

    番风流倜傥的潇洒之气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江少枫难接季莫寒的话,只好皱眉道:「寒儿,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说这些?」

    季莫寒小嘴一扁,眼泪留下来了,委委屈屈道:「姐妹们都拿这事取笑我,

    说我钓什么金龟婿,我才不要你那些臭东西!」

    南宫诗泉这才醒悟,原来自己三番五次显露财力倒叫人家生了厌。他本不是

    故意用钱邀买人心,只是南宫世家富可敌国,结交甚广,从达官贵人到江湖门派,

    从来都是钱字当头,无往而不利。这种处世之道早就深深印入他脑中,入门先送

    礼,已成习惯。却不想如此做法竟然能教人反感,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所见。

    南宫诗泉再生残秽之心,和这佳人一比,我那心思也太过渺小。只是可惜如

    此得罪了佳人,只怕以后再无机会。

    他站起身来深深一躬,道:「季姑娘,你说得不错,在下是对姑娘有意,可

    不想却给姑娘带来困扰,在下实在愧疚,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再也不敢来搅

    扰。」南宫诗泉虽然老于世故,但自来只有被人倒追的份,哪里下过功夫琢磨过

    女儿家的心。更何况季莫寒可不是寻常女子,全受世间礼教所制,不敢吐露心声。

    季莫寒眼泪未干,依旧恨声道:「你若对我有意,何必弄这些花样,直接来

    追求我便好。」

    「这……」南宫诗泉又语结了,他怎会想到季莫寒能如此直白,心中岂止是

    重见光明,简直已经心花怒放了,他双眼露出振奋之色,声音都有些发颤:「季

    姑娘,你这是答应我了?」

    季莫寒奇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南宫诗泉道:「自然是与在下成亲。」

    季莫寒俏脸发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于你成亲了。」

    南宫诗泉被季莫寒弄得一头雾水,不解道:「那姑娘又是何意?」

    季莫寒道:「我娘说只有好男人才可托付终身,我只说要你不再弄这些花样,

    若对人家有意,便直接追求好了,别再那么兴师动众的。」

    南宫诗泉连连点头,「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江少枫在一旁看得都快笑出声来了,平日间南宫诗泉高谈阔论武功文采俱加,

    怎的就被寒儿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儿迷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半分南宫世家少主

    的威风。

    随意打寄居圆场,终于把一脸兴奋得南宫诗泉打发走了。江少枫就盼着就此

    解脱,不再受南宫诗泉随时侵扰,便是阿弥陀佛了。

    他不好自己去问季莫寒的意思,会去把这事和亮明一暗三位娇妻说了,晴儿

    自告奋勇去问季莫寒,回来转述道:「寒儿只说不讨厌南宫诗泉,也是为了免得

    他弄得满城风雨才这般说得,并没说也有意于他。」

    辛玲皱了眉,思索片刻道:「小枫,如今也离开孤寒峰时日不短了,你武功

    虽有大近,但听你所说,却并不能达到和你……那个人抗衡的地步,恐怕如果遇

    到,连自保都困难,何况他还可能和魔教有关联。所以我想,我们是否也该找个

    清净所在静修武功,时日无需太长,三五个月就可,到时如果遇上危机,也有自

    保之功,你看如何。」

    江少枫道:「这个自然是好,但是这许多姐妹,又有谁来照应,江湖险恶,

    这些姐妹又颇有姿色,恐怕会招惹麻烦。」

    辛玲道:「就是因为有寒儿这事,我才敢离开的,现在这京州一代谁不知道

    南宫少主有事没事便跑来这里,谁有敢惹南宫世家呢?」

    江少枫一想也对,有了南宫世家这个招牌在,确实无人敢惹。辛玲审时度势

    的功底到底是比自己强了许多。

    地方好找,无需离庄院太远,只要清净无人打搅便好,向众姐妹们交代好了

    是要去探查一下江天鹤动向,需要离家些日子。并嘱咐道,若是南宫诗泉再来,

    便说是老家来信有急事要去处理。又和胡四海打了招呼,不再这段时间要多多费

    心家中之事,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还要他去处理,遇事多和众女商议。

    众人不疑有他,江少枫告辞离去。

    隐居之处是个租来的小院,四下少有人家,四人每日或在房内双修,或是在

    院中练武,转眼之间三个月已经过去。

    江少枫内力狂涨,刀法愈加精纯,和辛玲比武对演时,辛玲多年修为都难以

    走过江少枫手下三十招。

    辛玲曾言,江少枫此时武功已毕当年江天鹤超出甚多,只是不知江天鹤现在

    精进到何等境界。

    除了江少枫外,三名娇妻的武功也是大有长进,晴儿、辛玲自不用说,本来

    武功在众姐妹中都处末端的宁诗芸,此时也应在一众姐妹中属于高手,这自然赖

    了那双修奇效。

    不仅如此,三女惊奇发现,本就禁止细滑的肌肤经过这三个月后,更加水润,

    辛玲更是显得年少了几岁,谁也不曾想双修之法竟然还有驻颜奇效。世间那个女

    子不爱美,发现此秘密后均是兴奋不已。

    这一来又便宜了江少枫,趁着三女心情大好,把三人哄到床上,大被同眠,

    予取予求,恣意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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