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鬼.饲鹰/城中鬼之饲鹰》分卷阅读33

    潭痕扭过妄尘的下巴以吻来平息自己愈发强烈的欲火,妄尘火热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江余清那侵占的手指也紧紧挨着他。尽管心中有着与旁人分享至爱的恨意,可他不能否认江余清的动作让妄尘更近紧张,而那因为紧张而收缩的**也更让他舒爽。

    “还不快点?他都快等不及了,里头一缩一缩的……真是要命!”潭痕忍着想要肆意驰骋的冲动,浅浅的**起来,没一次都恰好躲开妄尘穴内那处敏感的要害。

    这种宛若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刚刚尝试过对方狠插猛干的妄尘难过的咬住下唇,他实再无法开口央求那令他觉得羞耻的愿望,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在考验着他的坚持。

    恍惚间江余清长久的揉按和扩张终于有了回报,他一鼓作气又伸入进几根手指浅浅的**起来,那被潭痕肉物占满的**硬是给他扩又出了几分地,就连手指进出都顺利了很多。

    “妄尘,妄尘,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江余清气息有些不稳,他估么着扩张的差不多了,便从那紧热的穴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江余清身上的衣衫还是丝毫未乱,就算是现在也只是撩起白袍,解开裤带。他露出自己隐忍许久的**,将妄尘大张的双腿往两侧推的更开,直到妄尘忍不住喊痛的时候才停下,将自己坚挺的欲根抵了上去。

    到底是和手指不同,两根合在一处实再是太粗了,江余清才挺进半个头部妄尘便疼的直哼哼。可那处虽小,却还是有韧性的,好在江余清扩张的够好而潭痕先前用的药膏又生了效,妄尘那处才没有和他想的那般变得鲜血淋漓。

    “别……疼!你们放开,太疼了……放开……”

    妄尘抽噎出声,身下被两根巨物拓开的恐惧让他像一条被人开了膛的鱼一样挣扎。只是这不动还好,一动起来反倒让一只埋在妄尘身子里的潭痕烧红了眼。

    潭痕一咬牙,递给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江余清一个眼神后,二人就一前一后压住妄尘挣扎的身体和踢动的双腿。两人扶住妄尘的腰猛地向下一压,而他们也趁机同时用力,那处一下子就被填的满满当当。

    “啊——”妄尘高亢的呻吟最终一一种疲软的尾音作为收尾,几乎被撕碎的痛苦叫他眼中的泪水禁不住的往下落,就连身前被绑住的那柄玉根也因为疼痛而软下,上面缠着的一圈圈红色缎带也都松垮起来。

    过分的疼痛让醉酒的妄尘瞬间清醒过来,他软在二人胸膛之中一时竟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牵扯到被那两人钉死的下身。

    “你们两个简直……混蛋!”妄尘醉意去了大半,先前的一切无比清晰的映在脑海中,“乘人之危!卑鄙小……啊!”

    潭痕等不到听他的数落便忍不住动了一下:“别骂了,有空骂我我们,不如多叫两声我爱听的……”

    妄尘疼的直抽冷气:“潭痕!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无耻,我卑鄙小人。”潭痕吧唧一声在妄尘耳边落下个响亮的亲吻,“宝贝儿你疼不疼了,不疼我就不忍了……”说着又是几下浅浅的抽动。

    江余清并不比潭痕好到哪去,紧致火热的快感和终于得到妄尘的满足让他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他草草看了看被自己和潭痕撑开的小口,发现那小小的入口被崩开到完全失去了血色,仿佛一不小心便会被撕裂一般。可即便如此,在潭痕的**下,那处也没有丝毫撕裂的痕迹。

    这下就连江余清也忍不住想叫妄尘是个宝贝儿了,能吞下两根男人的肉物而不受伤,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天生淫器了。

    江余清抬头捏住妄尘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许是**的作用他的亲吻此时变得有些狂躁,而他一直埋在妄尘身子里的肉物,也随着个有些狂乱的吻动了起来。

    潭痕和江余清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进一出配合的好不默契。每当一人略略撤出,另一人就狠狠顶入,交替着戳刺着妄尘体内那处敏感的要害,丝毫不给妄尘半点休息的闲余。

    这让才恢复清醒没多久的妄尘又一次陷入了混乱的**之中,

    妄尘双手撑在江余清的胸前毫无章法的胡乱呻吟着,原本软下的**又一次充血,被缠绕在上面的红缎紧紧勒住。

    身后眼中的满是**潭痕眼神开始变得愈发危险,他紧紧握住妄尘的腰上下摆动,配合着自己与江余清的插入而向下按压。

    凶猛的**和操干让妄尘在快感中几欲发狂,在梦中早已被深深烙印下的快感在两人手中全部激发,青涩的身体也在这凶猛的顶弄中完全打开。

    “慢、慢些……太快啊……好深……不要……不……”

    身体中敏感点被一次次深深戳到顶蹭的刺激将最初的疼痛掩埋,此时的妄尘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疯狂的顶撞和激烈的**让妄尘觉得自己像一叶芦苇编成的小船,在汹涌的大海中被漩涡无情的翻搅吞没。

    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尖叫着逃跑,可他心灵深处却又对两个带给他无上欢愉的人无比依赖。

    矛盾的心情伴随着刺激的快感让妄尘不觉中竟然哭叫出声来:“余清!潭痕!求你们了……我受不了……轻些……唔……”

    妄尘哑着嗓子哭喊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两人更加凶狠的顶冲和操弄。

    那撑在江余清身前的双手早已失去了力气,断了线一般虚软的垂在身侧。

    妄尘岔开太久的大腿根已经酸软抽搐,而那不知何时高翘着吐露出透明液体的肉茎也开始颤抖起来,却因为紧缚的红缎而无法发泄。

    当二人突然同时顶如,一同戳在那敏感的一处时,仿佛直击脑海的尖锐快感牵动起了妄尘的全身。

    江余清看准了时机一把将那紧缚的红缎扯开,瞬间飞溅的白浊洒在了江余清的小腹和胸膛,还有几滴甚至溅在了妄尘自己的下巴上。

    射精时**的快感让妄尘的呻吟和挣扎稍稍停歇,可仍然驰骋在妄尘身体中的二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而停下。

    妄尘的脚趾几乎因为这疯狂而不见终结的**蜷缩,他已经无法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刚刚射过精的欲根此时以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状态硬起,而只要再稍加刺激他便会又一次射出来,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不会是白色的精液,而是……

    终于,那两人也仿佛到达了这一次的顶峰,几乎是同一时刻,二人在妄尘体内同时释放了出来。到达顶峰那一瞬间,这一红一白两人同拥着妄尘想,若是撕开这具身体就能得到他的心,那该有多好。

    妄尘在感觉到那几乎烫穿自己的热液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心和身体相连某个隐秘的开关像是被触动到了一样。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硬起的肉茎在同时激射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柱。

    竟是溺了出来。

    江余清和潭痕怔愣了一下将浑身无力的妄尘放倒在床上,先后从妄尘被注满**的后穴中退出,那浓稠的粘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也被带了出来,却让妄尘感到了有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你们两个……混蛋透了……”妄尘红着眼睛侧卧在床上,口中说着毫无威慑的斥责。

    “没办法,谁叫我这个混蛋喜欢妄尘呢?”这一次江余清抢了先机,将妄尘从床上揽进怀里抱起往院后的汤池走。

    潭痕飞快的披了件红袍溜着鸟跟上,喜滋滋的说:“是啊,谁叫你这么讨混蛋喜欢呢?”

    几乎虚脱的妄尘不愿搭理这没脸没皮的两人,只顾埋头生气。却不料到了那处温暖的汤池里,迎来的又是一轮**的欢爱。

    明月高悬,夏意盎然,处处蝉鸣绿荫,却掩不住人间春情满院。

    作者有话说:下章开始突入剧情。马上完结了大家快夸我

    ☆、唏嘘往事

    一夜的肆意妄为换来的妄尘几天的横眉冷眼,这是江余清和潭痕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的结果。经过两天身不离榻的休养,妄尘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很糟,但并不算太糟。至少妄尘没有被他们气的离开临仙城或是摔下什么两不相见的狠话,而是在身体恢复后就立刻打包所有家当回到了城南空置好几天的老庙。

    虽然妄尘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江余清和潭痕直到妄尘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出走也不过是想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亦或是说给自己一个接受的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时间。

    妄尘虽然意识到了自己和那两人继续相处下去迟早会出问题,他贪恋着与那二人相处时的甜蜜,所以私心驱使没有拒绝。可妄尘却没料到,自己一时的犹豫不决却让那两人达成了某种自己所不知道的协议,最后竟然稀里糊涂的和那两人发生如此混乱的一个夜晚。

    哪怕修界之人从不拘泥于伴侣的性别,可同时与两人……这也是鲜有听闻的事!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江余清想着妄尘刚刚从自己小院里跑出去时那段发红的耳根,忍着笑捡着地上散乱了一地的经书卷轴。自己只是挨几本书的砸,可潭痕就惨了。

    潭痕盯着左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坐在屋顶,冷眼看着在收拾好了书在院子里摆弄花草的江余清。

    “你还不跟上?”江余清拿着花剪修着一朵潭痕叫不上名的花。

    潭痕冷哼一声,亮了亮自己左脸清晰的巴掌印:“这两巴掌里绝对有一份是你的。”

    “若不是你没有节制,早上又要缠他,他怎会打你?”江余清抬头看了眼屋顶,“明知他缓过劲来就要发火,你还不会讨好,活该被抽。依我看,你这还是被抽得轻了。”

    “他那是心疼我才下手轻,你这死狐狸少挑拨离间。”潭痕一撩衣袍站起身,狠狠瞪了江余清一眼便如一只大鸟一样掠出了城主府,是要往哪去,大家心知肚明。

    江余清见潭痕最后还是跟上去了,心也放下了一些。那一家人还在临仙城,虽然妄尘如今已经解开了心结消除了心魔,但江余清还是不希望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再跑到妄尘面前去碍眼。

    虽说江余清曾和潭痕一样觉得该直接杀了那家人,但后来他又想了想,觉得一死了之实在太过干脆,不如让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继续去承受未来无限的痛苦,以此来偿还过去的罪孽。

    想到这,江余清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冷酷的笑容。

    江余清打理好了院中的花草后估么了下时辰,然去黑子白的药房里熟练的抓了几味药煎好,一路端去了老城主的卧房。

    “少城主,又去给老城主送药啊?”路上遇见的管家见江余清端着往内府走,不禁想起自己那两个一直在外闯荡不着家的儿子,他一脸感慨的说,“唉,我那两个儿子要是有少城主一半的孝顺,我也就值了。”

    管家入府虽才六七年,但也是看着江余清从少年模样长成了如今翩翩公子。这几年里老城主因为修为受创性情愈发古怪,动不动就大发雷霆,首当其冲遭殃的都是少城主。可少城主从未有过怨言不说,还为老城主四处求医问药,几年如一日从不怠慢,就算有事无法自己亲手煎药,也会悉心吩咐下人。

    江余清笑了笑,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管家说:“小事而已,说来管家为我府上操劳颇多,也是许久未休息过了吧?不如这样,我许管家三月时间休息休息,期间银钱照付,管家也好与家人多相处。听闻南地泗水城四季如春又临灯节,管家何不带夫人去走走?而且父亲近些日子情况多有好转,这府上的事我大多都能操持。”

    那管家一听竟有如此好事,赶忙连连言谢,后也不好再耽搁江余清送药,极有眼色的离开了。

    江余清端着手中凉了许久的药往老城主的屋子继续走,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淡。当他推开门走进老城主的卧房时,江余清脸上只剩下一片平冷和恨意。

    “父亲,该用药了。今日这药,父亲可得如往常一样好好用过,否则孩儿可无法保证父亲是否能挺过那蚀骨剜心之痛。”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城主卧房此时如夜晚一般黑暗,门窗内侧挂着厚厚的帐子,愣是将屋外的光全部挡开。

    而里间宽大的床榻上,正半躺半卧这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见江余清进来时,就像看到什么恶鬼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名老者正是前几月妄尘初入临仙城来拜访时,见过的那个刻薄的老城主。只是比起当初的会客厅那一面,此时的老城主显然更加干瘦,莫说气色不佳,怕是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他时日无多。

    那老者艰难的仰着脖子看着走近的江余清,眼中满是惧恨的盯着他手中那碗泛着酸苦的药汁。

    江余清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作的老城主,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动作轻柔的将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老人扶起来靠在软枕上,端着手中的药碗掰开了老者的嘴将碗里的药物如数灌了下去。

    “不知父亲当初欲将我调教成炉鼎时,可有想过自己今日会有如此下场?”江余清放下药碗,又将老者放倒在床上。

    今日妄尘不在府上,他也不急着回去,所以少有的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只能眨眼的老城主,像是回忆往事一般自言自语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但在这张床上躺了不少日子的老城主却十分清楚,每当江余清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神态,那自己这一日怕是不好过了。

    若只是普通的凌虐打骂或是**之痛便罢,可这江余清不知从什么人手中学了些怪异的法术。他自从被拘禁在此处后,便日日体会着修为被人生生从体内抽出的那种无力感和绝望。

    不仅如此,每当自己的修为被抽出时,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会像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难忍。好几次他都恨不得这样死过去算了,可江余清却偏偏不愿让他如意,也不知他又从哪找的药,只要喝下就会变得清醒无比,无论如何痛苦都不会晕厥过去。

    “方才我遇到管家,管家还说若他的儿子能得我一半孝顺,他就无憾了。不知父亲怎样以为?”江余清问出这句话后许久,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接着说,“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父亲你病重说不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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