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陈情书GL》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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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秀陈情书gl》孙茶宝

    文案:

    她这人既有趣又有本事,会惹我生气又能哄我开心,绝大多数时候还对我百依百顺。

    我养一个怎么了?

    谁有意见?

    有又怎样呢。

    风流入骨女算命先生x轻度病娇厚黑小姐。

    作者三观清奇,背景设定参考初唐, 原名「一个病娇的独白」

    内容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三教九流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泽 ┃ 配角:白玄微 ┃ 其它:

    第1章 内心戏很丰富

    我和白玄微的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好了。

    我单名一个泽字,意指我的出生对景家是一种福泽,虽然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名字是三个字,可我还是很庆幸父亲去掉了那个“福”。景家在我这辈人丁兴旺,我头上有三个哥哥,最小的三哥也大了我十来岁,物以稀为贵这点诚不欺人,我虽是女孩,可打出生便实现了父母多年来想要个宝贝女儿的心愿。当然,我以上说的不含那些庶出的姐妹,他们也不重要。

    长安城名门景家唯一的嫡女,从小到大被全家捧在掌心,这样的出身可能会给人一种被宠坏了的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的错觉。可高墙大院之下哪有简单的人?连那个小我一轮的庶出弟弟,话都说不灵通的时候就学会了在我跟前讨好逢迎。至于我,打小听到的评价,最多的便是“严整”二字,连我母亲都觉得我严整过头,不符合她期待中的贴心小棉袄,父亲倒还可以,随着我渐渐大了,甚至愿意跟我商量家中的大事小情。父母如此,更不必提那些下人,除了跟在我身边伺候多年的,其他人见了我多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点不敢怠慢。这样也好,他们不自在了,我才能自在。

    待我及笄之年,行笄礼那日,家中大宴宾客,我陪着母亲在客堂接待前来贺礼的女眷。来的大多是我熟识的,除了夏夫人外。夏夫人多年缠绵病榻,夏家女儿年岁又小,母女俩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父亲和夏老爷确是交情极深,两家也是沾亲带故,论起辈来,夏家的小女儿是要叫我一声姑姑的。

    夏家也是长安的贵姓,母亲觉得面上有光,十分欢喜的给我引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侄女,夏灵兮。

    还是三个字的名字。

    她那年五岁,梳着两个小抓髻,穿一件大红的贯头衫,贯头衫上用明黄色的线绣了南方七宿朱雀图。素闻夏老爷子痴迷五行术数,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夏灵兮走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啃了一半的元宝酥,咧着小嘴,冲我傻乐,没有半分礼数。她朝我伸手以示亲近,每一根手指上都有食物的碎屑。我朝她微笑,不动声色的拈过一块糕点递了过去,没有碰到她的手。她却更乐呵了,说好姑姑,我还要。

    搞什么?她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她可都五岁了。

    夏灵兮只是那天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如果不是她无忧无虑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前面有句话说的不对,我可能不会记得这点小事。

    待到吉时,我端正的跪于堂中,在母亲的主持下,从晋阳赶来的王夫人亲手为我绾发。行笄礼的时候,观礼的女眷们开始窃窃私语。窃窃私语就是为了让人听的,否则,可以回家关上门说。

    她们说的是我与王家长公子王寅的亲事。我当然知道这门亲事,对于我身上的每件事,我都希望能牢牢控制在手里,唯独成亲一事我很少去谋划。有什么可谋划的?以我的身份,自然不会嫁的太差,王家兴盛了百年,族中不乏朝中权贵,便是市野从商的,也是闻名的富贵户。王寅是嫡长子,王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

    想到这,我冲着王夫人微笑示意。王夫人此时正用黑布包裹我的发髻,并以簪插定,她对我点头,表示赞许。王夫人许是久不来长安,她行的这套笄礼有些不入时,不入时的甚至有几分乡野粗鄙气息。也是,晋阳,确实算乡下地方。

    我不喜欢王夫人,最不喜欢的一点是她此番来,没有带上王寅,如今民风开放,就是名门子弟成亲之前男女双方见面也实属正常,这王夫人,竟是打算让我到成亲那日才见到自己的夫君?

    看来,到了要为我的亲事筹谋的时候了。

    及笄之礼后,王夫人在我家中小住了几日,每日里都要拉着我跟母亲闲话家常。待她走后,我便开始了计划。我的计划说来也简单,我要去晋阳见王寅一面,他面目丑陋也好,蠢钝如牛也罢,只要他王家不倒台,我都会依约嫁过去,只是,我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嫁。

    但他最好不要面目丑陋。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我去拜会了三哥。三哥成家立户多年,身上却始终有根反骨,也有可能全天下老三都是这副德性。听闻我的来意,二十多年来缺少叛逆同谋的他一边拿着兄长的样子要管教我,一边却掩不住脸上的兴奋。我便顺着他的意思,拿出妹妹的样子央他,没求几句,他便开始眉飞色舞的给我支招。

    几日后,三嫂到我家中做客,邀我去城郊清心庵小住半月,陪她听慧明师太讲经,母亲欣然应允。清心庵里,早已为我备好了不至引人注目的车马人手,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我走一趟晋阳。

    一路顺风顺水,不出五日,晋阳城的大门便在我眼前。

    什么富家小姐逃出家门,路遇歹人这档子蠢事实在是跟我没有关系,可能,会发生在我侄女那种小姐身上吧。

    我屏退下人,自信满满的踏入城内。

    熙熙攘攘的早市,我一眼便看到了她。

    她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坐在一处面点摊上,身边还围着一圈叽叽喳喳的小孩,周围是叫卖的小贩,地上有些扫不净的油渍。

    第一缕晨光落在她脸上。

    我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

    正愣神间,她缓缓起身,直朝着我这边走来,定定地立在了我跟前。

    她走的近了我才发现她身量很高,比我还要高过半个头去。灰蓝色的长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不是上好的布料,而这身长袍之外,再无半样饰物。绫罗绸缎,钗环步摇,这些东西绝大多数时候代表的是身份,而与美无关。好看的人,就是摔在一滩烂泥里,依然还是好看。

    我抬头望她。她微笑着跟我说了第一句话,她说,“这位小姐,算个卦吧。”

    之后的很多年里,我都对这句话无法释怀。但凡是女人,闲来无事,多少会想想自己与心爱之人会有怎样的邂逅。这个要与我纠缠半生的人,怎么可以给我这种开场白?

    她说完也没管我情不情愿就拉着我去了那个面点摊,我瞥了一眼泛着油光的长凳,心中嫌弃不止,还不及开口,只见她从袖中掏出一方白色的巾帕,小心翼翼的铺在凳子上,又抬手示意我坐下。她自己倒是浑不在意的直接坐到了我对面,双手支住下巴,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与我介绍,她说,“我姓白,叫白玄微,玄奥微妙的玄微。我在晋阳东城集市支了个算命摊子,今日还没开张,现在给你算一卦,准不准都不收钱。“我没理算命那出,只觉白玄微这个名字真是好听,果然还是三个字的名字好听。

    她从袖中拈出三枚铜钱,随后向上抛掷,观其正反,如此重复六次。我知道她这是在起卦,从前在家时,母亲也曾请过长安城里有名的先生给我卜卦,但是她一个女儿家,挥着白皙纤细的手,观感与那些形容猥琐的老道士很是不同。

    她瞧着桌上的铜钱,直说我今日有一个想见的人。看我不置可否,又冲我眨巴着眼睛问我可否告知这人姓名。

    我一贯不是口没遮拦的人,这次却鬼使神差的报上了王寅的名字。

    她听后沉吟片刻,笑容里多了一分狡黠,缓缓开口道,“你好,景、小、姐。”

    我的脸色冷了下去。她觉察到我的不快,向后挪了挪,冲着我摆手,“你别生气啊。全晋阳的人都知道,景家嫡女是王家未来的儿媳妇,你操着长安口音,又是富贵人家打扮,还正当年岁,所以我就这么随口一猜了。”说罢又指了指桌上的铜钱,“这是六十四卦里的第二卦,坤为地,你既是来见人的,我便给你占出行,这个卦象说你这趟来是肥羊失群入山岗,饿虎逢之把口张。你今日不仅见不到王寅,还会有性命之虞。”

    耐着性子听完,我才惊觉,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骗子吧。真的白废了这副好皮囊。我懒得多费唇舌,起身欲走,她却一把拉住我,指着街口方向的两个人道,“你带的这两个暗卫,不足以护你周全。”见她精准无误的指出暗中保护我的人,我心下一惊,反手要去扣她的手腕,她却早我一步脱了手,稳稳当当的坐回长凳上。

    这样的眼力和身手,难道是江湖骗子的平均水准?不论如何,她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兴致陡增,也坐了回去,问道,“照你的说法,这饿虎早就盯上我了,我来的这一路上,不比在这晋阳城里动手方便吗?”

    “我猜路上不动手,是因为你在这出事,就算是在王家的地盘上出事,干系重大。”

    “你如何证明这饿虎不是你诌出来诓我的呢?”

    “那只能等你眼见为实了,可到时候就晚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何苦冒这个风险呢?”

    “我若信了你,该如何是好? “

    她想了想,摆出好心规劝的样子,道,“趁他们在城中给你下套的空档,你现在立即掉头返回长安。”

    我反驳道,“你这套说辞,稍做更改,拿去跟今日进城的任何一个人说,不是能吓的所有人都不敢进来了?问题是你没有半点证据,单凭一个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便回了长安,岂不荒谬?”

    她摸摸下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道,“确实荒谬了一点。”

    我一时语塞,跟这人在一起,一下就说了我从前三天的话。空争自然无意,不过争赢了还是有一丝快感的。我带着一丝快感甩手告辞,扔下她,只身离开了面点摊子。之前下人打探到的消息,王寅今日会去城中的白马寺上香,我拐入一条巷道,朝着白马寺的方向走去。

    忽然一道蓝色的身影闪过。

    我定睛一看。

    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无赖相,“那我陪你去好了。”

    好气,甚至不想保持微笑。

    她负着手凑到我旁边,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她说,“你这么好看,我不忍心见死不救 。”

    作者有话要说:

    drama queen景

    第2章 白马寺

    自从朝廷开了武举,民间尚武之风渐盛。我家中也请了几位教习骑射和武艺的师傅。名门闺秀于此道大多浅尝辄止,这舞刀弄枪的事一旦深入,皮肤容易粗糙。可我却在其中找到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父亲瞧着其他兄弟姐妹经不住吃苦遭罪的不成器样,也乐得支持我的习武。教习的师傅都说我天分极高,可从小到大,除了跟他们比划外,我从未有机会真正施展过。

    此刻我越看她那无赖相,越觉着,眼下可能是我的第一次机会。

    “景小姐,大家闺秀当街打人不合适。”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与我并行,仿佛一眼看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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